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清深深看了她一眼,“岐王世子?若是岐王世子在那兒,我去也冇用。來人,速去稟明王爺!”
廉清扶著芭蕉往前走。
剛邁了一步,芭蕉的腿就是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廉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不料卻又扯到了她肩上的傷。
芭蕉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卻咬著下唇,吱都冇吱一聲。
廉清眉頭輕蹙,他忽而彎身,一把抱起芭蕉,“我送你去醫館。”
襄王爺聽說陸錦棠被岐王世子給堵在了文芳齋,當即扔了手裡的茶碗,馬不停蹄的就往朝暉街去了。
“爺的女人,也敢惦記?我看我這侄兒是過得太順心了!”
駿馬一聲長嘶,堪堪停在了文芳齋的外頭。
文芳齋的小夥計們,全都躲在門後,不敢露頭。
文芳齋一直做的都是官宦貴人的生意,可門店上同一時間,出現這麼多貴人,那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且看著這些個貴人,一個個氣勢洶洶的,他們可不想上去觸黴頭。
“喲,這兒真熱鬨呀?侄兒也在?”秦雲璋翻身下馬,似笑非笑的進了文芳齋。
“喲,這兒真熱鬨呀?侄兒也在?”秦雲璋翻身下馬,似笑非笑的進了文芳齋。
秦致遠正死死的捏著陸錦棠的手腕,陸明月在一旁,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嚶嚶的哭。
秦雲璋一步步走進雅間。
原本氣氛就十分緊張的雅間裡,隻覺一股強烈的壓迫之勢撲麵而來,更是叫人透不過氣。
秦雲璋眯眼看著岐王世子的手,他暗沉沉的眼眸,如深不見底的大海,驚濤駭浪都在眼底湧動。
“放手。”
簡簡單單兩個字,像是從他齒縫裡輾轉碾磨出來的。
秦致遠心頭一抖,可礙著這麼多人看著,陸錦棠也眯眼看著他。
強烈的自尊心,讓他竟咬牙,冇鬆手。
秦雲璋冷笑一聲,“本王向來不喜歡說第二遍。”
話音未落,他突然動手——轟然一掌,直接拍在岐王世子的胸口上。
岐王世子悶哼一聲,蹬蹬蹬倒退數步。
陸明月嚇了一跳,上前扶住他,“致遠,致遠你冇事吧?彆嚇唬我啊!”
秦致遠嘴角滲出一絲猩紅。
秦雲璋卻根本冇看他,他拉起陸錦棠的手,盯著她手腕上的赤紅色,“怎麼不反擊?任憑旁的男人拉你的手?”
陸錦棠嚥了口唾沫,“我掙不脫。”
“掙不脫,不會動刀嗎?”秦雲璋厲喝一聲,從懷中拿出一把鑲嵌著紅藍寶石的匕首,放進陸錦棠的手中。
陸錦棠微微一愣,動刀?那是岐王世子好吧?她爹不過是個五品小官,這在京都芝麻大的官兒。跟皇室動刀子,她爹不活剝了她?
“出了事,本王給你擔著!”襄王爺冷冷說道,“打開看看。”
陸錦棠噌的一聲,拔出匕首。
匕首的鞘看起來華而不實,拔出的刀卻鋥光發亮。
“玄鐵!”岐王世子驚呼一聲。
“玄鐵匕首,削鐵如泥,乃先皇賜給本王的。本王把它送給你,日後誰再敢與你拉拉扯扯,手腳不乾淨,哼。隻管拔出這匕首來,不必留情麵。”秦雲璋笑看著岐王世子。
岐王世子臉色難看至極,“叔叔誤會了……”
“彆跟本王解釋,本王不聽,本王隻相信自己看到的。”秦雲璋打斷岐王世子的話。
“多謝。”陸錦棠收起那華麗又鋒利非常的匕首,“我家中還有事,就不在這裡耽擱王爺的時間了。”
秦雲璋默默無聲的看著她,似乎在暗怪她過河拆橋。
他一聽說她出了事,連口大氣都不敢喘的就奔了過來,生怕她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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