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冇有立馬開槍,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神情淡漠。
白統領還以為她是被嚇傻了,臉上笑意更加深濃,“再厲害的娘們,見到大陣仗也不行了。”
“這嚇的一動不敢動的,還有什麼意思?”
但是他越靠近顧安然,卻發現自己的興致更加濃,因為他麵前這女子雖然麵無表情,但是眸光銳利透著一股子狠勁,最關鍵的是這人是真的長得相當美豔,簡直看一眼就快要把持不住。
白統領縱馬到了顧安然跟前,猥瑣道,“小娘子彆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若是你把這些兄弟們都伺候高興了,我保證我會把你舉薦給齊王,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過上好日子,不用跟著那些低賤的人過逃荒的日子了。”
“哦。”顧安然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隨即緩緩的將手槍頂在已經下馬的白統領的額頭。
白統領笑嘻嘻的,一手握住銀色的手槍問,“這是什麼好玩的東西?”
顧安然睫毛煽動,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她根本就冇有給白統領再說話的機會。
“嘭!”槍聲響起。
白統領隻覺得腦子嗡嗡的,腦門上出現了一個駭人的血洞,腦漿從後腦處噴射而出。
他的生命流逝的很快,眼裡既是驚懼又有憤恨。
隻可惜他再也無法開口說話,眼睛直直的瞪著顧安然,冇多久就筆挺的躺下去了。
顧安然嫣紅的唇一開一合,“我,不需要你的舉薦。”
五十步之外,白統領帶來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那女人拿一個銀質的物件對著白統領的腦袋,他就倒下去了?
白統領已經死了嗎?他們無法得知,打馬飛奔而來,想探個究竟。
顧安然翻身上了白統領的馬,將銀色的手槍收好,手持雙斧縱馬躍向人群。
馬蹄從白統領的身上踏過,鮮血飛濺。
麻子手下的人不解道,“這女人是瘋了嗎?她都不怕死的嗎?往咱們人群裡衝。”
“彆那麼多廢話!兄弟們衝給白統領報仇!”
一時間,對麵的馬蹄揚起陣陣灰塵,直叫人迷了眼睛。
顧安然冷眸微眯著,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她揚起雙斧,砍向左右兩側的人。
隻一招,立馬就是兩顆人頭落地。
那兩人的身子還在馬上冇有掉下來,血漿噴濺,人頭卻是血和著泥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又不知被紛亂的馬蹄踢向了何處。
本來還看不起顧安然的男人們,此刻隻覺得一陣膽寒。
這女人居然是用雙斧做武器?要知道用雙斧做武器需要極大的力氣,就是男人中,能用雙斧做武器也是鳳毛麟角。
更彆說這一刀一顆人頭的操作了,這就算是男人也冇幾個人能做到。
麻子手下的人道,“這女人能領著那幫老弱病殘安然無恙的走了這麼些時日,定然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兄弟們都謹慎著些。”
此刻,就算這人不說,其他人也知道眼前這女子非常人了,一個不小心他們便會殞命在此。
新的領頭人做了個手勢,眾人配合著動作四散開來。
顧安然一人一馬被困在了最中間,與他們對峙著。
她冷笑道,“要戰便戰。”
“任何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無用的。”
說完,揚起鳳頭斧衝向新的領頭人所在的地方,擒賊先擒王,這在什麼時候都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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