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的,都是騙人的!”
什麼雖然第一次殺人,但是冇有一點不適,反而內心興奮。
那是變態吧,那是真正的魔鬼吧。
人之所以稱之為人,就是天生的,骨子裡,基因裡對同類的屍體產生恐懼。當刺鼻的血腥氣,滿地的屍體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王狗兒神經繃緊,胃部本能,根本不聽話的痙攣...
這根本就不是能夠自己控製的,身體的本能就已經做出反應。
在兩個漂亮侍女的伺候下,王狗兒根本不需要自己動,她們給自己清洗身體。
王狗兒明白,這兩個侍女是他的。
殺人之後,用來發泄心中的負麵情緒的:“嘖嘖,長得還挺不錯。”
“來吧!”
王狗兒拉著一個進入浴桶,直接進入正題...
他不是聖人,來到這個世界,彆人能做的,他為什麼不能做?
......
第二天。
“還真是如此!”
昨晚一番大戰,負麵情緒發泄乾淨。
兩個侍女癱軟如泥。
她們自然不是雛,習慣了燒火棍,猛然與狼牙棒切磋,還是受傷了。
“183...”
王狗兒摸著下巴:“長得挺漂亮的,才30點一次嗎?”
“將軍,時間快到了。”
外麵有人喊。
皇帝雖然在行軍打仗,冇有早朝一說,卻也有軍中議事。
如今定襄城被攻下,初步達成皇帝此次出征目的。
“諸位...”
皇帝坐在帥椅上,看著排列兩側不成比例的文武,武將占據了九成:“綏遠城已經拿下,朕意欲擴大戰果...”
“陛下!”
一個文臣站了出來:“如今已經進入八月,北方開始寒冷,恐怕於我將士不利。”
行軍打仗,天時地利人和。
中原兵馬北征,天氣絕對是與地利不利。
八月的北方,已經下過一場大雪!
“陛下,因為一場大雪,糧草補給出了問題,如今我軍糧草繳獲了綏遠城內的糧草,也隻能堅持一個月所需。”
又一個文臣站了出來。
皇帝微微皺眉,如今攻下綏遠城,大乾兵馬正是士氣正盛之時,這個時候撤軍...
“陛下,臣以為草原作戰,與步兵不利。”
馮唐可是知道皇帝想要攻入草原汗帳,封狼居胥的:“我軍騎兵也僅有不足三萬,草原如今援兵三路,合計二十萬騎兵...此時不宜主動出擊。”
皇帝略有心煩意亂,也知道現在不是主動出擊的時候:“你們製定計劃,能否利用我炮火之威,戰勝草原韃子援軍。”
炮火?
文武百官沉默。
要是這麼容易,草原韃子還能這般猖狂多年?
“陛下,王狗兒來了。”
就在帳內氣氛壓抑的時候,一個小太監進來稟報。
“讓他進來吧。”
聽到是王狗兒,皇帝臉上浮現了笑容。
王狗兒走了進來,一雙雙眼睛看向王狗兒,王狗兒裂了咧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龍帳中,文武百官看這才第一次見到王狗兒真容。
長相普通。
身材高大。
但是昨天王狗兒渾身浴血的模樣,還是讓他們眼神中有了異樣。
先登者。
昨日的戰功。
這個王狗兒真是走了狗屎運,怕是神京要多一個勳貴。
王狗兒不管這些,看向帥椅上的皇帝,行了大禮:“拜見陛下。”
“王狗兒,神京人氏,祖上王雲,曾歸宗神京王家。”
皇帝很明顯知道了王狗兒的一切資訊:“念你此次功莫大焉,封你為一等男,昭勇將軍,率領朕親軍中的龍驤軍。”
王狗兒麻了,他穿越過來半年多,直接從了軍的。
所接觸的最高的將軍,就是千戶。
男爵屬於幾品?
昭勇將軍是幾品?
“王狗兒,還不謝恩?”
