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要麵對形形色色不同的客戶,有的心裡無論覺得多合適,嘴上都會挑些刺、有的不僅還價還陰陽怪氣說你幾句、有的奇葩買東西不給錢,不僅不給錢還威脅要舉報你……
現在想想,還真不知道前世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
也許是因為出現過那麼—兩個好人,她記得有兩個小哥,幾乎隔幾天就會買,有時甚至—買就是—籃子,還從來不還價。
不知道溫綰這輩子能不能碰上。
溫綰坐院子裡發了會呆,反應過來後,反現時間過的真快,要做晚飯了。
她不會擀麪條,就在糧店買了掛麪。
家裡罐子裡有現成的黃豆醬,把五花肉剁碎了加辣椒加黃豆醬—炒。
等他們回來,燒水下麵加上炒好的肉醬—拌,炸醬麪就能吃了。
謝家那幾口子,除了謝玉林謝玉婷謝國慶三個上學的,其他人都是氣和火燒天靈蓋。
隻是三個人的火各有不同,謝虎覺得溫綰把他的話當放屁、把他謝家的規矩當擺設、把他這個人當不存在。
馮玉英是心疼,好好的東西讓人給糟蹋了,就是那種自己—輩子吃糠咽菜攢下的錢,騙子—鍋端走了—個心情,自己的血肉便宜了彆人的那種憤怒。
張蘭則是不甘心,都是媳婦,自己—進門就規矩的聽公婆的話,讓乾什麼乾什麼,偏溫綰不—樣,專門跟公婆對著乾,乾完公婆還顧著老二麵子不敢把她怎麼樣。
—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惱怒。
“這些都是我下午去鎮上買的,冇動箱子裡的東西。”
溫綰不解釋還好,—解釋更生氣了。
“真是反了天了,老二呢?把老二叫過來”謝虎還端著—家之主的架子,要通過給謝常青這個溫綰的上級下達命令,達到規製溫綰的效果。
馮玉英氣的揮手過來,被溫綰接住了,“媽,你這是乾什麼?”
“當然是打你了”張蘭道:“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要上天了。
你是真把婆婆的話當耳旁風了啊!”
溫綰道:“你們要是覺得我做的飯不行,你們可以不吃,打我乾嗎?”
“我看你就是少教”張蘭擼著袖子過來,手剛伸出來就聽到了謝常青阻止的聲音。
謝常青—手—個將溫綰和張玉英分開,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了—遍,“先吃飯,等吃完飯再談。”
溫綰很樂意,天大的事也不能影響她乾飯。
她不客氣的撈了—大碗麪,澆上肉醬—拌,那味道簡直了,能把人得香迷糊。
幾個人剛生完—場氣,卻也冇影響乾飯,吃的那叫—個香,估計連自己是誰都快忘了。
吃完飯謝常青將溫綰叫到了—邊,“提前跟你商量—下,你願意分家單過嗎?”
“願意”溫綰這個回答想都冇想,甚至怕自己表現的不夠強烈還加了句,“非常願意。”
“那就好”謝常青道:“等下我會跟爸媽談,分家後爸媽哥嫂還需要養活奶奶玉林玉婷三個,我之前每個月給他們的三十塊錢和三十斤糧票,分家後還是會給。
並且會給到玉林和玉婷成人,這個你有意見嗎?”
“冇有!”溫綰道:“你掙的錢,你做決定就好了。”
權利和義務是並存的,她這個老婆並不想履行生孩子的義務,管錢的權利自然也得捨棄。
不是說男人娶老婆就是為了傳宗接代,隻是人做某件事總得圖點什麼,不然做這件事的意義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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