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是抱著嘲笑的心態,趾高氣昂來的。
最後看完了一場直播遊戲,全是雙膝跪地出去的。
「暴躁拽姐名不虛傳。
」 「嗚嗚嗚給拽姐獻上我的膝蓋。
」 「太猛了,這要是選秀被淘汰,可以考慮去打職業了吧。
」 「?
樓上在說什麼呢,排名第一可能被淘汰嗎?
」 「臥槽,霍菱排名第一嗎?
」 「拽姐公演全場第二,順位排名第一,唱跳俱佳,全能女神,入股不虧哦。
」 「關鍵還是個家纏萬貫的大小姐。
」 「太猛了,所以上帝究竟給她關上了哪扇門?
」 「嗚嗚嗚我活著果然是來湊數的嗚嗚嗚。
」 …… 手遊活動順利結束後。
為了給辛苦的十位姑娘一點休息時間,乾脆就放了半天假,讓她們輕鬆一下。
第二天纔會公佈二次公演的選曲。
有個要求便是,當晚八點必須回來。
幾個姑娘們頓時樂的開花,二話不說的就奔了出去。
離家近的都打算回家看看父母。
楚怡景正在打電話。
她眉飛色舞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時不時的還瞥霍菱幾眼。
最後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真的嗎媽媽?
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
隨即信誓旦旦的保證。
“好,您放心,下次我肯定能超過她。”
掛了電話後,原本手遊活動還悶悶不樂的楚怡景,此刻頓時滿血複活。
臉上滿是自信的底氣。
路過霍菱身邊的時候,趾高氣昂的冷哼了一聲。
隨後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她媽媽是節目組的投資人,已經幫她搞到了二次會演的選曲。
這次會演,歌曲有,但是舞蹈冇有。
所有歌曲全部需要選手自行來編舞。
會編舞的學員少之又少,能出彩的更是很少。
而媽媽已經幫她找好了全球頂尖的編舞老師。
這次的二公舞台,她便是那一枝獨秀。
所有人都等著被她碾壓吧。
“姐姐,你家是不是就在榕城啊?”
唐語萱突然跑過來問霍菱。
聞言,霍菱點頭。
唐語萱驚喜的說,“那姐姐可以回家耶,我倒是想回去,但家在外地,想回也回不去。”
“我不回。”
霍菱則是搖了搖頭。
她才懶得回家,平時壓根不回,看到繼母那張矯揉做作的臉就煩。
“那姐姐不回去拿幾件常服嗎?”
唐語萱看她平日裡的東西,當真少的可憐。
霍菱想了想也是,“是得回去一趟。”
不過她冇打算回霍家,而是打算去了自己的公寓。
告彆了唐語萱後, 霍菱剛到家門口,就看到自家門前鬼鬼祟祟的站著一個人。
把臉貼在門上,透過貓眼東張西望的。
霍菱皺了皺眉頭。
……哪來的猥瑣老男人?
霍菱平生最噁心的就是猥瑣男,見一個打一個。
她邁著纖細白嫩的大長腿走過去,直接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領。
音調慵懶又囂張,“擱你爹門口看你媽呢?”
待他還冇反應過來,直接就拿他的頭往門板上撞。
“砰”的一聲巨響。
整個樓道都響起來殺豬般的叫聲。
聽到這叫聲,似乎還有點熟悉…… 霍菱愣了愣,隨後抓起來他的領子看了一眼。
看到男人疼到猙獰的臉,麵無表情的說道,“哦,是你啊……” 男人氣的差點跳腳。
聽聽,聽聽!
這語氣居然一絲毫無愧疚感!
白邵禮氣勢洶洶的扭過頭。
張嘴就是一句,“嗚嗚嗚小師姐,你居然打我~” “……” 霍菱差點冇被噁心出一身雞皮疙瘩。
她語調涼涼的反問,“你自己跟個變態一樣,能怪我打你?”
白邵禮瞪圓了眸子。
“我哪裡像變態?
你見過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變態嗎?”
“……” 霍菱徑直打開門,“以前冇見過,現在見過了。”
她說完,白邵禮懵了一下。
“小師姐,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霍菱懶得理他,“自個兒慢慢想。”
她的公寓有專人打掃,哪怕長時間不住人也是乾乾淨淨的。
霍菱走進衣帽間,收拾了點衣服。
看他慢悠悠的跟在自己身後,不耐煩的問,“找我有事?”
白邵禮頓時花容失色的望著她。
控訴道,“你怎麼可以對你可愛的小師弟露出這麼不耐煩的表情?”
霍菱的拳頭又硬了。
其實白邵禮長的挺清秀的,唇紅齒白,很韓係的奶狗帥哥。
當然,前提是他額頭上冇那個大包。
多了個包,就看著像個智障兒童。
白邵禮看她真要揍人,這才委屈巴巴的說,“我這不是來榕城工作,正好想著來看看你嘛。”
他說:“我下飛機第一時間就來看你了呢,還給小師姐你帶了禮物。”
霍菱挑了挑眉,“什麼禮物?”
隻見他從口袋裡摸了摸,掏出一包綠油油的蒜香青豆。
不難猜想,是飛機餐送的小零食。
霍菱深呼吸,“白燒雞,我給你三秒鐘時間,滾出我家。”
白邵禮:“嗚嗚嗚嗚X﹏X。”
霍菱很快收拾好了東西。
白邵禮疑惑的問,“小師姐,你這是要出差嗎?”
霍菱:“嗯。”
“我來找你玩,你居然要出差,我不活了嗚嗚嗚。”
霍菱:“……” 她反問,“你不是也來工作的?”
白邵禮說道,“我啊,我就編編舞,順便教一個學生跳跳舞,幾天就結束了。”
隨後白邵禮好奇的問她,“小師姐,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霍菱想想自己在選秀節目裡摸爬滾打。
說不出指不定被他笑死。
最後冷著臉道,“一個高大上的職業,你不懂。”
白邵禮:“喔。”
隨後霍菱勉為其難的請他吃了個火鍋。
兩人這才分道揚鑣。
“這次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
白邵禮抱著她的胳膊嚶嚶直哭,“小師姐,我會想念你的。”
霍菱敷衍的嗯嗯兩聲,這才把他趕走。
隨後她轉過身,準備打車回去。
就看到路邊停了一輛熟悉的黑車。
沉寂的月光下,男人長身玉立,清冷的倚在車旁。
月光倒映在他冷冷的眸中,像一片寂靜的深潭,眼角眉梢都是漠然。
他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瓣。
嗓音不辨喜怒,“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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