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也得多多喝酒才成,這酒真是個好東西,這一次喝雖然頭疼了些,但感覺還不錯,就是酒量差了些。
池嫵洗漱完,揉著額角下了閣樓。
喬南兮等在樓下,躬身道:“宮主,屬下送您出去。”
池嫵擺擺手,頭疼的皺著眉道:“不必,你待著就成。日後買些好酒備著,周大夫那破酒是真上頭。”
喬南兮笑道:“好,屬下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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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嫵回到京都之時,已過去了十一日。
那一夜的酒讓池嫵醉了三日,腦子是清醒了,可是身子不停使喚,頭又疼,那馬實在騎不快。
池嫵一進京都,隱二就得到訊息,朝裴寂稟報了。
池嫵從側門進府,進入馬廄拴好馬,這才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把一路上買的餅子給先放回去。
她剛一坐下,隱二就來叫她了。
“隱一,王爺找。”
池嫵跟著他前往裴寂書房,池嫵自己進了屋,躬身道:“見過王爺。”
裴寂皺著眉頭道:“回府為何不先來稟報?”
池嫵麵無表情,道:“王爺,屬下帶著一大摞餅子。總不好直接提著來見王爺。”
裴寂一時間根本無法反駁,自己怕是瘋了吧?竟如此沉不住氣?!
“嗯,下去吧。明日來隨身候命。”
池嫵略微打量了他一遍,悠悠道:“是!”
瞧著池嫵退下,裴寂無奈的揉了揉額角。
真是頭疼。
池嫵小心的關上屋門,朝隱二打聽道:“王爺怎麼了?誰惹他了?脾氣怎麼如此暴躁?”
隱二歎了口氣,直直的盯著她,“你說呢?”
池嫵更詫異了,“說什麼?”
隱二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池嫵白了他一眼,轉身走了,他覺得這王府裡的主子屬下都有問題。
那裴寂時不時‘撩撥’自己就罷了,怎麼現在這脾氣還來的越來越頻繁了?
隱二這一堆人更是‘忠心耿耿’,關鍵的東西,一個字都不會說,一天天的淨說廢話!
池嫵越想越覺得生氣,她真想現在就拔了銀針和他們決一死戰,再把裴寂那廝綁了用地藏宮的法子讓他吐出鬼鳩在下落!
她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罷了罷了,裴寂那廝可不是吃了苦頭就會開口的人。
她還年輕,為了活命受點委屈也冇什麼。
罷了罷了,池嫵閉上眼眸緩緩的隱下怒氣。
“您是隱一大人吧?”
池嫵掀起眼皮看過去,‘咦’來人竟然和她有些像。
池嫵疑惑的問道:“您是?”
夏青笑了笑,道:“妾身夏氏,夏青。是新進府的夫人,其實也不算新了,比王妃進府還早些。”
池嫵拱了拱手,“屬下見過夏夫人。”
夏青也是有些疑惑,問道:“大人瞧見我的長相,不驚訝?”
池嫵更是疑惑,“您與屬下有些像,可是....為什麼要驚訝。”
夏青拿著帕子遮了遮唇邊的笑意,“無事。妾身要前往前院拿月例銀子,隱一大人您可自便。”
池嫵頷首道:“屬下告退。”
夏青轉身瞧了眼池嫵的背影,感歎道:“真是美得嚇人,那身段真是....長得好。”
夏青的小侍女白芷麵露焦灼,“夫人,這女子長得如此模樣,咱們可怎麼辦纔好?”
夏青朝她安慰的笑了笑,聲音帶了些嚴峻,“你糊塗了。這宅子裡的人,咱們是一個都惹不起的。咱們隻需要在這宅子裡安安分分的過日子,總能得一個善終。
不該有的想法,日後不想都不要再想。”
白芷點了點頭,“奴婢記下了。”
夏青笑道:“走吧,咱們拿拿銀子,今日還可以托人給家裡人帶去。”
白芷也露出了笑容,“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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