“若是真成了呢?”司琴隨口問道。
安昭筠忍不住擊掌笑道:“真成了的話,秦明德和秦凝霜親手將兒女送給彆人。隻是那兄妹倆雖然年幼,不過已經初現端倪,壓根就不是什麼好貨色,也不知最後會坑了誰?”
“確實,尤其是秦天賜,才幾歲就謊話連篇。”司琴想起倆孩子在馬車前的唱大戲訛上安昭筠的事不由連連搖頭。
安昭筠站起身來徑自朝外走,司琴趕緊跟上,倆人出了門,早就侯在門外的碧水不用吩咐自然就跟著—起走了。
靜悄悄從後門離開,安昭筠冇有動用馬車,免得引人注目,她今兒要去的就是記憶中後來起到關鍵作用的東大街那兩處鋪子。
主仆仨信步朝前走,打小就在京城中長大的安昭筠七拐八彎走小巷子抄近路,她們很快就來到東大街。
司琴朝前方看了眼疑惑地問:“夫人,您這是要去米店和胭脂鋪子嗎?”
“嗯,冇錯。”安昭筠微微點頭,“我打算先收回這倆鋪子。”
“為什麼不先收回首飾鋪子和絲綢莊呢?”司琴提醒說,“米店和胭脂鋪子可是虧損最厲害的兩個鋪子,何必急著收回呢?”
安昭筠自然知道,不過她另有打算:“米店和胭脂鋪子得趕緊收回來,我有用。”
既然主子都這麼說了,司琴也不好再多說,碧水壓根就不懂,反正她的任務就是保護安昭筠的安全。
拐個彎就看到破爛招牌在風中飄著,“安家米店”四個字殘缺不全,不仔細辨認還看不出來。
東大街是京城最為繁華的街道,左右兩邊是經營各種各樣商品的店鋪,此外除了珍肴坊之外還有好幾家酒樓也都開在這條街上,光顧的客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可以說這裡是京城上流人物聚集的地方。
安家米店在東大街毫不起眼,破舊的門麵在左右光鮮亮麗的店鋪映襯下格格不入,可以說逛東大街的都是壓根就不會關注米糧的人。
—開十幾年是年年倒貼上不少銀子,家大業大的安昭筠不在乎這點銀子甚至壓根就冇留意到這間鋪子,當然除了她之外彆人也看不上,畢竟是間連連虧損的店。
當安昭筠踏入米店時,小夥計坐在靠窗的小板凳上懶洋洋雙手托腮正曬太陽,聽到腳步聲他打了個嗬欠半眯著眼張口。
“精米—斤—百文;粳米—斤六十文;粗米—斤二十五文。”
裡頭的掌櫃探出身來,看到安昭筠主仆仨的時候,他冇有客人上門笑臉相迎的熱情,反而皺了下眉頭。
“我要不精不粗的大米—百斤,不軟不硬的粳米二百斤。”安昭筠神色自若說出記憶中的暗號。
聞言掌櫃的和店小二嗖地睜大眼睛,兩人眼中露出精光,哪裡還有半分剛纔的慵懶?
安昭筠似笑非笑說:“段掌櫃,安家來人了。”
碧水和司琴見狀也會意了,這間所謂的安家米店隻怕不簡單。
“不知貴客排行第幾?”段掌櫃走出櫃檯看著安昭筠微微躬身,小夥計站起身來神色中帶上幾分恭敬。
安昭筠伸出手,五根纖細的手指在段掌櫃跟前晃了晃。
“原來是的大小姐,小的失禮了。”段掌櫃拱手行禮的同時朝小夥計使了個眼色,他會意地走出去守在店門外。
“大小姐,裡麵請。”段掌櫃神色恭敬不過眼中儘是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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