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不屑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比如這兒,哈哈哈......”
他看了一眼她那挺翹的圓潤屁gu,放肆的笑著,便大步離開!
“變態,你這個死變態!”南傾辰看他離去,便開始狠狠地罵道,語畢,便也離去踱步到書房。
炎逸換好衣服便去了原夫人的玲瓏閣。
剛纔碰到南傾辰的朱唇時,他便喉結滾動,頭皮發毛,當時他很想把她就地正法,她是他的妾侍,服侍他,被他寵幸是她的責任,可一想到她還未經曆過人事。
那朵小花定如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嬌嫩,是經不起暴風雨的恣意摧殘的,若是耽誤明日的大事便得不償失了。
更重要的是腦海中一直有個聲音在反覆提醒他,她是謀害嫣兒的罪魁禍首,絕對不能背叛嫣兒......
他也冇去紫衣殿,他怕他會因一時的放縱而誤傷了紫嫣然,他惜她,憐她,敬她,他和她的床事從來都是循序漸進,水到渠成,帶有溫情和交流的。
異常悶熱,無處宣泄的熱火,原夫人的玲瓏閣是最好的發泄之地。
她性感火辣,花招頗多,關鍵他不愛她,不需要憐惜她,他可以隨意蹂躪,儘情釋放。
......
下午,在縱情恣意了三個時辰後,炎逸終於從玲瓏閣出來,臉上依舊的麵無表情,絲毫未有饕餮完的愉悅之情。
從玲瓏閣出來的炎逸直接去了毓秀閣。
“臣妾拜見逸哥哥!”
“依依拜見皇兄!”
炎逸對於紫嫣然在此處並不納悶,平心而論,她陪伴炎依依的時間要比他這個做皇兄的陪伴多的多。
他衝紫嫣然笑了一下,便望向炎依依,
望著床榻上一臉病容,嘴唇泛白的炎依依,炎逸說不上的心痛。
他十四歲那年,母妃抱病而亡,臨終前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炎依依,而他卻把她托付給同樣年幼的紫嫣然,便離開了皇宮。
當年他也是身不由己,他身無依靠,手無權利,皇宮各方勢力暗潮洶湧,出類拔萃卻無任何勢力的他便成為眾矢之的,為了能夠活命,也為了給她一個寧靜,便秘密投身軍營。
他從一個最普通的兵卒做起,憑藉著手中長劍和智謀一步步做到統帥。
這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他翻身歸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啟奏老皇帝,藉著以炎依依靜養的名義,把她從那勾心鬥角的皇宮接到了王府。
如今三年已過去,他卻還未醫治好她,要不是炎宥和南子浩的勾結,他又豈會錯過三年?
“逸哥哥,你明日且安心去,這幾日臣妾會寸步不離的守著依依的。”紫嫣然握著他的手安撫道。
“嫣兒,這幾年依依多虧有你的陪伴,本王由衷感謝!本王此生定不會負你!”語罷,便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逸哥哥,你見外了,你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況且,我和依依十年之交,我早已由衷地把依依當作我的親妹妹!”
“就是,我和皇嫂呆在一起的時間比和皇兄在一起的時間都要長呢!我看姐夫這個稱呼更適合皇兄你!”炎依依應和打趣道。
“怪不得聖人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本王看說的就是依依你,可千萬彆把你皇嫂帶壞了!”炎逸嗔怪道,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容。
“皇兄,我聽說你讓那個害的皇嫂不能懷孕的南家庶女入住了玄寒殿,皇兄難道沉醉溫柔鄉,已經忘了她對皇嫂的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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