皇帝身邊的老太監,嗬斥了一聲。
皇帝看到茫然的王狗兒有些不解:“王卿,你有什麼疑惑?”
“陛下。”
王狗兒精神一振:“臣...臣是幾品官?”
幾品官?
龍帳中一片詭異的寂靜。
王狗兒眨了眨眼,他是真不懂好不好?
他知道爵位第一等是王爵,第二等以下就是公侯伯子男。
按照這種演算法,男爵為爵位中最低等,是四品?五品?
昭勇將軍,好歹掛了一個將軍名,應該也差不多吧。
“嗬嗬。”
皇帝笑出聲來。
龍帳中的文武也笑出聲來,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爵位與將軍品級都不懂。
皇帝伸手向下一壓,文武笑聲戛然而止。王狗兒有些詫異,皇帝威望還真高。
“一等男為從二品,昭勇將軍是正三品。”
皇帝乾脆給王狗兒講了講爵位品階:“王爵為超品,公侯為正一品,伯爵子爵為從一品。”
“從二品勳爵?”
“正三品將軍?”
一步登天啊這是,王狗兒裂了咧嘴:“臣謝陛下。”
“報!”
一個斥候在外稟報。
皇帝微微頷首,龍帳簾子被打開,斥候得以入內:“陛下,河東、河西兩鎮節度使,被草原韃子騎兵擊潰,草原韃子如今距離綏遠城不足三十裡!”
草原韃子來了!
東西中三路,合計二十萬兵馬!
“諸卿可有禦敵之策?”
死守綏遠?
顯然是不行的,綏遠城就在草原之中,雖然南北有山,這是一座堅城,然而一旦被包圍...糧草供給斷掉,綏遠城內的大乾兵馬都要死!
包括皇帝在內。
“陛下。”
隨軍文臣奏道:“放棄綏遠城南撤吧。”
大乾這次興兵北伐,雖然準備了兩三年之久,然而騎兵合計纔有五萬,步卒三十五萬。要是守城還行,要是野戰...
大乾騎兵不僅數量少,也根本不是草原起兵的對手。
既然野戰不行,那麼絕對是守不住糧道的。
節度使兵馬向來是大乾最精銳的兵馬,河東河西兩鎮兵馬十萬,六成是騎兵,依舊還是短時間內被草原擊潰。
如今唯一之計,就是捨棄綏遠城南撤,進入長城以內。
“陛下,草原大軍來襲,再不撤退,就真的晚了。”
另一個文臣站了出來:“如今我軍接連大勝三場,已達到軍事目的,一場大敗,都可能一切功績功虧一簣。”
太上皇是什麼心理,很顯然被文臣把握的清清楚楚。
王狗兒看著這一切,陷入沉思之中。
武將一方,一直都冇有人吭聲,很明顯信心不足。
而根據紅樓開篇,空空道人所言:第一件,無朝代年紀可考;第二件,並無大賢大忠理朝廷、治風俗的善政。
由此可見,武將之中可用之人也少之又少。
皇帝雙眼微眯,內心積攢著一團怒火。
他有生之年想要看到的無非就是--封狼居胥,開疆拓土。
然而,他的武將無爭鋒之勇,他的文臣無獻計獻策之能。如今大軍攜大盛之威,火器對壘之下,大乾勝算極大。
“陛下三思!”
文臣紛紛跪地。
武將也緊跟在後:“陛下三思。”
三思!
皇帝胸膛起伏,閉上眼睛...非是他無能,而是文臣武將無用!
“陛下!”
就在他深吸一口氣,答應撤兵之時,王狗兒站了出來:“臣蒙陛下恩寵,從一個新兵,獲封一等男爵,昭勇將軍,然隻有先登之功,臣心中不勝惶恐。”
“是以,臣請戰!”
王狗兒目光灼灼:“請陛下應允,臣率領本部一萬龍驤軍,出城主動出擊草原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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