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還未近身,他便死無葬身之地了。閻父其實也冇有頭緒,便反問妖王:“在你們獸族身上,有什麼命門是僅有一片的?”“相柳有七寸,身披鱗甲的龍,弱點又該是什麼?”妖王與閻父皆沉默了下來,靜心思考著。但好半天都冇有什麼結果,閻父便問道:“神帝怎麼說?要與咱們聯手製服那洛漪嗎?”妖王搖頭:“他不同意,若洛漪上神在妖界或者魔界,你我自然也不會同意,倒也正常。”
鯉族鯉王宮中,蕭嫣手持斬神劍滿手鮮血與鱗片。
冇了鱗片的鯉王,此刻跟個血人似得躺在床上。
王後和蕭嫣則冷眼看著蚌妃抹著眼淚陪在鯉王身邊。
“蕭嫣公主,再怎麼說大王也是你的父王,你竟歹毒至此!”蚌妃激憤地指責蕭嫣。
王後上前給了蚌妃一巴掌:“賤人,就你也敢跟我女兒叫囂!”
“肚子是懷了一個是吧,本宮不介意為你這老蚌開珠!”
言罷便將蚌妃按到在地上,活生生剖開她的腹部,將一個不成型的珠子摘了出來。
蚌妃瞬間痛到失去喊叫的力氣,鯉王躺在床上更是無能為力。
隻是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蕭嫣卻麵帶笑意地看著鯉王。
“父王,是你先不顧我們多年父女之情的,可不要怪嫣兒!”
蕭嫣將住在攥在手裡,對著蚌妃道:“不要裝了,本宮知道你一時半會死不了。”
“看,這珠子還一動一動的,若是想它活,便給本宮撐著!”
“死死地攀咬是洛漪害得父王這般模樣,否則!本宮便送你們一家三口下地獄!”
錦鯉冷眼看著蚌妃,又回首對王後道:“母後,咱們先歇著去。”
王後對鯉王的感情,早就在他迎娶蚌妃這一刻消亡殆儘,自然不會管他死活。
隻蚌妃顧著她的孩子,撐著為自己療傷,癒合自己的傷口。
心中卻埋怨鯉王為何非要獨自去那北海悄悄探望上神,明知道洛漪上神根本不會認他這個父親!
倒叫這對歹毒的鯉魚母女抓住了機會。
妖王焦急地在閻父麵前踱步:“鯉族不過一介小族,用這般拙劣的手法陷害洛漪上神,真的有用麼?”
閻父冷笑:“這六界最見不得有人高高在上,洛漪區區小女子,眾人隻是差一個群起而攻之的由頭罷了。”
妖王心想也是,六界中人其實都是一樣的噁心。
“窺天水晶為何對映出來的是鱗片,你可有思緒?”妖王回去想了許久也冇有頭緒。
這洛漪本體是龍,渾身都是鱗片,總不能一片一片都給她拔了去吧?
隻怕還未近身,他便死無葬身之地了。
閻父其實也冇有頭緒,便反問妖王:“在你們獸族身上,有什麼命門是僅有一片的?”
“相柳有七寸,身披鱗甲的龍,弱點又該是什麼?”
妖王與閻父皆沉默了下來,靜心思考著。
但好半天都冇有什麼結果,閻父便問道:“神帝怎麼說?要與咱們聯手製服那洛漪嗎?”
妖王搖頭:“他不同意,若洛漪上神在妖界或者魔界,你我自然也不會同意,倒也正常。”
閻父再度冷笑:“神帝最是虛偽,你放心,他會同意的。”
“鯉王如何了?”閻父又問。
妖王笑道:“你彆說,這窩鯉魚內鬥倒是下狠手,險些成為你兒媳的蕭嫣公主對待養育了她幾百年的父王那是一點情麵都不留。”
“將他身上的鱗片倒逆著一片一片颳了下來,此刻鯉王隻怕凶多吉少了。”
“果然,最毒婦人心……同類最知如何相殘。”閻父和妖王不禁朗聲笑道。
突然,妖王靈光一閃:“你說倒逆著刮鱗片……”
“殺魚不就是把這般殺的,有何稀奇的。”閻父不以為然道。
妖王拍桌而起:“龍的身上的確有千千萬萬片鱗片,可隻有一片最為特殊!那便是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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