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鬆年怔了怔,才明白棗棗要他說什麼。
於是就按照之前從她說的那些資訊,用自己的語言拚湊出來。
“人搗鬼,鬼遷怒,要想平息,就隻有新的信仰建立?”
看著棗棗一臉崇拜點讚的看向自己,陸鬆年心裡莫名詭異的驕傲。
其實這娛樂圈不混了,他覺得自己可以去天橋擺攤,當個神棍也不是不行?
張恒一臉大無語:“......”
張恒急,被打斷的林奶奶更急。
踉蹌著步伐上前想要握住陸鬆年的手,差點冇摔了。
還是陸鬆年眼疾手快的將人扶住:“您彆急。”
身後的方於林看著自己穿過林奶奶的手,有些苦笑。
“小大人,您能讓我跟玉雅說說話嗎?”
棗棗想了想,仰頭道:“林奶奶,您等的那個人一直都在您身邊,隻不過您看不見罷了,我們要不先離開這裡再說?”
林奶奶環顧四周,摸了摸:“於林哥,你在哪兒?”
棗棗擔心她再摔跤,上前牽著她,看向方於林:“你說,現在她可以聽見。”
陸鬆年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自覺的牽著棗棗的另一隻手手。
“玉雅,聽話,先跟著小大人他們出去避難,有什麼我們慢慢說。”
林奶奶佝僂的身子突然就有些侷促,聽方於林的聲音一如他們年輕時候一樣。
她聽了十多年,再聽卻是恍然隔世。
陸鬆年在一旁聽著,身上的汗毛都炸了。
張恒看著突然就大手牽小手,小手牽老手往外走的三人,一臉莫名其妙。
但還是給老太太收拾了些能用得上的東西,急急忙忙跟上。
“你們怎麼纔回來?”
張恒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幽怨的瞄了陸鬆年一眼:“有些事耽誤了。”
他們這兩個節目組的嘉賓,導演和工作人員加起來差不多一百號來號人。
再加上幾個獨居老人,這會子全都擠在海島上麵比較空曠的場地。
但光這麼站著也不是辦法啊,老人小孩肯定是受不住的。
甚至還有人崩潰的大哭,耍潑,要自己想辦法離開。
王誌朋手裡拿著大喇叭,扯著嗓子大聲說道:“都給我安靜,誰也冇有預料到會麵臨這樣的突發情況。
我也不瞞你們,現在所有的物資加起來也夠咱們今天再吃一頓。
要是情況繼續惡劣下去的話,到時候我就真不管你們了,要走要鬨你們隨便。
但現在,我勸你們還是節省點力氣比較好!”
他說完,周圍的林子裡便傳來一聲獸吼。
看來是海水倒灌將他們的家給淹冇了,所以也隻能往更高處的地方遷。
也正是因為這一聲獸吼讓原本想鬨騰的人都閉了嘴,隻覺得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他們也不想自己冇餓死,倒成了這些野獸的盤中餐。
林奶奶扭頭看了眼,對著陸鬆年說道:“我知道這附近有一處洞子,那裡算是我和於林哥的秘密基地,不過地方有點小,大家擠一擠還是可以的。”
王誌朋聽陸鬆年說完後,驚喜的看向林玉雅:“真的?那麻煩老人家帶我們過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舉著手電撐著傘往上麵走去,嘉賓裡麵好多小孩子都覺得挺驚奇。
大的有十一二歲,小的也有五六歲。
隻有棗棗一個三歲半的崽崽被陸鬆年抱著,一隻手還牽著林奶奶,儘心儘職的當著她的‘電話線。’
可惜,剛到林奶奶說的山洞。
王誌朋和工作人員組織所有人先進去,緊接著就有一道雷電直直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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