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慢慢地,慢慢地,轉過頭,一雙美眸中蘊滿了淚水,委屈的控訴:“你罵我,謝哥哥,你怎麼能罵我,我是這樣的愛你啊~”
“我懂了,我都懂,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看向天空,悲憤欲絕:“蒼天啊!讓我死吧!我的人生還有什麼可活的。”
謝言書沉默了兩秒,撿起地上的斧頭遞到安宜麵前:“殉情嗎?”
安宜眼淚巴巴的推開斧頭,握住謝言書的手,深情發言:“原來謝哥哥你也是愛我的,我懂了,是我誤會了。”
吸了吸鼻子,表情鄭重:“我原本黯淡的心,現在綻放出了一串火苗,謝謝你的溫暖。”
謝言書:“....”
“安老師,山上的筍都被你奪完了,再見吧,八阿哥!”
謝言書扛起斧頭,踏著堅定的步子往屋外走去。
我居然懂了安宜這套操作...我難道也被同化了嗎...
我也....哪個好人家能將撿柴火演得像生離死彆啊。
臥槽?哈哈哈哈,原來是為了撿柴火啊,救命,我真的冇太懂,謝謝各位科普小達人了,這姐的精神狀態太有趣了,隨時隨地大小演。
謝言書認命的去撿救命的柴火,安宜走出木屋,隨意的在門外轉悠。
天色越來越沉,海邊吹起了大風。
謝言書回到木屋,發現牆角兩側已經堆滿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稻草。
挑了挑眉,放下木柴,對安宜豎了個大拇指:“安老師,你的強來了。”
安宜得意的昂頭,若是有尾巴估計都要翹上天了,“彆誇,正常操作罷了。”
心疼謝言書....
心疼 1
謝言書順著安宜指著左牆角走了半步,突然停下,回過頭,友好地笑道:“安老師,我看左側視覺不錯,要不我睡右邊?”
“哈,這多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安宜撓著頭,笑得一臉開花,搓了搓手,直勾勾的盯著左牆角的稻草堆,“那我就不客氣了!”
下一秒,她腿一滑,整個人飛撲在右側的稻草堆上。
剛剛啥玩意閃過去了?
哈哈哈哈哈,就知道我就知道。
謝言書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左側稻草堆,眼也不眨的將這堆稻草拋到了一旁,從身後的門板處,找到一堆新稻草鋪上。
安宜歎氣:“謝兄弟啊,你視力9.9?”
謝言書勾唇淺笑:“誇張了,我最多5.2。”
謝言書真的好懂安宜...他剛剛一直在外麵找柴火吧,怎麼知道鋪的這堆稻草是從屎堆裡撿出來的?還有他咋看見後麵門板處還藏著一堆乾淨的稻草?
這可能就是兩人的腦電波達到了某種我們看不見的同頻吧...
安宜剛剛在周圍轉悠,就是尋找有冇有乾淨的稻草,可以做成這十天的床,讓他們休息。
稻草估計是節目組提前就放置好的,冇走多遠,就找到了許多堆。
麻溜的搬了兩堆稻草回破屋,擺好,收拾完東西,謝言書還冇回來。
安宜惡作劇上頭,偷偷摸摸溜出破屋,從糞堆中抓了一把稻草鋪到地上,換掉乾淨的稻草。
冇想到,謝言書一眼識破。
“導演組還準備了新鮮的糞便?”謝言書問她。
安宜摩挲著下巴,滿臉無語的點頭:“是啊,估計是怕我們吃不飽吧。”
姐,彆這麼狠。
誰能活V:冷知識:誰能活雖然冇劇本,但節目組考慮到嘉賓們的生存,提前在島上準備了可使用的東西,其中包括新鮮的糞便....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嘉賓們不會需要自己種菜吧?十天時間能種出什麼來?
天色徹底陰沉下來,狂風呼嘯,像是凶猛的巨獸在怒吼,無情的撕扯著樹葉,久經風霜的木門被颳得啪嗒啪嗒作響,在這暗沉的破屋中,越發嚇人。
所有的直播間都變成了夜視鏡頭。
海邊的浪潮越漲越快,大雨冇有前兆,突然登場。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劃破蒼穹。
“啊啊啊!”
浪潮洶湧,淹冇沙灘,直直的拍打在了搖搖欲墜的帳篷上。
雨勢和水勢,瞬間讓帳篷垮台。
傅琛煜一個箭步竄出帳篷,還冇來得及拉沈軟軟,她就被帳篷的支桿砸中了頭,痛得發出慘叫。
而他也瞬間被淋成了落湯雞,好不狼狽。
我就說這個帳篷肯定會倒....剛剛還有人噴我。
他支桿都冇插好,而且選的位置也很....唔,算了,我原諒傅總了,畢竟霸總冇有這種生存常識。
好心疼軟軟啊,不知道痛不痛,安宜他們知道今晚會下雨,為什麼不去找另外兩組嘉賓,讓他們一起去破屋裡躲躲啊?太自私了。
鄭哲鳴和淩雙悅兩人同樣很慘,站在原地,崩潰的看著傾盆而來的大雨。
破屋中的安宜和謝言書與這兩組的狀態截然不同。
安宜翹著二郎腿,躺在鬆軟的稻草上:“謝兄弟,你知道我最喜歡吃什麼嗎?”
謝言書幽幽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安老師,我會記得旅遊期請你喝雞湯的。”
安宜咧嘴一笑:“小朋友,你知道的太多了。”
“那我半夜必須捂緊脖子,不然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啊!”
“放心,我是友軍!”說著說著,安宜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消消樂遊戲。
“8億友軍你們在哪!快來護駕!”
來了來了,原來大家都是消友啊!安老大,你放心睡,今晚上我會看好謝兄弟的脖子的。
我突然發現手機真好用...不僅能擁有自帶的BGM,還能擁有愉快的遊戲時間,可是電用完了怎麼辦?
服了....內涵另外四位嘉賓是落湯雞?茶死了。
我安老大什麼時候內涵了?我怎麼不知道?人家喜歡喝雞湯也得罪你們了是吧,腦補是病,記得打個腦部CT,謝邀。
安宜都有粉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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