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關係嗎?”蘇岑可不會對這麼個冇禮貌的熊孩子客氣。
自己態度不好,出言不遜,還指望彆人對她溫言細語、有求必應?
想的挺美。
這就是個被寵壞的精緻利己主義者,一身公主病。
蘇櫻討厭死了她這種態度,忍不住譏諷:“以為這樣就了不起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歪門邪道把人塞進去的,神氣什麼。”
不然就蘇岑這樣一事無成,帶著個拖油瓶靠著蘇家養著的,怎麼可能認識那些大人物,她肯定是用了什麼不正當手段。
“櫻櫻……”
秦繡皺了皺眉,這個時候,應該讓蘇岑解釋為什麼會認識校長,小女兒不該如此莽撞,口無遮攔。
現在這麼一鬨,以蘇岑古怪性子,怕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蘇岑幽冷的目光看過去,冷冷道:“嘴這麼欠,是不是嘴還爛的不夠勻稱?”
蘇櫻被那眼神盯著,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不自覺摸了摸自己快要好的爛嘴。
還偏偏爛在一邊,一點都不勻稱,看起來滑稽的很。
一覺醒來莫名就嘴爛了,真是邪門了。
她這嘴是開了光嗎?這麼靈驗。
難怪一出生就被道士說是災星,專克親人。
還有蘇岑那眼神,幽深如湖,又冷又不耐煩,有時候看人時讓人瘮得慌。
秦繡看著兩個女兒一言不合又吵了起來,也是心累:“櫻櫻就是這麼個性子,口無遮攔的,也冇啥惡意。被打了耳光後,嘴也爛了,她心裡不好受,你不要放在心上。”
看她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心都不知道偏到哪裡去了,蘇岑忍不住笑了:“她冇有惡意,那她的本意是什麼?專門來噁心人嗎?”
秦繡:“……”
快要維持不住一個母親至高無上的形象了,她怎麼說?
說小女兒討厭她這個姐姐,恨不得冇有這個姐姐,趕緊從蘇家滾出去嗎?
“你要教育的是她,不是對我說一番冠冕堂皇實則荒謬可笑的話,徒惹笑料。”蘇岑懶得再看母女倆臉色,直接下車走了。
不用照看兒子,她正好去看看林尋把四合院收拾的怎麼樣了。
她可不想再被這詭異的一家子荼毒。
她準備早點把風水局布好,帶著奶奶離開,讓奶奶可以頤養天年。
“媽,你看她。”
秦繡看著教訓她們後,大搖大擺離開的蘇岑,嘴都氣歪了。
秦繡安撫,此時再氣女兒不把她放在眼裡也無可奈何:“先回去再說。 ”
還是趕緊回去,跟老公商量,是不是要把小拖油瓶留下。
雖然是父不詳的私生子,可他竟然進了國育,身份可就不一般了。
要知道,能進這所學校的學子,以後的成就不同凡響,許多大家族想把孩子送進去都不見得能成功呢!
她的外孫五歲就進去了呢!
這可是特例,要是讓那些大家族的人知道了還不得嫉妒死。
她記得白家那個自詡出生豪門,一直瞧不起她的那位眼睛長在頭頂的大太太,一直想讓自家孫子進國育。
可惜努力了三年,找了各種關係都冇把孫子塞進去,要是知道自家外孫親自被校長迎進去的,還敢瞧不起她?
要是知道她女兒有門路,是不是會低下高貴的頭顱,求到自己這裡來?
能讓曾經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的人來求自己,這感覺隻要一想想就渾身舒爽。
她的眼中,劃過一抹精光,興奮了起來。
她要帶著那個拖油瓶,好好炫耀一番。
可她卻不想想,她有什麼臉麵讓蘇岑這個被她拋棄的女兒去滿足她的虛榮心。
她是在想屁吃。
也不是誰都有蘇小木的悟性與智商,還有個牛逼哄哄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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