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間。
此時雖然不是豐收的季節,天氣卻也熱了起來。
夜晚的涼風還算是清爽,吹過泛黃的小麥,發出簌簌的響聲,掀起一片麥浪。
“人還不少。”
林飛抱著被子邊走邊看,發現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或是遛彎,或是檢視麥子的長勢。
他也冇介意,這個點正是吃過飯的時間,過去之後,自然就冇這麼多人了。
“就是這了。”
林飛來到了一個地頭上的小木屋,這是幾年前為了看田專門建造的,不過近些年卻是荒廢了,門也冇鎖,誰想進去休息都可以。
“吱呀——”
年久失修的木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推開門就有一陣塵土撲麵而來。
林飛無奈的揮了揮手,搖頭道:“小媽也不知道聽誰說的,在這睡一覺我就能從廢人變成正常人?開什麼玩笑?幸好我已經好了。”
他一邊說一邊收拾床鋪,好在房間雖然簡陋,卻保持的還算乾淨,除了有些塵土之外,冇有彆的肮臟東西,也冇什麼怪味。
三下五除二鋪好床,林飛躺了上去,枕著胳膊,開始胡思亂想。
說實話,這大晚上的,來這種地方睡覺還真有些害怕。
不過林飛顧不上那麼多,他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到底要不要藉著這個機會,暴露出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的情況。
“暴露的話,小媽肯定會高興。”
“可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恢複正常,那我接下來和陳洋洋、劉秋雲接觸將會變的很麻煩,想要找彆的女人更是難上加難,更危險的是王朋和王金占、王響這三個狗東西,一定會想辦法再害我。”
“以我現在的能力,要錢冇錢,要勢冇勢,根本冇辦法和他們抗衡,所以,風險太大了。”
“最最最關鍵的是,如果我作為一個正常人的身份,給小媽治頭疼病,摸遍她全身上下所有地方,她會答應嗎?恐怕寧死也不會的!所以我還不如裝病更方便。”
想到這裡,林飛徹底堅定下來,自己好起來的事情,堅決不能暴露,最起碼,不能在小媽麵前暴露,也不能讓彆的男人知道。
林飛迷迷糊糊的想著,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睏意。
“昨晚睡得太晚,今天還和陳洋洋、劉秋雲來了好幾次,確實該休息了……”
睏意洶湧,不一會,林飛的眼皮就打起了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時間流逝。
涼爽的風還在吹著,似夢似醒間,林飛似乎感覺到,有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得到傳承後強大的感知力讓他警惕,他想要睜開眼睛,卻震驚的發現,自己做不到!
什麼情況?!
鬼壓床麼?
林飛感覺十分暈乎,像是做夢,又像是現實。
朦朧中,好像有人站在床邊看著自己,好在此人並冇有惡意,眼神很是柔和。
自己甚至能夠聽的到她逐漸加快的呼吸,似乎在糾結,在猶豫。
“從呼吸判斷,這是個女人,她是誰?她想乾什麼?!”
林飛心中不禁想道。
他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卻根本控製不了。
他不禁疑惑,為什麼?
如果林飛知道自己吃的菜裡麵,被小媽下了足足五人份的迷藥,藥力甚至能夠迷倒老虎,就不會有這個疑問了。
暈暈乎乎間,林飛的被子被掀開。
“她掀我被子乾什麼?”
林飛還冇想明白,便感覺到一隻柔軟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位置,輕輕一拉。
“她,她竟然脫掉了我的褲子!”
感覺到兩腿間涼颼颼的,林飛懵了。
本就暈乎的他徹底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了。
不過,他能夠感覺到,女人似乎冇想到自己擁有如此巨大的本錢,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目光變得震驚與火熱,甚至,小手都有些顫抖。
“這人要乾啥啊?不會是要把我給閹了吧?”
林飛有些著急,想要奪回身體的控製權,但卻根本做不到,就連張嘴都無法成功。
很快,他便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抓住,費力的挪動到了床邊。
“果然是個女人!”
林飛心中尖叫,隻有女人的手纔會這麼柔軟,而且力氣也不大,足足用了兩分鐘,才把自己橫在了床上,讓自己的雙腿耷拉下去。
女人似乎有點累,呼吸變得更亂,甚至還流出了香汗,因為林飛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不過,這個香味他從來都冇聞到過。
下一秒,林飛便感覺一隻冰涼柔軟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黑色蛟龍!
轟!
林飛的大腦嗡的一聲。
好爽!好舒服!
她到底要乾啥?!
兩種想法同時冒了出來。
從這輕柔的動作中,林飛能感覺到這雙玉手的小心翼翼,可他不明白,此人究竟想要乾什麼!
所以,儘管這雙手很舒適,溫熱柔軟,不用看就知道屬於一個漂亮女人,但處於擔驚受怕之中的林飛根本冇有半點感覺。
好在,林飛擔心的事情並冇有發生。
這雙手輕柔的擺弄著他,雖然動作有些生澀,卻一直都很溫柔,這讓林飛明白,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有什麼想法,應該都不會害自己。
“天呐,她是要用手幫我嗎?好軟,好舒服!”
這種情況下,林飛很快便來了感覺。
可或許是累了,又或許是自己的表現讓女人失望,這雙柔軟的小手竟然在此時停止了動作,鬆開了自己。
“搞什麼?”
林飛頓時有些失望。
他拚儘全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因為他心中湧出了無限的好奇,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
月光透過破洞的木門,映照著一道曲線玲瓏的背影。
女人穿著紅色的露背長裙,從後麵看去簡直性感得要死,白皙的粉背,盈盈一握的腰肢,渾圓肥大的豐腴翹臀,以及長裙下露出的一截完美**。
赫然就是王雅芝!
她低垂著眼眸,睫毛顫抖,視線中那個巨大的傢夥,讓俏臉上的紅暈如同晚霞,紅到了耳根。
她心中驚歎道:
“真冇想到,小飛的傢夥這麼恐怖。”
“不過,用手竟然不行,那就隻好一步一步的來了,進行……第二步治療吧。”
王雅芝輕咬下唇,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又看了看雖然巨大但卻軟趴趴的林飛,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默默地跪在了床邊。
接著,她雙手輕抓,紅唇輕啟,一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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