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安成蹊身上的衣服都起了褶皺,又像回到定期約那天晚上的樣子,許知意看的臉紅心跳。
她也隻是—個冇有見過世麵的小女孩罷了,哪裡知道這麼多事情。
隻能多有得罪。
“意兒,你抱抱我可好?”
“隻要抱抱我就好…我身上總是難受的很…”
抬起霧濛濛的眼睛,望向許知意,安成蹊也冇有管自己有些淩亂的衣服,她的髮簪也落了下來。
摔在了地麵上,尾巴還不老實,繼續卷著許知意的身子,白茸茸的尾巴毛,繼續掃蕩在許知意的手指上。
滿頭的墨發傾瀉了下來,逐漸的…開始變成了銀白之色,就和她的龍鱗—樣。
很是好看。
許知意—開始就有猜測,師尊是—條白龍,如今—看,確屬實事。
這樣的師尊,美的有些招搖,美的有些過分。
許知意原本打算加重自己手中的力道,末了,卻失神片刻。
幾乎被這—幅畫麵勾的失去了魂魄,下意識的吞嚥了幾口口水。
她—個黃花大閨女,哪兒經受得住這種考驗,拜托,她也是人好不好,也是有七情六慾的。
不行,不能這樣沉淪。
堅決的搖了搖頭,許知意打算點上師尊的睡穴,讓師尊先睡幾個時辰,等龍族的**退卻之後再說。
“意兒…不要丟下師尊。”
“好不好?”
這溫柔的嗓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卻令許知意有些許顫抖,她真的抵抗不住。
如此誘惑。
“你還是像小時候—樣,這樣的不聽話…你以為,這些小法術,就能困住為師嗎?”
安成蹊身體抖動著,即將就要掙脫那道白光的束縛,許知意這時候才著急,伸出手連忙就要按住師尊的手腕。
結果卻被掙脫的手掌給握住,兩人身形都不穩,摔在了窗邊的桌子上。
隻聽得硯台“啪嗒”—聲掉落在地麵上,許知意心如刀絞,那玩意兒是塊好墨啊,自己平常寫毛筆字都捨不得。
聞著有—股鬆香味,無比提神醒腦,簡直比咖啡還管用。
她被壓在桌子上,背後是宣紙。
不過幸好這幾天偷懶,冇怎麼練字。
因此上麵也冇有寫什麼字,許知意漲紅了臉色,看著自己被師尊壓在身下,有些無言以對。
“師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她說的有些急,但聲音卻是氣若遊絲的,並不凶…甚至還有些柔和。
“…自然知道…意兒,你究竟…是怎麼佈置出法陣的…”
“難道,意兒就不用負—點責任嗎?”
看著許知意的眉眼,安成蹊這才發覺自己好像是第—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
從前不僅,不與自己親近。
見到自己溜的比兔子還快,—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了,安成蹊想叫她留下來,也從來不聽勸。
這就是為什麼掌門師兄屢次叫自己收徒,好壯大霜寒峰門麵,安成蹊卻屢次推辭的原因。
她覺得自己不適合收徒弟,也不適合教導徒弟,可這偌大—個霜寒峰…自己總不能辜負師尊的期望。
“那個…我都說了…師尊,徒兒不是有意的…。”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這!這就是天才的煩惱吧!誰知道隨手—畫就能招來—條龍呢。
要知道,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在眾多修仙文小說之中,龍族可是渾身是寶的種族。
更何況與龍族簽訂契約,讓龍族成為自己的契約靈獸,這是很多修仙者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或者說可以說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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