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哥哥用這個跟你換幾個生蠔給芽芽吃,好不好?”
棗棗定定的看著他手裡黑漆漆的石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張殿臣,“真的用這個跟棗棗就換幾個生蠔嗎?”
張殿臣點點頭,以為她不相信,拉過芽芽:“這是芽芽撿的小石頭,芽芽願不願意跟棗棗妹妹換吃的?”
芽芽怯怯的點頭,順著張殿臣的話說:“願意。”
陸鬆年掀了掀眼皮,手裡的木棍挑了挑火堆,帶著火灰的木柴朝著張殿臣的麵前彈去。
他躲閃不及,在天藍色短袖外套上麵留了幾個黑漆漆的印子。
“陸老師,你這是做什麼?”
陸鬆年看著氣惱的張殿臣,懶懶的揚了揚眼尾,帶著幾分輕蔑和挑釁。
“看不出來?我是在欺負你?”
[陸狗你給我好好說話,憑什麼就這麼欺負我們哥哥,當我們粉絲是死人啊?]
[你們是不是死人我不知道,站在一個路人的角度說,張殿臣拿著一塊海邊隨意撿的小破石頭去忽悠我們棗寶,他多大人,臉皮多厚才做得出這種事?]
[就是,我們陸哥還不是因為你們張殿臣先欺負妹妹才欺負回來的,有本事讓他拿著破石頭到陸哥麵前去問啊,看給不給他一坨屎,才搞笑哦!]
張殿臣覺得陸鬆年這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他咬牙說道:“我是在跟棗棗說,更何況棗棗也同意了。”
陸鬆年睨了眼棗棗,嗤笑道:“張殿臣,不是我說你,是不是被你那些粉絲一天天寵的冇腦子了?
她一個三歲半的小不點懂什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你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還不明白?
擱這兒張著一破嘴,拿著一破石頭就要來換我們的勞動成果,你他媽臉上鑲金了?”
[噗!哈哈哈哈,對不起,我不想笑了,實在是陸鬆年嘴太毒了!]
[笑發財了啊家人們,還以為他這張嘴遇見棗棗後收斂了,看來是冇遇到讓他開炮的人。]
張殿臣被陸鬆年懟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本來他是想就陸鬆年這人,隻適合與黑暗孤獨威為伍,一輩子活在彆人的罵名中。
陸鬆年他擁有什麼,他就將其奪走,奪不走的就摧毀,最好整個世界都孤立他!
一陣衣襬的拉力傳來,張殿臣回神,低頭看向棗棗。
隻聽她說:“我願意和你換,你要換多少都可以,不過這個給了棗棗就是棗棗的了哦。”
張殿臣看著她這張粉白軟糯的小臉,突然心口的鬱氣就消散了。
看著陸鬆年臉綠的不行,張殿臣心裡像是開滿了花兒似的,溫和的對著棗棗說道;
“對,哥哥和你換,這個石頭給你了,我們就要五個生蠔就可以了。”
棗棗瞪大眼睛,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行!”
張殿臣臉上的笑一僵,眸底即將聚氣波濤。
就見棗棗用芭蕉葉裹著那一堆生蠔,往他們麵前一堆,奶氣的說道:“這一堆都給你們。”
驚喜來的太快,連張殿臣都有些詫異。
這一堆生蠔怕是陸鬆年浪費了不少時間和體力吧?
全都給她,這小姑娘未免也太好騙了吧?
再看看旁邊的陸鬆年直接氣的像燒開的炊壺,馬上就要沸騰了。
張殿臣嘴角都快飛起來了,將那小破石頭遞給棗棗,抱起那一堆成功‘騙’來的生蠔,帶著芽芽扭頭就走。
剛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什麼,愉悅的轉頭對著棗棗說道:“謝謝棗棗的生蠔,等我們再找到這樣的石頭,又來同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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