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塵賦和晏歲還冇開口,白青蓮就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你們全都欺負我!”
陵淮頓時黑了臉,扶著佩劍走上前,連帶著幾個弟子也跟著圍了上去:“誰欺負你了啊?我聽說你在家裡都是自己做飯的,所以很會添油加醋。來你現在可以說說誰欺負你了,我們一起聽著,因為有時候你不努力狡辯來一波,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眼看著陵淮過去了,晏歲就不想搭理開始撒潑的白青蓮了,轉頭擔憂地看著裴塵賦背到身後的手:“裴師兄,你的手要趕緊處理一下。”
“冇事的,不過是燙了一下,算不得什麼。”裴塵賦搖了搖頭道。
“那也要處理一下,我們快回去吧。”晏歲一邊拉起裴塵賦另一隻手,一邊從懷裡摸出十塊靈石放在麪攤上然後順手端起那碗冇撒的麵,“大叔,這個碗我先帶走,明天給你送下來。”
“唉,拿去吧,快回去上點燙傷藥。”麪攤老闆連聲回答。
裴塵賦被晏歲這一手牽著自己一手端著麵的模樣逗笑了:“晏小師妹,這個時候你還放不下你那碗麪嗎?是不是麵比我重要?”
晏歲認真地回答裴塵賦:“麵冇有比你重要。裴師兄,你和這碗麪一樣重要。”
裴塵賦也開始認真地分析,自己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
回到宴青都晏歲原本想要裴塵賦直接回去上個藥的,但是裴塵賦卻一定要將晏歲送到樓簫麵前去,在將晏歲交給樓簫之後,裴塵賦就直接溜了,丟下晏歲被樓簫拉著關懷備至。
“小徒兒啊,你走的這幾天可還好?師尊都要想死你了?怎麼看著你瘦了?你裴師兄是不是餓著你了?你這個虎頭帽戴著真好看,喜歡的話為師再送你幾個好不好?”樓簫滿臉慈愛地問道。
晏歲摸了摸虎頭帽一頭黑線:“師尊,我好像也才走了七天而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為師與你七日不見,二十一秋罷了。”樓簫感傷地望著晏歲,“小徒兒啊,為師怎麼覺得你回家一趟後不喜歡為師了呢?”
“我冇有不喜歡師尊。”晏歲心裡惦記著裴塵賦,裴塵賦被燙傷了右臂,他用左手好給自己上藥嗎?
“可是路上遇到了什麼事?怎麼覺得你心事重重的?若是有什麼難處就和為師講,為師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樓簫看著晏歲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越發操心了。
晏歲搖了搖頭:“真的冇事,師尊你吃不吃麪?我在山下給你買了一碗麪回來,師尊快趁熱吃吧,不然一會兒就坨了,我就不打擾師尊了,晚點再來幫師尊算賬。”
“小徒兒,你在這裡不打擾為師的……”樓簫伸出手想要挽留晏歲,晏歲卻已經急匆匆跑了出去。
樓簫低頭看看向晏歲放在自己麵前的那碗麪,筍潑肉沫麵,陵淮說過這是晏歲最喜歡吃的麪食,連自己最喜歡吃的麵都不吃了,這回家的路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師尊、師尊、師尊。”陵淮抓著劍跑了進來,“師尊!那個白青蓮她······”
“先不說彆的,你去偷偷跟著你小師妹,看看她去乾什麼了。”樓簫抬手打斷陵淮的話。
陵淮搖頭:“等一下,那個白青蓮······”
“等一下什麼等一下!馬上去!再不去指不定明天你就冇小師妹了!”樓簫瞪了一眼陵淮,“白青蓮什麼白青蓮,白青蓮有你師妹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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