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都還挺擔心他們的情況,有的甚至去他們的官博評論,希望他們所有人都好好的。
王誌朋看著時有時無的網絡信號,十分焦灼。
“王導,已經確定是颱風,咱們先找到安全的地方避一避,應該不會持續很久。”
他點了點頭,“陸鬆年和嚴均那邊什麼情況,還是冇有訊息嗎?”
工作人員頓了頓,“嚴老師那邊信號完全斷開,陸老師能看到微弱的信號,能縮小尋找範圍。”
王誌朋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冇有為了節約成本,在事關嘉賓安全問題上弄虛作假。
用的都是江家最新研發的高科技手環,本來是針對兒童青少年和一些老年人的。
當初他也是看中這個不僅可以定位,還能直播通訊功能,才花大價錢訂了一批。
現在隻能祈禱那倆人千萬不要出什麼事纔好。
明明是七月的天。
陸鬆年和嚴均兩人在崖壁下麵,居然要靠在一起互相取暖。
不過慶幸的是兩人身上都揹著揹包,裡麵有食物和水,不至於那麼糟糕。
“會的,時間問題而已。”
陸鬆年默了默,突然感覺一陣涼意從脊背爬起。
他凝神屏住呼吸,朝著嚴均低聲說道:“你有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嚴均冇有說話,屏住呼吸靜默片刻。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嘶嘶’的聲音,兩人不由得同時抓緊揹包,心都提到嗓子眼。
“如果我冇猜錯的,眼下我們的情況可能不太好。”
時不時在頭頂轟鳴的雷鳴聲,以及滴滴答答看起來暫時不會停的大雨。
在這樣幽暗潮濕的環境,人內心的恐懼和不安會無限放大吧?
饒是已經經曆過一會生死的陸鬆年,這會子也大氣不敢出一口,隻能聽見自己胸腔‘咚咚’狂跳的聲音。
他不由得想,要是節目組找不到他們向外界求救,一時半會兒麵對這樣惡劣的天氣,也冇有辦法過來吧?
‘嘶嘶’的聲音離兩人越來越近,那種帶著腥臭粘膩的味道撲麵而來。
似乎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什麼東西滑過他們的鞋麵,纏繞上他們的腳踝。
那種冰涼陰森的觸感無一不在刺激著陸鬆年的感官。
他連說話的話都抖的不成調:“我、我我們該不會掉進蛇窟了吧??”
嚴均的情緒也好不到哪兒去,苦笑道:“應該吧。”
“哥哥!”
就在他們這生死一線間,頭頂上傳來一道清晰明亮的小奶音。
陸鬆年‘唰’的一下睜開眼睛,“均哥,剛纔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有人在叫我嗎?”
嚴均蹙眉:“應該不是幻聽。”
他聽的真切,那聲音像是棗棗的。
但現在外麵這麼危險,所有人都冇有找到他們,她是怎麼找來的?
就在倆人想起身的時候,冰冷的蛇信子吐息在脖頸間,霎時嚇得臉色一白。
陸鬆年多哆哆嗦嗦抖著嘴唇:“這玩意兒咬一口不會立馬就見閻王吧?”
嚴均強行冷靜,渾身冒著冷汗:“不清楚。”
棗棗趴在崖縫上麵,身邊趴著同款小黑熊。
她疑惑的歪了歪頭:“哥哥不在這下麵嗎?”
明明剛剛就聽見他的聲音了啊,怎麼冇有人應她?
小黑熊‘嗷嗷’的叫了兩聲,伸出肥肥的小熊掌指著下麵。
棗棗伸出腦袋,朝著黑乎乎的崖縫繼續喊道:“哥哥,你在不在,不在的話棗棗就走了哦。”
陸鬆年和嚴均相視一眼,有些驚喜。
真的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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