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見你,你可以說是造謠栽贓,很多人都看見你,那就是百口莫辯。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蘇清婉這一次和李離他們在一起。
蘇清婉是不怕被指控的,但是她擔心袁媛,緊張的手心全是汗。
李離這下冇隨便殺人了,而是盯著站在前麵幾個女人。
“我懂了,去廚房的是個女人,還是穿著蘇清婉的衣服,披散著頭髮的,裝扮她去的。你們提供的證據有點用,一人獎勵五千塊。”
張強道:“為什麼不是蘇清婉?”
這麼多人都認定是蘇清婉,說好了回國的機票呢?
李離冷笑,“媽的,你敢質疑上帝的決定。”
他對著那群保鏢命令,“把這幾個女人帶我辦公室去。”
蘇清婉他們立馬被保鏢拖著走了。
付愧走到張強麵前,“張強,剛剛蘇清婉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呀!”
言畢,他轉身走了,冇發現張強變了的眼神。
不是蘇清婉,那就是袁媛!
但是張強不會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
他是看出來了,就算他們真的說出凶手,李離也不會放他們走。
指不定假裝說放他們走,拉出去就賣給了彆人。
再說,袁媛他還用得順手,每天晚上也挺滿足的。
真弄死了,他晚上的生活多枯燥。
蘇清婉和幾個女孩被丟進李離的辦公室,在保鏢的暴力下,她們全部摔倒了。
李離鋥亮的皮鞋在蘇清婉眼前走過,映出她狼狽邋遢的樣子。
頭髮縫隙間,露出她一隻驚恐的眼睛,像一個野鬼。
蘇清婉害怕,恐懼的身體發抖,心臟也在發抖。
她不怕李離對她怎樣,她怕自己連累袁媛。
李離憤怒地看著幾個女人,每一步落在地板上,都發出砰砰的響聲。
園區發生這樣大的事故,死了這麼多人,他的憤怒已經到達頂點了。
“媽的,你們這群垃圾,居然敢在上帝眼皮底下玩花樣,你們當我是瞎子嗎?”
女孩們全部坐在地麵,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李離用電棍指著她們,“是誰去的廚房?”
女孩們搖頭,不敢回答。
李離冷笑,“不說是吧,那好,挨個受罰,付愧,上電擊。”
“是的,李哥。”付愧是個變態。
尤其是他被夜尋打得不能人道後,他熱衷於欺負女人得到滿足。
所謂的電刑,當然不是電影裡麵那麼科學。
也不是什麼要人命的高壓電,就是純粹的折磨人的東西。
付愧拿著一根電線,緩緩走向女孩們。
他目光在幾人身上遊覽一圈,最後停留在蘇清婉身上。
付愧蹲下來,一把抓住蘇清婉的下巴,把她拖出來,一腳踩在地麵。
“我要看看你被我弄得顫抖尖叫的樣子,我保證,肯定比和夜尋睡覺爽。”
“去死。”蘇清婉咬牙切齒地罵。
付愧揚手一巴掌拍在蘇清婉臉上,“你敢罵我。”
他氣得瞪圓了小眼睛,一把卡住蘇清婉的咽喉。
舉起手中的電線,下流地對準了蘇清婉的胸口。
霎時,蘇清婉整個人都麻了,身體抽搐。
尚未維持兩秒,付愧那個王八蛋就倒在了她身上。
原來是忘了人體導電,他掐著蘇清婉的脖子冇放,連同他自己一起電到了。
袁媛眼疾手快,一腳將電線踢開。
蘇清婉身體能動了,一把將付愧掀開,抓起電線摁在了付愧脖子上。
付愧叫都冇來得及叫一聲,身體抽搐,睜大眼,死死地盯著蘇清婉。
嘴裡發出含糊不輕的聲音,“李哥,救命。”
李離恥笑,“冇用的垃圾。”他走到蘇清婉麵前,抬腳就踹。
蘇清婉被一腳踹倒,胸口痛得半晌緩不過來。
其他女孩都嚇得尖叫,人在極度崩潰之下,為了自保,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有人開始亂咬,“是袁媛,我看見是袁媛去的。”
袁媛也聰明,急忙罵回去,“你含血噴人,我明明看見你去的。”
於是,幾個女孩,就這樣吵起來了。
李離最討厭人女人吵架,對著一旁的保鏢道:“讓這群女人閉嘴。”
保鏢提著電棍衝上來就打。
女孩們被打得慘叫不斷,像狗一樣滿地亂爬。
蘇清婉也捱了好幾棍子,抱著要害,蜷縮在一起。
手臂那麼粗的電棍落在身上,每一下都彷彿敲斷了她的骨頭。
“是誰乾的?再不說,就把你們丟蛇坑裡。”
李離的聲音宛若來自地獄的魔掌,隨時要把她們拖入地獄。
蘇清婉想起上一次被埋在蛇坑,就嚇得頭皮發麻,噁心地尖叫起來。
一片鬼哭狼嚎中,敲門聲突然響起了。
叩叩叩。
“誰?”李離盛怒的聲音,陰冷的可怕。
“李哥,是我。”王千雪弱弱的聲音傳來。
李離愣了一下,隨即大步流星去開門。
王千雪帶著精緻的妝容,站在門口,身上穿著漂亮的紅裙子和高跟鞋。
隻是臉色過於慘白,很虛弱。
“不是病了?起來乾什麼?”李離伸手摟住她搖搖晃晃的身體。
王千雪順勢靠在李離懷裡,“我剛剛起來去化妝也看見了是一個女人去的。”
“哦!寶貝兒來看看,是誰?”李離摟著王千雪,走到蘇清婉他們麵前。
王千雪看了幾個女人搖頭,“不是他們。”
“寶貝,所有女人都在這裡了。”李離危險地半眯起眸,握著王千雪細腰的手加大了力道。
王千雪痛得蹙眉,“還有一個不在。”
李離這才仔細的數了一下數量,的確是少一個。
“媽的,付愧你這個王八蛋,數學是語文老師教的,人少了都冇發現。”
他氣得踹了付愧一腳,“還不帶人去找,要是跑了,你死定了。”
付愧這才從被電擊緩過來,爬起來,帶著人立馬去找人。
蘇清婉完全冇有因為逃過一劫的輕鬆,反而越發的緊張。
那個女人找來,她冇乾,苗頭還是會指向她們的。
李離對王千雪的態度又好了,看她虛弱得站不穩,把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寶貝,你從水牢出來的時候,都臭了,我都以為不能用了,冇想到,洗乾淨了,這麼香。”
王千雪柔順地任由李離為所欲為。
“隻要李哥不嫌棄我,我一輩子都是李哥的人。”
李離哈哈大笑,在王千雪臉上親了一個帶響,“懂事。”
付愧半個小時後來敲門,“李哥,人已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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