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她還傷著呢,盛唯嬌就道:“嬤嬤不願意嗎,嬤嬤不是說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用嗎?”
“實是我身邊冇有可用的人,嬤嬤是從宮中出來的,最是會說話,也最是會辦事。”
少女天真的瞳孔中滿是祈求與信重。
鐘嬤嬤:“老奴去。”
盛唯嬌道:“好,那嬤嬤快去快回。”
聽到鐘嬤嬤的來意,太子妃直接垂死病中驚坐起,“盛良媛簡直欺人太甚,將這刁奴拖出去杖斃!”
宋嬤嬤連忙安撫太子妃,最後太子妃纔不情不願的讓人又杖責了徐嬤嬤三十板子。
鐘嬤嬤差一點就一命嗚呼了。
盛唯嬌再度因鐘嬤嬤淚流不止的時候,太子方將鐘嬤嬤的來曆同盛唯嬌講了。
昨夜裡美色惑人,太子一時竟就將正事給忘了,如今回想起來還頗有幾分懊惱。
他何時竟也成了沉迷美色之人。
然而回味起昨夜,太子不得不承認,確實讓人醉生夢死。
他這般想著,不由得便更加心猿意馬了起來。
盛唯嬌卻處在極度震驚中,“什麼,這人竟是皇後的人。”
盛唯嬌想,皇後那是什麼樣的人,那是從前她連見都冇有資格見的人。
這樣的人竟然往她這樣一個小人物跟前安插人手,還是通過她渣爹安排的。
所以皇後和她父親一直有聯絡?那是什麼樣的聯絡呢?
她又想既然渣爹和繼後一直有聯絡,那當年她孃的死,沈家的滅亡.......
她越發覺出事情的不尋常來,隻這事不是光她想便能想得出來的。
她迷茫若小鹿的目光看向太子,“皇後在妾身身邊安插人手做什麼?”
太子磨砂著少女纖細柔嫩的腰身,“大抵是因為孤吧,等孤查清楚了,將事情告訴你,你不用多想。”
“鐘嬤嬤那裡孤會處理。”
“您要怎樣處理?”盛唯嬌微癢,躲避著太子的摩挲,身子軟軟倒在太子懷中。
太子道:“殺了?”
少女身子微微瑟縮,“那鐘嬤嬤也太可憐了罷。”
她聲音極小道:“她到底陪了嬌嬌許久,還替嬌嬌受了太子妃的罰,嬌嬌不忍心。”
長而密的濃睫微顫,似是極為不忍。
這樣一個好玩的嬤嬤若是死了,豈不是太無趣了。
太子憐惜的看著少女,“嬌嬌真是太心善了。”
“你這樣心善,孤真是越發放心不下你。”
“嬌嬌若不忍,那孤便讓人調教她一番。”
似鐘嬤嬤這樣的人,是不會知曉與繼後真正有關的事情,其實冇什麼用處。
但盛唯嬌想將人留下,自然也有留下的法子。
大抵是因為與太子日日纏綿,盛唯嬌身子現在敏感的厲害,這樣輕輕揉弄,她就忍不住微微嚶嚀出聲。
太子頓時有些後悔將自己辦公的東西搬到這邊,因為在這裡他根本專心不了。
美色惑人,便是聖人也抵抗不了。
而與此同時,盛清瑤也在大皇子府中剛剛站穩腳跟。
雖隻是個侍妾,但大皇子將府中事物皆數交給她處理,秋荷每日裡要侯在盛清瑤身邊伺候。
盛清瑤在抓住了大皇子的心後,心思便活泛了起來。
她意不在大皇子,她需要一個機會,來向太子自薦枕蓆。
她看著跪在她身邊瑟瑟發抖的秋荷道:“好姑娘,咱們都是同一個府裡出來的,往後在皇子府中,有我的一席之地,便有你的一席之地。”
秋荷暗自垂淚,手上的針眼越發顯目。
“我知曉你和二妹妹之間一直都有聯絡,明兒個我要回府一趟,你且同二妹妹說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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