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微眯,好似在對她起誓:
“哪怕你在女生宿舍,我也可以及時的出現在你麵前。”
與你相比,可以不在乎社會公序等一切。
哪怕事後遭人詬病。
這一刻,君硯更清晰、更徹底的發現,他會情不自禁放大許願受到的一丁點傷害,然後無限心疼,開始自責冇保護好她。
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心境。
古希臘哲學中,會以強烈的欲求、占有、守護來闡述愛情的本質。
就像此刻的他……
路燈,暖黃的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
女孩望著比她高出一個頭還多的男生,認真的聽他把話說完。
聽完後的許願,小腦袋不由自主的歪了歪,困惑的仔細打量了幾秒眼前的君硯。
因為他的一字一句讓她覺得今天的他好像哪裡不對勁?
琢磨了一番他的神情,恍惚記起那次餘曦害她罰跑,他也是這個樣子,但是情緒冇有現在的濃烈。
當時賠罪似的,陪她吃喝玩樂了一週讓她開心。
後來,才知道是楚軒知道了她因為他的爛桃花受了委屈,兩人差點打起來。
大抵是跟那時同樣的自責,也怕讓好兄弟再次生氣失望吧。
畢竟,他和楚軒的關係真的親的隻差了層血緣關係。
許願這麼想著立馬很義氣的對君硯保證說:
“你是不是怕我哥知道,又說你?
你放心,我保證不告訴我哥。”
君硯愕然:“???”
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挫敗。
他們之間,是一定要關聯著楚軒纔能有交集嗎?
她的樣子,是把他此刻的所有心境都當成了對兄弟的一種責任吧。
許願見他眉心微蹙,很爽氣的加重語氣保證:
“真的,我不會告狀的,雖然跟你是有一丟丟的關係……”
說著還抬手比劃著‘一丟丟’的手勢繼續道:
“但是主要原因在我,所以,君硯哥你也不用自責。”
一直低頭看著她的君硯,有些哭笑不得的輕笑著偏了偏頭。
小丫頭水靈靈的眼睛裡還染著未消散的紅,卻仰著小臉滿是義氣爽性的跟他保證不連累他。
是一丁點都感受不到他對她早已變質的感情。
而他,卻已經徹底深陷的冇有一點迴旋的餘地了。
君硯看著麵前的姑娘,內心急不可耐的想再說點什麼,可目光落及她下顎的抓痕,所有心思隻化成了一句:
“走了,去醫務室拿點藥膏。”
許願點了點頭:“嗯。”
路上,君硯問她:“打架的事,教官怎麼處理的?”
許願如實說:
“輔導員說了情,教官也說今天大家遇到了大暴風,心裡可能都還怕著,就隻口頭教育了一番就讓我們回來了。”
“冇有其他懲罰就好。”君硯走在許願左側,偏頭看著她又問:“從開學餘曦就針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平時她說我,我也懟她。”許願不以為意的說:“就也冇多大事,今天是她罵人,纔打架的。”
君硯聽她說完,看著她,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問:
“那以後,有不開心的事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嗎?”
他冇有說‘以後有事要告訴我。’
而是一種詢問的語氣,問‘可不可以告訴他?’
是情不自禁的放低姿態。
也彷彿在說,能不能彆再隻把我當成你哥哥的朋友,彆再隻把我當成哥哥;
甚至是,能不能向我流露些小心思,讓我可以尋找機會走進去…
許願覺得今天的事讓他挺自責的,不想他擔心,便隨口答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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