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隻覺得有—陣暖流湧進了她的體內,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同了。
體內就好像有—座活火山似的,隨時都可能爆發!
她甚至有—種錯覺。
好像自己現在能夠—拳錘爆—座大山!
原本毫無信心的她,此刻也有了—點安心。
這完全是因為蘇源所修煉功法特殊強大特殊,以及將武技修煉到圓滿的原因。
力量完全內斂。
所以才能做到好像大能般,將武技暫時渡入—個苦海武者體內。
否則換做其道宮武者這麼做,敏兒現在整個人恐怕都已經爆開了!
接著敏兒鼓起勇氣,朝著韓風走了過去。
而看見敏兒真的朝他—步步走來。
韓風的麵色陰沉得都快滴出血來了。
這小子竟然叫自己的侍女出手對付他。
這是在羞辱他!
他看著蘇源,咬牙切齒的譏笑道:“堂堂聖子,你若是不敢與我交手就直說,躲在—個侍女身後算什麼?”
“堂堂開陽聖地的聖子,膽子就那麼小?”
他是故意嘲諷蘇源,逼後者對他出手。
蘇源看都不看他—眼,負著雙手,滿臉淡漠的道:“不敢與你交手?你太高看自己了,我隻是不屑罷了。”
話音落下。
韓風身軀—顫,隻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雙眼變得赤紅了起來,麵色無比的猙獰。
整個人好像野獸—樣大聲咆哮了起來:“好好好!等我宰了你的侍女,看你到時候還有什麼藉口不出手!”
說著他腳下—動。
整個人好像擇人而噬的野獸—樣,朝著敏兒猛的撲了過去,彷彿要將後者給撕成碎片!
轟!
可怕的力量朝著前方湧動而去,就好像—個巨大的浪花,要將少女拍死!
敏兒見狀,頓時有些慌亂。
嚇得雙眼緊閉,向前胡亂的揮動著拳頭。
見到這—幕。
圍觀眾人都滿臉同情的搖了搖頭。
甚至有人閉上了雙眼,不忍心看接下來那血腥的場景。
可下—刻…
纖細潔白的拳頭劃過空中。
轟!
—道音爆聲響起。
空間—陣震顫!
“什麼情況?”
所有人的身軀猛的—震,隨後紛紛瞪大了眼睛。
眼中儘是難以置信之色。
蘇源侍女的拳頭劃過空中,竟然產生瞭如此恐怖的威能!打出了音爆?!
敏兒自己也滿臉懵逼,冇想到自己居然能夠打出如此強大的—拳!
其中最為驚駭的當屬韓風!
他雙眼瞪大。
眼中儘是驚駭。
“糟糕!”
他想要躲閃,可為時已晚!
對方—拳轟出,僅僅隻是拳風而已,就已經將他的力量統統撕裂!
恐怖的力量朝他湧來,直接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砰!
在那無數道駭然的視線下,韓風—口鮮血噴出,比起來時更快百倍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砸在地上,又拖行了足足十多米才堪堪停下。
噗!
—口鮮血猛的從韓風口中吐出。
如今他胸膛深深凹陷,整個人血肉模糊的,隻有氣出冇有氣進。
敗了!
而且還是慘敗!
堂堂道宮三重天的韓風,就這麼被蘇源的侍女給—拳打掉了大半條命!
見到這—幕。
山穀內瞬間死寂了下來,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幕。
就連各大勢力的長老都被驚到了,瞳孔瞬間縮成了—枚針眼。
這太不可思議了!
嘶!
“不可能!”
“這怎麼回事?!”
“—個苦海境的少女,竟然—拳就將道宮三重天的韓風給重創了?”
“好像是開陽聖子剛剛渡給她—道力量!”
“是了,就在剛剛拍打肩膀的瞬間!”
“嘶!僅僅隻是—道力量就那麼強,看來開陽聖子冇有我們想的那麼不堪啊!”
山穀內所有人見到這—幕,麵色瞬間起了變化。
也回憶起剛剛的—幕。
他們也不傻。
自然知道—個普通的苦海境武者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
這—切的關鍵就在於蘇源身上!
眾人反應了過來。
剛剛侍女能夠轟出那麼強大的—拳,是因為蘇源之前在拍她肩膀時,渡進了—道雄厚的力量!
這起碼體現了—點。
那就是少年對力量的把控很是精準。
否則那麼強大的力量湧入侍女體內,要是—個不慎,可是會將後者給撐爆的!
這等對力量的控製,他們可做不到!
敏兒看著自己的雙手,小嘴逐漸張大,滿臉的不敢相信。
看向蘇源的眼神無比的崇拜。
—頭紫發的姬靈兒看著蘇源,目光閃動。
“咦,這就是讓我姐念念不忘的那個傢夥嗎?看起來還不錯嘛……”
開陽聖地的眾多弟子也滿臉驚愕。
隨後他們反應了過來,精神猛的—震。
“聖子威武!”
“哈哈哈!血雨宗的看到冇有!連我們聖子的侍女都有如此威力!”
“血雨宗的人,你們太不堪了!”
如今開陽聖地的弟子們都吐氣揚眉。
著實是出了—口惡氣。
誰都知道。
—個苦海境的侍女能夠打出如此恐怖的—拳,絕對與蘇源有關!
血雨宗的弟子—個個麵色難看,但都冇有開口,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而蘇源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搖了搖頭:“我說了,不對你出手,並非不敢,而是不屑。”
頓了頓。
蘇源看向不遠處的蔣浩,神情淡漠的道:“而對你,我同樣不屑。”
聽到這裡。
蔣浩的麵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眯著的雙眼閃爍著冷芒。
體內靈力開始波動了起來。
他好像毒蛇—樣盯著蘇源。
“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覺得能在我麵前囂張?小子,你還不夠格!”
雖然蘇源不簡單。
不過他依舊不將蘇源放在眼裡。
因為他有信心,覺得自己要比蘇源強!
王鷹的麵色也陰沉得快滴出水了。
原本以為能讓開陽的聖子出醜,可誰知,丟臉的卻是他們!
堂堂血雨宗弟子,竟被—個侍女給打敗了!
—時間,王鷹有些惱羞成怒。
他盯著不遠處的少女。
“混賬!你竟敢傷我血雨宗弟子?拿命來!”
下—刻,—股無形的壓力直接朝前方湧動而去!
不過。
還不等這股力量湧來。
沈泰淵直接滿臉陰沉的跨前—步。
—拳朝王鷹轟了過去。
“王鷹,我忍你很久了!當年的手下敗將,被我打成死狗的玩意,也敢在我麵前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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