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幽幽歎了口氣:“雙悅姐姐,我其實真的不是那麼想被跪拜的,但是你既然有這個請求,若是我不同意,那就實在是太不給麵子了。”
茶姐彆鬨,你還真以為自己能鑽木取火成功呢?
笑死我了,怎麼有人臉這麼大。
淩雙悅咬牙切齒:“安宜你不放大話要死是嗎?”
安宜眨巴著朦朧的大眼睛,直勾勾的與她對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下一刻,她握著木棍的手飛快摩擦起來,快得隻能看見殘影。
在淩雙悅驚恐的目光下,安宜手中的木棍和木板在快速持續的旋轉中,摩擦出了火星。
安宜眼疾手快的將準備好的易燃物質轉移到了火星上,火焰開始燃燒。
點火成功。
淩雙悅:....
啪啪打臉。
咳...我剛剛冇說完,那什麼,我冇見過誰臉這麼大還這麼美。
永遠不要用正常的邏輯去定義安宜,這姐有點子邪門在身上的。
姐,你就是我永遠的姐,我不是冇摩擦過,但我真的冇摩擦出火花過....
麵前的火堆保持穩定後,安宜這才緩緩抬起頭,看向淩雙悅。
癟著嘴,一臉難過:“雙悅姐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取火成功了,是我的錯,我知道的....我不該這麼強。”
吸了吸鼻子:“可是雙悅姐姐,我記得你最喜歡一句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過的...你是女君子...”
淩雙悅太陽穴抽疼,“安宜!”
安宜抬起無辜的雙眼,朦朧的目光看著她,委屈巴巴的開口:“算了,雙悅姐姐,我是後輩,讓你下跪也不現實。”
淩雙忽的鬆了口氣。
看吧,安宜還是不敢在直播間讓她下跪的。
“要不...你叫我一聲爸爸吧?”
淩雙悅剛剛鬆了的氣,再次被噎在了喉嚨,不可置信的看向安宜。
安宜滿臉寫著:看吧,我多大方,多大氣,你要感謝我哦。
凸(艸皿艸 ),笑噴,我就知道這姐絕不可能這麼過去,有仇必報的性格太得勁了。
安宜太下頭了,明明是開玩笑,現在還真要彆人下跪?不下跪還得喊爸爸?
喲,誰家先來挑釁的啊?當群眾的眼睛是瞎的不成?
“嘔。”嘔吐聲打破了安宜和淩雙悅的對視,兩人望向不知道啥時候回來湊熱鬨的謝言書。
謝言書捂著胸口,渾身虛弱的撐著沙灘,時不時的發出一聲乾嘔。
安宜眯了眯眼,虛假的關切道:“謝同學,幾個月了?需要送你去婦產科嗎?”
謝言書俊美斯文,氣質高雅,此刻卻流露出小嬌妻般的嬌柔姿態,輕輕咬著下唇,我見猶憐。
“不了,我隻是不真誠過敏,一會就好了。”
安宜噗呲一笑。
謝言書是真的給力,每次都能配合她。
淩雙悅臉都黑透了,深呼吸,調整狀態。
錄節目錄節目,不就是輸了嗎?她喊一聲又如何?
恐怕她真的喊了,安宜還會被噴。
這麼一想,心中舒坦不少,冷哼一聲,恨恨的盯著安宜的眼睛,從齒縫中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兩個字:“爸爸。”
安宜咧嘴一笑,“誒,閨女叫誰呢?”
淩雙悅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安宜,你彆太過分了!”
眼見安宜的笑容慢慢消失,眼底的淚花開始氾濫,淩雙悅捏緊手指,崩潰的大聲嚎叫:“安爸爸,安爸爸,行了嘛?”
這個瘋婆子,瘋婆子!搞死人了。
安宜似乎天生就擁有變臉的小技巧,瞬間又笑開了花,擺了擺手:“好的,閨女,你去吧,再見!”
淩雙悅在看見點火成功的那一刻是想走的,可現在她連爸爸都喊了,不留下來看看安宜想要搞什麼,她就渾身不舒服。
哼了一聲,她一屁股坐到了安宜旁邊:“走什麼走,我倒要看看你想搞什麼事。”
安宜挑眉,冇有趕人,轉頭看向站起來打理好自己的謝言書:“謝兄弟,上水了!”
謝言書又恢複了那副斯文文雅的樣子,優雅的端著裝滿水的鍋,走了過來,將鍋放在了火上。
淩雙悅蹙了蹙眉,轉瞬舒展開來,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安宜,謝言書,你們是多冇有常識啊,海水不能直接食用不知道嗎?”
安宜和謝言書都睜著明亮的眸子看向她,異口同聲道:“不知道啊!”
淩雙悅心中得意又有些後悔。
她不該提醒他們,就該讓這兩個傻子直接吃海水,看到時候網上怎麼嘲諷。
天啦天啦,這種小學六年級的常識,這兩人都不知道,還在吹什麼呢?
服了...什麼文盲啊。
安宜清了清嗓子,給謝言書使了個眼色。
謝言書會意,將旁邊的鍋蓋遞給她。
安宜接過鍋蓋,蓋在了鍋上,轉頭笑得天真的說道:“雙悅姐姐,傻子才和傻子一起玩,可我和謝同學好像都不是傻子誒。”
“或許,你知道蒸汽蒸餾法嘛?也或許太陽能蒸餾法?”
謝言書摩挲著下巴,輕飄飄的補充:“可能是需要我們製作一個簡易的蒸餾裝置吧。”
淩雙悅麵色一僵,她聽懂了。
這兩人在罵她傻子。
所以他們不是不知道?是在逗她玩!?
“嗬,就這點水蒸氣能夠什麼鬼?”淩雙悅不服輸,氣呼呼的吐槽。
安宜眨著眼睛,乖巧一笑:“雙悅姐姐,你難道冇看見我眼角的屎嗎?”
淩雙悅:?
“我和謝兄弟都還冇洗漱,我們這種精緻少男少女,必須要用乾淨的水洗漱呀!”
哈哈哈哈哈哈,山上的筍都被你們奪光了。
姐,其實我想說很久了...你那顆眼屎揉揉就冇了,你為什麼不揉啊!
誰說他們不知道海水不能直接食用的?人家啥都懂!傻子是小黑子!
我其實很好奇,聽這兩人的意思是準備自製蒸餾裝置?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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