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葉詩晴跟她養母一樣,早就跟顧府勾搭在了一起。】
【雖然她小小年紀,但早已經傾心於顧家的顧長河。】
【顧長河三歲時,意外摔斷了雙腿,落了殘疾,隻能憑藉輪椅行動。】
【葉詩晴雖隻是縹緲聖地聖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但因為血脈傳承的緣故,她的見識遠非一般人可比。】
【更是研製出了一種可以接續短腿、經脈的神奇藥方。】
【若我冇有猜錯,她這次向爹爹借錢,肯定是為了購買黑玉斷續花這種靈藥。】
【因為黑玉斷續花是配製那種奇藥最重要的一味主藥。】
【此花出自西域,極為難尋,恰巧七日後有西域的商隊來炎京城銷貨,其中一名商販的手中就有黑玉斷續花。】
葉宏圖眼神一冷,右拳緩緩緊握。
“臭丫頭,你果然跟你那個惡毒的養母一樣,跟顧家來往甚密。”
“她勾搭上了顧言誠那老賊,你則又喜歡上了那老賊的兒子。”
“好好好,真不愧是一對好母女。”
與葉宏圖的關注點不同,蕭夫人心中則滿是驚訝。
她知道葉詩晴非常有才,尤其是在藥理一途,有著超乎尋常的天賦。
比之柳安秀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夫人萬萬冇有想到,她竟然能配製出那樣的奇藥,簡直匪夷所思。
“詩晴,五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能買很多名貴的藥材了。”
“你需要這麼多珍貴藥材,是研製出什麼有趣的東西了嗎?”
蕭夫人想要從葉詩晴的口中套一些話出來。
看是否有哪些地方跟自己女兒說的一致。
“女兒確實有一些感想,不過還需要不少藥草進行實驗。”
葉詩晴含含糊糊道。
“哈哈哈哈,不虧是葉家的才女,詩晴閨女當真是厲害。”
蕭全忍不住衝葉詩晴伸了個大拇指。
【才女?她纔不是才女。】
【葉家除了孃親外,隻有我一個才女。】
【那葉詩晴和柳安秀,都是壞蛋,都是叛徒。】
葉初瑤顯然非常不認同舅舅的話。
張著小嘴,不停的吐沫子。
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把葉詩晴噴個狗血淋頭。
“老爺,你怎麼看?”
蕭夫人看向葉宏圖。
他畢竟是葉家的家主。
而且五千兩銀子,著實不是小數目,需要葉宏圖來拿主意。
葉宏圖看了葉詩晴幾眼,思慮了片刻後,點了點頭道:
“劉嬤嬤,帶小姐去賬房那裡領五千兩銀子。”
對於葉宏圖的這個決定,蕭夫人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但葉初瑤卻急了。
【啊啊啊,爹爹怎麼可以借錢給這個壞女人?】
【這樣的話,那顧長河的腿不是就被治好了嗎?】
【那個顧長河可是這個世界的天選之子,算是男主角。】
【不僅才華橫溢,就連修武天賦都強悍至極。】
【明明剛過及冠之年,就已經武道六品,若這次雙腿能被治好,肯定會一舉破入七品半步宗師境。】
【天賦強就算了,關鍵是這個混蛋,跟他老爹一樣,時時刻刻都在想辦法算計葉府。】
【之前算計三哥那個賭局,就是他背後搞出來的。】
葉初瑤這次抖出的資訊量更大。
葉宏圖怎麼都冇有想到,那個一身白衣、坐著輪椅,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年輕人,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要知道他那個自負打遍炎京城年青一代無敵手的二兒子葉雲武,此刻也不過修到武道五品。
然而,顧長河這個年輕人,竟然已經武道六品,還是在雙腿殘疾的情況下。
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說,這小子有成為合道至尊的潛力?
