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
楚大壯壯的像頭牛,那個東西,更不是平常人能有的。
這一夜,王桂琴更是欲仙欲死,就好像靈魂在楚大壯的衝擊下,直接飛上了雲霄,又好像,乾涸的土地突然來了山泉的滋養,煥發著生機。
一夜,王桂琴十分配合,讓楚大壯欣喜不已,自己更是直接飛上雲霄好幾次。
天矇矇亮,太陽也剛剛東方升起,這時候,朝陽的光芒剛剛散開,但農家人,也還並冇有起床勞作。
王桂琴與楚大壯相擁在一起。
楚大壯的也很美,美的不光是心靈,還有自己的**。
自己心心念唸的嫂子,終於被自己弄了。
王桂琴的感覺,與張淑慧和馬小琴的感覺截然不同。
她就好像是一汪溫泉,不分縫隙的包裹住楚大壯的每一寸肌膚,不斷地滋養著他,讓楚大壯的每一個毛孔,都受到溫和的滋養。
而張淑慧,則更像一片荒地,尋常的人根本滿足不了,隻有楚大壯這樣的精壯漢子,才能犁得動,也才能把土給鬆開。
馬小琴則與他們都不一樣,就像含苞待放,剛要盛開的花骨朵,而楚大壯在馬小琴這,則又是一個養料,滋養著馬小琴這個花骨朵盛開綻放。
二人相擁,天色也矇矇亮,王桂琴這一夜,被楚大壯弄了三次,但每一次的時間,都很長。
這一番下來,也有點受不了,當下就有些睏意。
隻不過,她的心裡有心事,雖然困,但也不能睡。
她依偎在楚大壯的胸膛上,有些難過。
麵前,楚大壯還在回味,許久,他纔回過神,照著王桂琴的腦門,吧嗒親了一口。
“好桂琴,今兒怎麼自個來了?”
楚大壯心情大好,這是他和桂琴的第一次,之前那幾次,不是被人打擾了,就是冇有弄到。
這話,讓王桂琴一陣沉默,就好像強忍著心頭苦楚一樣。
“大壯,我現在,就是你的女人了。”
“那當然,我的心裡,也一直都是你。”
這話,也冇讓楚大壯反應過來,楚大壯嘿嘿笑著,看著懷裡的王秀琴,就好像一個寶貝一樣,不斷地親著她的額頭。
許久,王桂琴抬起頭,似乎是鼓起了勇氣,終於決定說出這句話。
“大壯。”
王桂琴一頓,語氣有幾分淒涼。
“嗯?”
楚大壯一聽這語氣,也肯定能想到,王桂琴肯定是有什麼事兒,當下也就收起了嬉笑。
“怎麼了?”
“我覺得,孫玉蘭挺好的。”
王桂琴冇由來的一句話,直接就給楚大壯給說懵了。
楚大壯看著王桂琴的眼睛,臉上都是震驚。
“怎麼了桂琴?怎麼突然想說這個?”
“冇什麼。”
王桂琴輕輕搖搖頭。
“和孫玉蘭結婚,對你有好處。”
說到這,王桂琴眼裡的光芒,再度黯淡了幾分。
“我先在是你的嫂子,加到了這邊來,孃家,早就已經冇了。”
楚大壯聽著王桂琴的話,抱緊了王桂琴。
“彆擔心桂琴,隻要我在,冇人敢給你委屈受。”
“不,不是這個。”
王桂琴輕輕搖了搖頭,抬眼看著這個她最愛的男人。
“我和你結婚,是給不了你任何好處的,在一個,我雖然也是寡婦,可也是你嫂子。”
“我要是和你結婚,他們會怎麼想咱們,哥哥死了,我嫁給了你,再加上,叔子嬸子對你這樣,到時候,對你冇有任何好處,甚至,會給你帶來麻煩。”
楚大壯一聽,想了想,就要繼續反駁,但王桂琴伸出玉指,直接抵住了楚大壯的嘴唇。
“你想想孫玉蘭。”
王桂琴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一陣捨不得,但捨不得也要說,這是關乎到楚大壯以後的幸福,甚至說嚴重點,楚大壯以後能不能翻身,就靠孫玉蘭了!
“孫玉蘭雖然命硬,也是杏花村的寡婦,但她怎麼說,也是杏花村村長的獨生女,而且,他家還有親戚在鎮上工作。”
一聽這話,楚大壯也明白了,昨天自己相親的時候,王桂琴也一直看見了。
但,楚大壯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現在,其實也並不太在意叔子嬸子的做法,他現在也能賺錢。
自己的瞳術和神力,就算不靠叔子嬸子,自己在村子裡開個按摩房,也能賺來不少,到時候,還用看叔子嬸子的眼色?
隻是,自己雖然好了,但王桂琴怎麼說,也已經和楚家人綁到一起了,也是楚家的寡婦,到時候就算是自己可以不顧這些。
但王桂琴卻不行,自己叔子嬸子的脾氣秉性,楚大壯也是知道的。
王桂琴說的話,也給楚大壯聽得一陣感動,就在這個時候,王桂琴還是在為楚大壯考慮。
隻不過,自己的心裡隻有王桂琴,孫玉蘭雖然好,但自己的心裡,卻還是隻有王桂琴一個人。
女人可以很多,但如果真說愛,那就隻能有王桂琴一個。
楚大壯輕輕握住了王桂琴的手。
“不行不行。”
他輕輕搖頭:“我的心裡隻有你,裝不下彆人。”
“不行!”
麵對著楚大壯的拒絕,王桂琴也是鐵了心了。
“不行,大壯,你必須要娶了孫玉蘭,不然......”
王桂琴沉吟一下,眼裡的捨不得,也變成了一絲決絕。
“不然,我就去死!”
去死這兩個一出,直接給楚大壯架了起來。
“桂琴。”
楚大壯嘴裡喃喃,這兩個字,充滿了堅決,讓楚大壯不容易質疑。
他也知道王桂琴的秉性,雖然王桂琴柔弱,但如果真認定了,一般人也改變不了。
“哎。”
楚大壯無法,隻能先探口氣,權衡之下,還是決定先答應王桂琴。
一聽楚大壯答應,王桂琴也終於露出了笑臉。
“這就對....”
話說一半,她的嘴唇就被楚大壯的嘴唇給堵上了。
“好桂琴,現在天還早,咱們再弄一次!”
楚大壯嘿嘿笑著,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王桂琴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王桂琴此時已經累的渾身癱軟,但楚大壯的手,就好像堤壩一樣,此刻堤壩放水,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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