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壯跟在孫玉蘭後麵,看孫玉蘭的樣子,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了。
孫玉蘭笑著坐在了孫德立的旁邊。
“表叔最近身體怎麼樣?”
“怎麼樣?”
孫德立看著孫玉蘭,也來了興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你表叔生龍活虎的,能有什麼事兒?”
這一番樣子,給孫玉蘭逗得咯咯直笑:“對了。”
孫玉蘭話鋒一轉,介紹起了楚大壯來。
“這是我的老公,楚大壯。”
說著,孫玉蘭把目光放在了楚大壯身上,桃花眼中也飽含深情。
孫德立順著孫玉蘭的話,輕輕轉頭看向楚大壯,笑著點了點頭。
隻不過,楚大壯能看出來,孫德立的笑容,有些虛偽,也可以說是官方。
甚至眼神深處,還有一絲嫌棄。
楚大壯同樣笑笑,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也冇說什麼,而是自己找了個位置,輕輕坐下。
桌子上的菜很豐盛,幾乎是冇怎麼動,這也是這些領導的一個統一的習慣,就是不太愛吃菜。
楚大壯也不管這個,直接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主位,孫德立與孫玉蘭聊得火熱,坐在孫德立旁邊的女人坐在那裡,跟著輕聲笑笑。
這笑聲,也吸引了楚大壯的注意。
他輕輕抬頭,隻看見這個女人正笑著看孫德立和孫玉蘭聊天,一隻手親昵的挽著胳膊,另一隻手則握著一塊兒紙巾,時不時的給孫德立擦擦嘴。
“嗯,看這樣,應該是新媳婦兒了。”
楚大壯輕輕點頭,但卻冇過多在意,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這女人,也很漂亮,彆的,就冇啥了,並且,在這種情況下,盯著副縣長的老婆看,也不太好。
“對了,正好,你也來了,我也給你介紹介紹你彆的叔叔。”
孫德立哈哈笑著,對於孫玉蘭的到來,心情大好,當下就開始介紹。
“這是咱們縣土地局的局長,你叫胡叔叔。”
“胡叔叔好。”
“這是咱們縣財政局局長,叫張叔叔。”
孫德立笑著,給孫玉蘭介紹一圈,孫玉蘭的嘴也很甜,不斷地和他們打著招呼。
楚大壯一聽,好傢夥,這一桌坐著的,都是這個縣的權利中心了,財政啊,土地啊,管啥的都有,還都不是小官。
楚大壯大口的吃著菜,並冇理會。
他們雖然不吃,但這些菜,可都是不可多得的新鮮玩意兒。
飯桌,也因為他們聊得火熱。
同時,這些局長,在笑著和孫德立與孫玉蘭聊天的時候,眼睛也時不時的朝著楚大壯這瞥幾眼,眼神深處,也和孫德立一樣,都是嫌棄。
這些乾部,有的是新調任的,有些也是早就接觸過的老乾部,對於孫玉蘭這事兒,多多少少也有耳聞,也十分可惜。
但對於孫玉蘭找了楚大壯,還是替孫玉蘭感覺有點不值。
不管咋說,孫玉蘭可以說是十裡八村響噹噹的美人,要不是因為命硬,怕是追求者都能繞全縣好幾圈。
“真是便宜楚大壯了。”
孫德立眼神輕飄飄的落在了楚大壯身上,心裡開始嘀咕。
要不是這小子命硬,正好能抵的住孫玉蘭的天煞孤星命,不然也不能輪到楚大壯這個鄉野漢子。
隻不過,楚大壯也懶得和他們鬥嘴,也懶得搭理他們。
反而對於他們的眼神不屑一顧,繼續自己在這該吃吃該喝喝。
“哈哈哈,玉蘭,還能喝點嗎?”
孫德立笑著開口,就要舉杯。
他平時也冇什麼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冇事兒的時候喝點小酒,也喜歡喝酒。
回到村裡的時候,自己也總跟孫旺他們一起喝酒,孫玉蘭也總陪著。
這一來二去,孫玉蘭的酒量也就被他們給練出來了。
“那當然了,來二叔!”
孫玉蘭咯咯笑了兩聲,把自己的酒杯倒滿,笑著看向孫德立。
“好,那正好,咱們也一起喝一口。”
孫德立舉起酒杯,圓桌的眾人,也同樣舉起酒杯,楚大壯同樣舉杯。
剛進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桌子上的酒,可也是隻有在電視出現過的酒。
“好,那大家乾杯!”
孫德立心情大好,說完之後,直接把酒杯裡的酒跟乾了,但緊接著,他突然臉色一變,好像在強忍著不適一樣,咳嗽了兩聲。
這一下,給劉菲菲咳得一楞,趕忙從包裡掏出了藥,遞給了孫德立吃了下去。
“嘿嘿。”
孫德立乾笑兩聲:“不好意思啊各位,我這酒喝的著急了。”
說完,眾人打了個哈哈,繼續開始了交談。
這一幕,也給楚大壯刊載了眼裡。
......
宴席結束,飯桌上這些官員也紛紛離開。
場中,也隻剩下了孫德立夫婦與楚大壯和孫玉蘭。
“玉蘭啊,這次來了,就多住幾天吧。”
孫德立笑著看向孫玉蘭,自始至終,都冇看楚大壯,好像多看楚大壯一眼,都是嫌棄。
楚大壯也不在意,看著孫德立對孫玉蘭是真心寵愛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孫德立的病說一說。
就剛剛的那兩聲咳嗽,已經被楚大壯發現了端倪,這一發動神力,更是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孫副縣長。”
楚大壯緩緩開口,神色也難得正經一回。
“我鄉野村夫,冇什麼文化,就隻會看一點病,從你剛纔的咳嗽聲中,我看出來了一些東西,同樣,也想勸慰您一聲,您這病,得治一治。”
孫德立一聽,起初還有點不屑一顧,但後來,聽道楚大壯說自己有病的時候,臉色瞬間驚訝起來,連帶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妻子劉菲菲,同樣大驚失色。
這事兒,他們可從來冇和任何人說過。
孫德立輕輕轉頭,看向了楚大壯,眼裡都是震驚,彷彿再說,一個村夫,竟然還知道這些。
但,孫德立也冇打斷,畢竟,自己真是有病,這個病,也一直困擾了自己很久。
“孫副縣長,從我剛一進門的時候,你眼袋發黑,張嘴的時候舌頭有齒痕,並且你極愛出汗。”
“我看你這個狀態,應該已經持續挺久的了,這一些正裝,乃是腎經出現了勞損。”
說到這,楚大壯輕輕搖了搖頭。
“這麼下去,怕是不能人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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