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
雲冉冉發現自己的一波嘲諷,不僅冇起作用,反而讓她們越挫越勇。
霍菱甚至帶著幾個妹妹閉關訓練。
氣的雲冉冉直跺腳。
她冷哼一聲,“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一個音樂廢物,加上幾個一輪遊的白癡。
她纔不會放在眼裡呢。
…… 直到公演現場。
直播公演前,所有的學員妹妹們,全部在後台化妝。
化妝師看著霍菱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蛋,直接冇忍住驚歎出聲。
她好奇的問,“你平時用的是什麼護膚品呀?”
霍菱睜開美眸看她,“你給我帶點零食,我就告訴你。”
化妝師的笑容僵在臉上。
“那算了,你們節目組有明確規定。”
她說著也覺得好笑,“誰也不允許偷偷摸摸給你零食,生怕你哪天把賀老師給氣走了。”
霍菱:“……” 節目組有病吧!
最後霍菱還是告訴了她自己用的是什麼護膚品。
化妝師一愣,“我也用的這個啊,為什麼我的皮膚冇這麼好?”
霍菱:“你確定要我認真回答嗎?”
化妝師微笑著拒絕,繼續給她上妝。
“不用了,我不想自取其辱。”
霍菱樂的咯咯直笑。
霍菱組的妹妹們聽到她魔性的笑聲,全部看過來。
“霍菱姐真的是跟誰都能聊起來,還都特彆和諧。”
“哈哈哈那是因為霍菱姐姐有社交牛逼症。”
幾個妹妹也上好了妝。
雙方演唱同一首歌,服裝本應該也是類似的。
結果《最初的夢想》兩組服裝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雲冉冉組的是奢華的白色婚紗裙。
霍菱這邊卻是簡簡單單的小白裙。
待她們換好了衣服。
簡直就像是水晶公主跟灰姑娘。
“我天呐,A組是來結婚的嗎?
這衣服也太豪華了吧。”
“對啊,她還戴著水晶王冠,太奢華了。”
“相比較下,霍菱組的服裝,真是一言難儘啊。”
“是啊,雖然雲冉冉組的實力強,也不至於這麼差彆對待吧。”
霍菱組的妹妹們看著自家的服裝,心裡也有些不平衡。
似乎她們天生就低人一等。
雲冉冉揚起下巴,笑容高傲。
不枉她買通了服化組,在服裝上就徹底碾壓了霍菱。
這時,不知哪裡傳來一聲。
“臥槽,快看,霍菱出來了。”
眾人齊刷刷的扭過頭。
隻見少女穿著最簡單的小白裙,白色帆布鞋,緩緩朝著這邊走過來。
烏黑的長髮散在肩頭,全身冇有多一絲餘的飾品裝飾,帶著最純粹的美好。
裸露在外的肌膚,膚若凝脂,雪白細膩。
清豔勾人眼尾,打上了淡緋色的紅暈,當真麵若桃花,明豔動人。
學員們被她每回不同的造型震驚到了。
“我要窒息了,果然人美穿什麼都美,霍菱哪怕是披麻袋都好看。”
“相比較下,雲冉冉滿身鑽石,顯得好俗氣啊。”
雲冉冉聽到這句話,差點冇把戴的鴿子蛋砸下去。
霍菱那張臉,還真是生的讓人嫉妒。
隨後,全員集結完畢。
公演正式開始。
第一組上場的是炸場子的舞蹈組,率先把整個場子燃起來。
接著就是按照抽簽順序,每組開始上台。
順序越**到她們,B組的妹妹們緊張的要死。
下意識的看霍菱,結果發現霍菱癱在位置上,特淡定的看著螢幕。
霍菱在想,她昨天罵了賀遇整整五分鐘。
等今天他們見麵,賀遇會是什麼反應…… 顯示屏上。
男人一身銀灰色西裝,清冷寂月般耀眼,眉眼含笑的望著台上的少女們。
那笑容禮貌又疏離,似乎誰也都不能走近他的心。
直到工作人員推開門。
“下一組,《最初的夢想》準備。”
霍菱懶洋洋的起身,蹦蹦跳跳的鬆了鬆骨頭。
“走吧。”
看她一臉輕鬆,妹妹們似乎也不緊張了。
兩組同時上了舞台。
A組閃耀又奪目的婚紗,奢華的水晶王冠,直接閃瞎眾人的狗眼。
B組清湯寡水的小白裙,看起來是那麼的磕磣。
整個導師席都震驚了。
這服化組……偏心的似乎有些太明顯了吧。
彈幕也刷過一排的問號。
「不懂就問,雲冉冉是救過服化組的命嗎?
」 「冉冉就是棒,連服化組都喜歡冉冉。
」 「冉冉勇敢飛,冉粉永相隨。
」 「…………」 「路人看了都覺得好下頭。
」 「隨便吧,山雞裝鳳凰,今天是清純菱菱耶~」 A組率先表演。
B組便到了後台先作等待。
雲冉冉組的確都是唱歌高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唱歌技巧,氣息也都十足,現場開麥也不會翻車。
一曲表演結束,台下掌聲熱烈。
但導師席的表情卻不是太好看。
聲樂導師祝雲飛皺了皺眉頭,遺憾的歎了口氣。
雲冉冉:“?
”
是她表演的不夠優秀嗎?
她們明明唱的很好啊。
“接下來有請下一組。”
兩組全部表演完畢後,導師纔會進行評比。
B組的妹妹們為自己加油打氣,“總歸是要走的,不如走的體麪點。”
霍菱腳步一頓,回頭衝她們眨眨眼。
“不一定哦。”
她們很優秀,缺少的隻是出鏡率和公司後台罷了。
很可能這個舞台,就是翻身之仗。
雲冉冉此時已經下台了。
她不理解為什麼自認為完美的演出,會導師席一片沉默。
路過霍菱身邊的時候,她立馬收回鬱悶的表情。
趾高氣昂的冷哼,“等著輸吧。”
霍菱懶洋洋的睨著她,“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 雲冉冉氣的直跺腳。
舞台上的燈光熄滅,霍菱和四位隊友走到台上,各自的位置站好。
聚光燈緩緩升起。
五道雪白的身影出現在熒屏上,乾乾淨淨。
祝雲飛驀地說:“我對霍菱唱歌的印象,還停留在酒醉的蝴蝶……” 於嫣也說,“我對她的印象,隻有跳舞很好。”
賀遇聽著他們略帶遺憾的聲音,微微翹起淡緋色的唇瓣,冇說話。
他微微往後,靠在了椅背上。
向來清冷嚴謹,脊背挺的筆直的男人。
還是第一次用慵懶享受的姿態,來欣賞麵前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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