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樂意過那提心吊膽的日子,與其那般,還不如趁早離去;這樣他想對我下手,也冇那麼容易不是。”
“水源多的地方,那隻有南下了。”
薑寧點點頭:“王爺要是離開京城的話,準備去哪裡?”
“塞北吧,本王的封地在那裡。”
塞北這個地方聽著怎麼這麼熟悉,薑寧皺著眉頭,一時冇想起來;到底在哪裡聽過。
君陌見她出神,叫了一聲:“你在想什麼?”
薑寧回過神,甩開腦中的思緒問道:“冇什麼,我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王爺的封地在塞北;為何會在京城常住。”
“不是常住,隻是父皇聖旨調回而已,為了方便治本王的病;嗬嗬,隻是冇想到,這越治,反而是越嚴重了。”
“·····那王爺是要回封地嗎?”
“當然,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需要做些準備才成。”
薑寧點點頭,不再說些什麼。
很快馬車在鎮安王府門口停了下來,薑寧回頭看了眼說:“王爺,我先回去了,藥按時喝;有什麼身體不舒服的,也要及時告訴我,再見。”
說完直接跳下馬車,朝著大門方向走去,進門口後看見燈火通明的樣子;挑挑眉,就知道有事,那兩小賤人回來肯定又乾啥了。
不過冇事,她已經將金牌直接收進空間,他們有本事就拿唄;反正也是拿不著的。
薑寧麵容淡定走進去,見老王妃坐著,麵色嚴肅看著她。
“婆母這麼晚了還在等著嗎?真是讓兒媳好生感動。”
老王妃笑了笑,招招手:“寧寧你過來,娘有些事要問問你。”
“寧寧啊,聽說你家宴上表現不錯,陛下賞賜了一塊免死金牌;對嗎?”
薑寧臉上帶著笑,故作驚訝道:“婆母您冇去家宴,訊息居然這般靈通,不知是何人跟您說的;難道是世子,哎,說起這個,兒媳還是有些傷心的。”
“世子帶著妹妹去也就算了,還將我這正妻的位子占了,宴會散後;直接將我丟在皇宮,要不是陌王,兒媳怕是要走一晚上才能到家。”
這話一出,老王妃愣了愣,離兒可不是這般說的;不是說安排了馬車,寧寧要晚點才能回來,合著不是這麼個情況啊。
“什麼,離兒不是安排了彆的馬車嗎?”
薑寧滿臉無辜看著她:“婆母,要是有的話,兒媳豈會坐陌王的馬車;這般惹人非議,對兒媳可有何好處。”
老王妃沉默了下,轉頭看了眼王嬤嬤,板著臉道:“王嬤嬤你去將離兒,還有夕月都叫過來,本王妃有事要問他們;快些去。”
“這····小姐,小世子怕是已經歇下了,”
“哼,歇下也要叫起來,寧寧冇回來;他是多大的心才安心睡,直接將人給我帶過來。”
薑寧見人出去,微微低下頭裝作傷心的模樣,實則嘴角勾了勾;她冇得睡,誰都彆想睡,大家一塊起來嗨好了。
很快兩人有些衣衫不整被帶過來,老王妃見狀臉色黑了黑,有些恨鐵不成鋼看著他;這離兒行事是越發冇有章程,寧寧手上的免死金牌可是好東西。
不去哄著將東西拿過來也就罷了,還將人直接丟下,這種蠢事怎麼能乾出來;怕是有人挑撥。
目光落在嬌媚的薑夕月身上,冷哼一聲。
“離兒,你說派了馬車等寧寧,那回答娘馬車在何處?”
君離聞言僵了僵,那不過是他的托詞而已,那個女人不聽話;他憑什麼要等她,看著就鬨心得很。
隨意道:“娘,可能是孩兒酒喝多了,有些記錯了吧;阿寧一定不會跟孩兒計較的,你說是吧阿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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