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賓客無不驚訝不已!一時竟麵麵相覷靜止了下來。
眼看唾手可得的甘清丸化為烏有,南傾辰一個激靈從炎逸懷中站起來。
本就是炎逸抱著她施展著輕功立於綢帶重疊碗底部位,這下脫離炎逸的懷抱,南傾辰一下子便冇了支撐,重重地朝地上摔去。
炎逸若無其事地把伸著的胳膊蜷起搭在後腰間,看了一眼姿勢甚是不雅,埋身於花海的南傾辰,嘴角微微上勾。
果然不用他出手,看不慣這個女人的大有人在。
果然見這個女人不好過,他纔會心情舒暢!
完後便收回目光,從容地飛回自己的座位處。
一直注視著她的紫嫣然自然衝他莞爾一笑,他把他的大手搭在她的小手上,輕輕拍了兩下迴應之。
一旁的南子煜則立刻施展輕功飛身向前,扶起與鮮花融為一體的南傾辰。
輕輕把她把灑落額頭的墨發捋到身後,細心摘去殘留在她麵龐上的多餘花瓣。
南傾辰懷著愧疚心情並未看他,便悻悻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南夫人雖然所舞並不是‘空中飛花’,但本王說過,今日無論是誰為本王解得燃眉之急,本王都會贈與他甘清丸,況且南夫人剛纔所舞前所未見,震撼人心,實在讓人大開眼界,本王又豈能言而無信?!”
炎宥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炎逸,見他未並看他,繼續說道:“來人!速把甘清丸取來,交於南夫人!”
聞此,兩眼放光的南傾辰剛準備起身謝恩,又被一個聲音打斷。
“皇兄且慢,既然南夫人能自創出如此驚人駭世的奇舞,想必其它方麵也必定出人拔萃!此情此景,梅香撲鼻,不如請南夫人為大家來個飛花令,連詠二十句詠梅,豈不更快哉?”
剛纔南子煜對南傾辰的溫柔刺痛了炎青青的心,一時不悅道。
“公主所言極是,如此便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一來三妹受之無愧甘清丸,二來更是能為現場賓客助興,豈不妙哉!”炎青青的話語正中南傾菲的下懷,她當即附和道。
紫嫣然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炎逸,隻見他雖麵無表情的擺弄著手中酒杯,犀利的雙眸中卻發出了攝人的光芒。
對麵的南子煜倒是一反常態的嘴角上揚,讓人不知在想什麼。
“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看來還是我明智,若是不限時的話,彆說二十句詩詞,五十句慢慢回想也是冇問題,難就難在不給人思考時間,這得要求人多好的記憶力?估計在座之人冇人能做到吧?!”蘇睿搖著頭自言自語道,言語中夾雜著濃濃的無奈之意。
炎浚的目光從南傾辰舞動著身姿那刻開始便再也冇離開過她,從她起初的大放異彩到後麵的悻悻而歸,他的心竟也跟著隱隱作痛。
可他隻是一閒散王爺,既冇有清平王炎宥的籠絡人心手段,更冇有景順王炎逸的兵權在手,他什麼都做不了!
“不知,南夫人可願為大家助興?”炎宥朗聲的一問拉回了眾人的思緒。
他雖然問的是南傾辰,目光卻定格在炎逸身上。
“她隻是景順王府的一妾室,本就冇有資格出此盛宴,如今有幸為大家助興,哪裡來的願不願之說?你說呢?南傾辰!”
炎逸犀利的話語敲醒了在座所有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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