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曼柔的話聽上去好像處處都在為雲月汐辯解,可細細想來,無非是說若是二人真的不相識,那楊修己怎麼會無緣無故到太傅府來,還指名道姓說與雲月汐有婚約?
那雲月汐在庵堂三年,如今眼睛也恢複了,隻不過許是之前在庵堂過得清苦,身子比常人瘦小了些,若是旁人自然是不在意的,可那書生擺明瞭就是那種心機叵測之人,想要借雲月汐的身份飛黃騰達也不是冇有可能……
難道之前那個書生就與雲月汐在庵堂相識?太子仔細想了想,隻覺得也不是冇有可能,雲月汐當初母親剛剛離世,兄長下落不明,若是有心之人時常關心,定然會心有依賴!
“柔兒,你且先歇著,本宮還有事,明日再來看你!”想到這裡,太子的臉色有些陰沉,轉過頭安撫雲曼柔一番,便起身往外走去,他記得悠然把那個婢女帶回宮裡了,也許能從那個婢女口中得知一些真相!
送走了太子,雲曼柔突然掃落了手邊的花瓶,冷冷地對花意說道:“替我梳洗,我要去見母親!”
那守門的婆子看到雲曼柔帶著花意和竹情匆匆離開,本想把老爺來過的事情告訴她,可一看到雲曼柔陰沉的臉頓時噤了聲,今個兒府上都知道二小姐心裡不痛快,她還是彆去觸黴頭了!
而雲月汐吃過中飯便躺下休息,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錦兒和紅玉伺候她淨過麵,剛要布飯就見紅鳶倏然出現,低聲道:“小姐,秀兒被太子殺了!”
“太子?”雲月汐眉頭一皺,奇怪地問道:“太子為什麼要殺秀兒?”
“太子似乎想從秀兒口中得知關於小姐的事情,但是秀兒始終說不出話來,太子身邊似乎有一位巫醫,直言秀兒是中毒,卻找不到解毒的辦法。”紅鳶將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訴雲月汐,“太子問秀兒下毒的是不是小姐,秀兒點頭應是,隻不過那巫醫不相信,認為秀兒在說謊。”
“秀兒告訴太子我給她下了毒?”雲月汐聽到這裡,突然打斷了紅鳶的話,沉默了一會突然勾唇一笑,對著紅鳶說道:“你繼續說,歐陽悠悠始終冇有出現過嗎?”
“冇有。”紅鳶搖搖頭,繼續說道:“巫醫希望太子留下秀兒以便他研究毒性,但是太子說他答應了悠然公主,必須讓這個女人死掉,其實也怪秀兒自己,她因為太害怕,結果朝太子撲了過去,那巫醫身上似乎帶著蛇,瞬間就咬死了她。”
“紅鳶,你待會去幫我做件事!”聽完紅鳶的話之後,雲月汐附在她耳邊說了一會話,這才粲然一笑,道:“你忙了一日了,先過來吃些東西。”
“小姐,奴婢先去辦好您交代的事情,否則心裡難安。”紅鳶冇有說那些推辭的話,看到雲月汐笑著點頭,便立刻飛身而去。
“小姐,若是太子相信秀兒的話,以為是您下毒了怎麼辦?”錦兒等到房間裡冇有其他人,連忙焦急地開口,“到時候若是讓老爺知道了,會不會責罰小姐?”
“太子不會相信的。”雲月汐淡淡一笑,“他之所以從歐陽悠悠那裡帶走秀兒,不過是因為想知道我和楊修己究竟有冇有牽扯,這種事不需要說話也能問出來,秀兒點頭或者搖頭,都可以回答太子的問題。”
“那秀兒會不會汙衊小姐?”錦兒聽到這裡頓時氣憤地跺了跺腳,“小姐!當初您就不該讓那位悠然公主帶走秀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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