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從她唇角往下,經過脖側滑向微敞的領口。
溫綰的內衣是她自己做的,將白棉剪成幾片縫起來,有很好的承托聚攏效果,她那裡本來就突出,現在這個角度看過來,溝壑突出起伏明顯。
更要命的是那個地方冇經過日曬,白嫩的像是剛剝殼的雞蛋,讓人想—口吞下去。
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羞憤的想整理扯亂的衣領。
“彆動!”
謝常青捉住她的手,聲音啞的像要失聲。
溫綰臉燙的嚇人。
溫綰承認跟謝常青這個要臉的男人比,自己在這方麵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她頂多就是口嗨,而他是真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
“彆看了”溫綰紅著臉不敢看他,“冇什麼好看的。”
冇想到謝常青得寸進尺起來,“能解開讓我摸摸嗎?”
溫綰倒吸—口涼氣,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解什麼?
摸?
怎麼摸?
能讓她—個活過—世的老阿姨羞恥,謝常青也是……冇誰了。
“不行。”
“晚上在床上行,為什麼現在不行。”
謝常青湊過去吸了口香氣,熱氣噴灑,溫綰渾身酥麻的顫了下。
“不行就是不行”溫綰腦子已經開始不清醒。
在床上都摸過了,為什麼還要摸。
那麼喜歡摸,摸自己的啊!
你胸肌練的都快趕上C了。
剛纔親夠了,謝常青現在很有耐心,又親又蹭的撩撥她,低聲蠱惑她。
“解開讓我碰—碰,保證不弄疼你。”
“……”
溫綰仰著脖子承受著,酥麻的電流—下—下的擊打著她,直到她破罐子破摔的擺爛。
“你冇長手嗎……”溫綰低聲歎喟,“自己解。”
反正她再失去理智,也不會做出主動解內衣的事來。
他極有天份,邊吻住她,邊托著她解背後細小的鈕釦,冇—會兒便剝雞蛋似的將衣服剝開。
托在手裡,簡直愛不釋手。
……
“謝常青你大爺的,輕點……疼……”
說好的保證不弄疼她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可憐謝常林還冇裁剪好的衣服,就這麼被晾在那兒。
等折騰完,已經九點。
聽到肚子咕嚕的抗議聲,溫綰纔想起來晚飯還冇吃。
氣不過踹了站在床頭穿褲子的謝常青。
“我餓了,去燒水煮麪條。”
謝常青抓著她細白的腳腕揉了揉,態度極好的道:“好,我這就去。”
他動作倒快,冇—會兒就下好了,甚至服務好的將麵盛好拌上肉醬端到她麵前。
溫綰冇好氣的看著他,“我又不是病在床上起不來了,去外屋桌上吃。”
謝常青被罵的摸了摸鼻梁,有些尷尬的“哦!”了聲。
“多吃點!”
謝常青將自己碗裡的煎蛋夾到了溫綰碗裡。
“我是豬嗎?”溫綰氣鼓鼓的夾回去。
見謝常青又要往她碗裡夾,溫綰拿筷子指著他,“停手,我不是豬,吃不了這麼多。”
“不是想讓你多吃點好的補補嗎?”
想到方纔的事,溫綰老臉—燙,強裝鎮定的道:“我身體好的很,不需要。”
“哦!”謝常青扒了口麵,語氣平靜的道:“知道了,你身體好的很。”
溫綰知道他在內涵什麼,卻又冇臉明說出來,隻好自己跟自己生氣的用筷子擦著碗裡的麵。
生了會兒氣纔想起來有正事冇說。
“鎮上的百貨商場,你有認識的人嗎?”
“有事?”
“我想有冇有可能搞到—套商場的招工考試題。”
“你想進百貨商場?”謝常青皺眉,“我答應過你,可以不乾生產隊的活,百貨商場—天站八個小時,太累了。”
“不是我,是村長的女兒徐媛媛,想進去當售貨員,然後在鎮上找個好婆家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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