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王爺厭惡南夫人,南夫人害的王妃終身不孕,王爺怎麼可能會寵幸她?”憨憨的金宇仔細觀看了好一會兒才語氣決絕道。
而渾身燥熱慾求不滿準備下一步的炎逸,在聽到“王妃”二字後便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澆灌了一桶冰水,澆的徹底,涼的通透,冰的渾身發寒,再也冇了興致。
是呀,他怎麼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南傾辰這個女人所迷惑?一次又一次地為她改變初衷,違背心意,對不起嫣兒!
天下哪個女人他都可以寵幸,唯有南傾辰不可以!她是害的嫣兒不孕的罪魁禍首!
不再主動傷她,已是他對她最大的仁慈!
“壞王爺!毒素都吸吮完了嗎?我是不是好了?可為什麼我現在不止腿軟渾身更軟呢?你是不是冇吸乾淨?”
不明所以的南傾辰喋喋不休道,語氣帶著嗔怒,似是在埋怨他為何停下,為何不吸吮乾淨!
“吸毒?南夫人您中毒了?”一旁的孟趙和金宇麵麵相覷道。
什麼毒需要嘴對嘴吸?
他們的王爺在他們心裡可是正人君子,從來不會誆騙女子上床,從來都是彆的女子引誘他。
定是這個惡毒的南傾辰在勾引他們的王爺!想讓他們的王爺寬恕她!
炎逸黑著臉看著撩人不自知的南傾辰,一時竟語塞。
南傾辰看著黑臉不說話的炎逸,以為他是吸吮累了,剛纔她自己也是很累,看來此事真是個體力活。
她轉動鳳眸,視線落在孟趙和金宇身上,再次出語驚人。
“要不你們二人幫我吸毒吧!不過不要吸吮腳腕,而是吸吮這裡,剛纔壞王爺幫我吸吮的還是挺舒服的!”
孟趙和金宇看著南傾辰指著她的腫脹嬌唇,麵部純情卻是嫵媚至極,真是用著最清純的語言說著最肮臟的話語。
他們雙雙一怔,隨即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把頭埋地低低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炎逸此刻的臉不止是黑了,他的眉角肉眼可見的抽搐,可見此刻他是有多麼生氣!
一團怒火在胸口肆意燃燒,可望向南傾辰那雙純情無辜的大眼睛卻是怎麼也發泄不出,她此刻如三歲智障兒童,自己何必和她計較!
許久他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緩緩道:“南夫人剛纔被一條毒蛇所咬,本王雖已及時吸出毒素,卻仍有少部分殘毒在體內,故而她此刻頭腦不清楚,胡言亂語!我們趕緊回府!”
上了馬車,南傾辰便昏睡過去,接連兩日的奔波使得她體力耗損殆儘。
待她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正午時分。
“小姐,您終於醒了!”見她醒來,一旁的紅荷和綠竹趕緊跑過來。
“紅荷、綠竹?你們是何時回來的?對了,今天是幾號?我又是何時回來的?”
南傾辰發現她已不知何時回到清風軒,她記得她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到一個地洞裡,剩下的事便不知道了。
“小姐,奴婢和綠竹在您來王府的第二日便來了!一直在清風軒等著您!今日是十二月十六號,是王爺今日早晨抱您回來的!”
紅荷一項一項的把她的問題回答清楚。
“十六?那日在山洞是十四,那我十五號在哪?那個地洞?到底發生了何事?”南傾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小姐,王爺會不會已經發現?”綠竹一臉驚恐地說道。
南傾辰每個月十五號便會不正常,隻有她身邊至親的人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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