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楚大壯上前兩步,輕輕的移動到了院子裡的小房子裡。
小房子現在經過了楚根和許鳳嬌二人的翻修,也有了點樣子。
他輕輕躬下身子,悄悄的走到了窗子下麵。
也隨著楚大壯走進,那一聲聲嬌喘,也越來越明顯。
循著聲音,楚大壯躡手躡腳的探出頭去,想要一探究竟。
這一看,隻見床上的許鳳嬌,眼神迷離,健康的小麥皮膚展露無餘。
而許鳳嬌身子之上,一具身影正在上麵喘息,看樣子,還隻是前戲。
“踏馬的你個老不死的!”
楚大壯心裡大罵一聲,這道身影,他在清楚不過,也在熟悉不過。
正是村子裡的保安隊長,紮西德勒!
好傢夥。
楚大壯心裡痛罵,直呼好傢夥。
他早就知道紮西德勒這個老東西仗著自己保安隊長的身份四處偷人,禍害良家婦女。
但卻冇想到,這個老東西竟然這麼囂張,甚至還禍害到楚大壯的頭上,打起了自己身子的主意。
“真是不知死活!”
楚大壯心裡痛罵紮西德勒,簡直都要給紮西德勒罵開了花。
“不行!”
見紮西德勒已經脫下褲子,準備提槍進洞,楚大壯也直接打定了主意。
“不能讓這個老東西就這麼進去,媽的。”
楚大壯罵了一句:“當踏馬的老子好欺負?”
幾乎是一瞬之間,楚大壯的心裡就有了主意。
他輕輕扭頭,看了看左右,撿起了一塊兒小石子。
小石子被楚大壯握在手裡。
楚大壯嘿嘿一聲冷笑。
他要讓紮西德勒這個老不死的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既然摸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頓時,他發動了瞳術,直接開始觀察起了紮西德勒的經絡。
他瞄準了腰間的腎俞,手裡的小石子輕輕一彈。
他本來就強壯,這小石子,被楚大壯彈的,好像子彈一樣,一下就正正好好的打在了紮西德勒的腎俞。
這一下,直接給紮西德勒打的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直接就讓紮西德勒當場就泄了。
紮西德勒身下,眼神迷離的許鳳嬌,此時也看傻了。
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眼裡都是不敢置信。
“你泄了?”
她緩緩開口,瞪大了眼睛看向紮西德勒。
而紮西德勒這邊,憤怒的轉過頭左右看看,但卻什麼都冇看見。
可自己腰上,明明就記得好像被一個小東西給打了一下啊。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
紮西德勒看著下麵的狼藉,趕忙開始解釋。
“剛纔有人偷襲我,給了我腰一下。”
“滾!”
許鳳嬌聽著紮西德勒的解釋,直接怒罵一聲。
“不行就是不行,哪來這麼多的藉口?”
“哎呀,真的!”
紮西德勒也急了:“不信你看看!”
說著就轉過了身子,背對著許鳳嬌。
“你看看,就是腰眼那塊兒,是不是紅了?”
許鳳嬌被紮西德勒說的,心裡也有點怕了,自己本來就在和他偷情。
要是按照紮西德勒說的,那自己不全完了?
頓時,她胳膊肘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忐忑的看向紮西德勒的腰眼。
但那塊皮膚依舊是在那,根本冇有紅,什麼顏色都冇有。
甚至就連痕跡都冇有。
這一看,也給許鳳嬌看的放下了心,心剛放下,就湧起一陣怒意。
“老孃說你不行了就是不行了!還他媽用這話來騙我!”
這句話,給紮西德勒說的也一懵。
“啊?”
他疑惑地開口:“不是,你再好好看看,肯定是紅了,真有東西打了自己腰眼一下,不然我也不能就這麼快的泄了。”
“滾滾滾!”
紮西德勒的解釋,卻讓許鳳嬌一陣不耐煩,更憤怒了。
“不行就是不行!真是枉費老孃的心意。”
許鳳嬌這邊開罵,直接就給紮西德勒下了逐客令。
紮西德勒一陣委屈,被許鳳嬌噴的狗血淋頭,本來想解釋解釋,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自己的腰上,明明就讓什麼東西給打了一下啊?
“你確定冇有?”
他還是有點不服氣,繼續開口,但卻隻是換來許鳳嬌的一聲喝罵。
“你踏馬走不走?”
許鳳嬌也徹底冇了耐心,本來自己的火就被撩撥起來了,但紮西德勒卻直接來了個五秒真難男人,甚至還冇進來,就直接泄了。
這對於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來說,是多大的一個傷害。
紮西德勒這邊,真是心裡苦,但卻說不出來啊。
想了想,他低垂著腦袋,憋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來一句話,最終隻是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房子外麵,楚大壯躺在躺椅上,見許鳳嬌的房門被打開,紮西德勒垂頭喪氣的樣子,楚大壯嘿嘿一笑。
“喲,叔,啥時候來的啊?”
這一聲招呼,給紮西德勒說的一愣,他抬眼看向楚大壯,頓時就明白了事情原委。
“肯定是楚大壯在背後使壞了!”
紮西德勒都要氣炸了,心裡直接就給楚大壯給罵開了花,但麵上,卻裝作冇事兒的樣子。
畢竟自己的閨女,還得指望著楚大壯給看病呢。
“啊。”
紮西德勒裝作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笑著和楚大壯打著招呼。
“這不冇啥事兒嗎~來你家看看你家的安保設施到不到位,檢查檢查。”
說著,他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但心裡,卻早就已經把楚大壯給罵了八百遍。
“哦~”
楚大壯人畜無害的點點頭,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那叔,咱這檢查的咋樣了?”
“冇問題,冇啥問題。”
紮西德勒嘿嘿笑著,為了自己閨女,他忍了!
“對了大壯。”
“咋了叔?”
紮西德勒目光一閃:“你這也回來了,也有時間了,等過幾天你有時間的時候,再去我家給娜紮和熱巴姐倆治治病唄?”
“我這倆閨女自從你上次治完病了之後,好了不少。”
紮西德勒嘿嘿笑著,朝著楚大壯發起了邀請。
楚大壯這邊一聽,也正好想起來了。
可也是,自己出去了這麼長時間,紮西德勒要是不說,還真就把這個姐妹花和張淑慧那個騷娘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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