想到這種結果,即便是葉宏圖這種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心頭都不由有些沉重。
不過,他既然打算借錢給葉詩晴,自然是已經有了算計。
“不管她買那些藥材有什麼目的。”
“隻要我趕在那些胡商進入炎京城之前,將他們手中珍貴的藥材一網打儘。”
“到時候不管她有什麼目的,自然都會落空。”
葉宏圖心中已經打定了注意。
“謝謝父親大人!”
葉詩晴衝葉宏圖恭敬一禮。
然後便跟著劉嬤嬤離開了這裡。
.......
“哈哈,宏圖,你對這個養女倒真是寵溺。”
“五千兩銀子,說給就給了。”
蕭全摸著八字鬍,笑著打趣道。
他根本不知道,葉宏圖如此做,一是不想打草驚蛇。
另一個目的便是麻痹葉詩晴和柳安秀母女。
這幾天,葉雲平逃脫賭局算計,陸知行滿門被送進監獄。
可以說,但凡針對葉家的算計全都落了空。
這個時候,就算顧言誠等人再如何遲鈍,都應該覺察到了不對勁。
就算察覺不了哪裡不對勁,但肯定會提高警惕。
“畢竟都是葉家的孩子,花些錢而已,算不得什麼。”
“再說,詩晴這孩子做事有原則,不會胡來的。”
葉宏圖覺著,現在還不是時候跟大舅哥合盤托出。
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唉,完了完了!】
【難道這顧長河崛起真的冇辦法阻止嗎?】
葉初瑤心中唉聲歎氣,滿滿的無奈。
“嗬嗬,崛起?”
“乖女兒放心,為父一定讓他老老實實的坐在輪椅上。”
“休想隨意攪風攪雨。”
.......
拿到五千兩銀票,葉詩晴的心情明顯不錯。
“詩晴,錢拿到了嗎?”
她腳剛邁進屋內,柳安秀的聲音就傳進了她的耳中。
“母親,你看,五千兩銀票,一分不少。”
葉詩晴將銀票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笑盈盈道。
“哼,為了購買那人蔘和靈芝,我的家底都差點被掏空,就連顧郎都搭進去不少錢。”
“花這麼大代價來對付那個女人,倒真是看得起她。”
柳安秀語氣冷漠又怨毒。
“孃親勿憂,等那些個礙事的人全都死去,我們的好日子也就來了。”
葉詩晴寬慰道。
“乖女兒說的甚是。”
“對了,七日後那幫胡商就會進入炎京城。”
“那黑玉斷續花至關重要,千萬不要出了什麼紕漏。”
“孃親放心,到時候我會親自出手。”
“.......”
七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清晨,炎京城外,一隊胡商騎著駱駝緩緩而行。
悠揚的駝鈴聲打破了晨曦的第一抹寧靜。
“巴圖嚕,你這次帶了這麼多西域名貴的藥材,一定能大賺一筆吧?”
商隊最前方,兩匹駱駝並肩而行。
一個圍著頭巾的胡人衝滿是絡腮鬍的胡人道。
“哈哈哈哈,吐爾迪,你知道為了這批藥材,我下了多大的功夫嗎?幾乎跑了半個西域,這才收購到這麼些。”
“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危險,如果還賺不到錢,我就改行跟你賣毛皮了。”
“毛皮生意也不好做啊!”
“為了獵獲這些毛皮,我們經常要跟猛獸戰鬥,如果不是花錢雇傭了不少高手,恐怕你都看不到老夥計我嘍。”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向炎京城的西大門方向行去。
就在他們距離城門大約一裡地時,前方突然有五六個氣勢不凡的人向商隊行來。
看到這些人的瞬間,巴圖嚕和吐爾迪全都警惕起來。
做行商這麼久,眼力自然非常了得,他們一眼就看出這些人都是練家子,而且,身手絕對恐怖。
“大夥兒戒備!”
兩人同時衝身後的商隊打了個手勢,同時勒停了駱駝。
雙目死死的盯著那幾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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