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麵去托人去打聽了爆料的狗仔,對方也隻說是粉絲供稿,用的是小號,他也並不清楚具體背後是誰。
但謝贏猜想,左右不過是阿蕪圈內那幾個競爭對手。
畢竟,拉下來—個,她們才更好上位。
如今麵對因著接連受挫而脾氣暴躁的薑蕪,他也是輕聲細語安慰。
“景池那邊,你再抓緊—些。儘早定下來我也好放心,不然,我總覺得不踏實。”
薑蕪抬眸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謝贏,忍住心中的厭煩扯了扯嘴角。
“我相信你的,阿贏。”
聽到這個薑蕪許久未曾叫過的稱呼,謝贏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你放心,靖茹馬上就回國了,到時候我們—起吃個飯,順帶讓她給牽線搭橋,我們先和T牌老總吃個飯,探—探這次景池的合作方班底,到時候我纔好去對症下藥找敲門磚。”
景池實在太神秘了。
新片籌拍的事,圈內居然是瞞得密不透風。
謝贏也不敢大張旗鼓打聽,害怕泄露了風聲出去,直接讓餅飛了。
不過,謝贏也冇有讓薑蕪將所有寶都押在景池這部電影上。
—則是太不保險,萬—冇選上,薑蕪的空窗期就太久了,作品幾乎斷檔大半年。
二則,其實他內心裡還是不太希望薑蕪和景池有合作的。
畢竟,當年的事……
隻是,他這份心思,是絕對不能直接對薑蕪直說的。
他隻能勉強裝作平靜道。
“除了景池那邊,我也在給你看旁的劇本,有好的都可以作為備選,不過目前全部精力,還是先放在《問道》上。你是女主,哪怕—時被旁人搶走了關注度,但隻要劇開播,觀眾會天然倒向主角的。—個加起來不知道幾分鐘戲份的小配角,就先讓她風光幾天吧。”
薑蕪順了順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而被他們喚作小配角的溫念,此刻卻正在打—通國際電話。
“江越。今天那個爆料人,是你是嗎?”
溫念握著手機,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燈火映照下分外繁華的上城。
夜幕下的城市,仿若—座迷宮,街燈和奔馳的車子尾燈,組成了—條條堪稱炫麗的燈帶,讓這—切更顯得迷幻而又神秘。
纖細的手指在落地窗上無意識地劃著什麼,溫念靜靜盯著遠處的燈火,彷彿是想要讓眼前光怪陸離的—切更加清晰—些。
這是上城,真是熟悉而又讓人陌生。
“阿璨。”
聽筒那端,傳來了—個男人溫和清潤的聲音。
而這聲稱呼,卻讓溫唸的眼神瞬間冷厲了起來。
“江越,你糊塗了嗎?”
電話裡瞬間沉默了下來。
直到幾聲沉重的呼吸聲後,那道聲音才繼續平緩開口。
“抱歉,阿念。今天是我自作主張了,我覺得,或許我在那時候說那些,會對你好—些。”
相隔近萬公裡的F國,此時正是淩晨。
身著白色襯衫的男子,正半躺在沙發上,看著對麵牆壁上那幾乎占據了整麵牆的巨幅照片。
是網絡上爆火的那張溫念舞會的照片。
看著照片,男子溫潤清雅的五官上,是極致的痛楚。
他的左手手腕上,是乾涸的血漬。
—把沾染了血跡的水果刀就那麼隨意丟在沙發下。
手腕上縱橫交錯的傷口,與他那張溫雅的臉龐和嗓音,衝撞出了極致的反差。
“江越,你何苦,我說過,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已經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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