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因為喝過酒的緣故而酡紅,眼睛裡有欲說還休的情誼。
到底不甘心在撩人這事上被比下去,她比妖精更妖。
木鄴將剩下的半瓶酒喝完:“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這麼想。”
“淼淼,本尊瞭解你。你說著要和本尊劃清界限,不讓本尊對你動心。實則你巴不得本尊把你放心裡,愛你欲生欲死。 如此,你就可驅使本尊,如驅使走狗。”
“本尊可不上當,也不聽你之前說的那些話。”
幾隻漆黑的烏鴉飛來,往桌子上放下幾個黑酒瓶。
江淼好奇的打開其中一瓶,然後被酒香勾住。
“好酒。”
“木公子不僅瞭解我,還是我的同好。”
木鄴:“本尊對你確實比較瞭解。我們也當真是舊識,不過本尊並不想讓你知道,你與本尊曾經的關係。”
他彷彿被回憶絆住,雙眸失了光澤。
江淼不喜歡他枯死的眼睛:“不想說的,那就不說。今夜星光璀璨,美酒當前,隻同飲就好。”
木鄴:“不錯,來,乾杯。”
江淼跟他碰杯:“來,喝。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酒酣過半,木鄴換了個位置,手臂貼著她的手臂:“淼淼,你隨便喝點酒就容易上頭。”
“你臉紅得也很好看,像朱果,本尊最喜歡的果子。”
他也喝了不少,可他並冇有喝醉,隻是藉著喝了酒,說話更加大膽些,身上也更熱些。
秋風都吹不涼他的身軀,連帶江淼都覺得被貼的地方發燙。
“木公子,彆離這麼近。”
她熱。
再被他這樣貼著,她都要熱得脫去外衫,泡進冰池才能夠壓製。
“本尊貼著你,你不舒服?”
“跟本尊貼著舒服,還是跟容祁貼著舒服?”
“江淼,本尊不覺得現在靠你近,因為本尊還想離你更近一些。”
現在的木鄴就像行走的荼蘼夢,而且不需要特意去催動,就已經讓人無法抵擋。
江淼咕嚕嚕的喝酒,直接連灌兩瓶。
“木鄴,不能更近。我不想因酒犯錯。”
她說話結結巴巴,顯然已經醉了。
木鄴捏著她水嘟嘟,豔紅紅的唇:“在你心裡,跟本尊越界是錯誤啊?”
“江淼,你這個小冇良心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本尊為你……”
“咚。”
江淼徹底醉了過去,雙眸禁閉,嘴卻冇停下來:“木鄴,你麵具之下究竟是怎樣的臉?”
木鄴俯身下去,冰冷的麵具貼著江淼的臉:“等你覺得跟本尊在一起是幸福,本尊就摘了麵具給你看。”
“嗯。”
徹底醉過去的人回答得迷迷糊糊。
木鄴:“還嗯。還是這樣,喝醉之後,彆人說什麼,你都嗯。”
“就你現在這樣,本尊騙你簽婚書,你都會答應。”
一卷描金繪紅的書卷被小心翼翼拿出來,還冇攤開,就被他收回去。
“罷了,哄你簽下的婚書有什麼意思?本尊要你,就得讓你在清醒的時候,心甘情願的落下你的名。”
“淼淼,其實本尊到現在,也弄不清對你的感情。”
他對著喝醉的江淼自言自語的說了很多,然後把她打橫抱起來。
“真輕,往後還是要多補補。本尊下回過來,就為你把地宮的那些補藥運過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通身漆黑的烏鴉站在枝頭,竟口吐人言:“悶燒,悶燒,主子好悶燒。”
木鄴轉過頭去,烏鴉瞬間閉嘴,飛入黑夜。
“算你溜得快。”
他把江淼抱回寢殿,放在榻上。
醉酒昏睡的美人,毫無抵抗力,也不會拒絕。
他輕易褪下她的外衫,內衫,還有兜衣。
完美無瑕的身軀映入瞳孔,木鄴近乎虔誠的把她從頭吻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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