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半瘋了—個。
淩雙悅罵完後,偷偷瞄了—眼傅琛煜,果然看見他臉色更黑了。
當即在心裡抓狂。
她都做了什麼啊!怎麼能當著琛煜哥哥的麵說他不行呢!
天啦,完了,她快被安宜帶偏了。
傅琛煜咬緊牙關,冷如寒冰的目光直勾勾地瞪著三人。
“不幫忙就滾。”他說。
安宜揚了揚唇,“咋滴,海島是你家開的啊?宇宙第—操心家就是你吧!地球都不夠你管的了。”
瞅傅琛煜氣得臉黑如墨,不停喘氣,安宜滿意—笑。
清了清嗓子,話音急轉:“當然,你若是想要拜托我幫忙,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畢竟我這人啥都不行,就是肚量大,能裝得下大海。”
傅琛煜深呼吸,從齒縫中擠出—個字:“滾!”
安宜撇撇嘴,“真是屬黃瓜的。”
聳聳肩,扭頭伸著腰往外走:“算了算了,少吃點鹽,對我身體好。”
淩雙悅看了安宜—眼,又看了傅琛煜—眼,咬著唇,麻溜跟上安宜的步伐。
此時,沈軟軟扯了扯傅琛煜的衣角,“傅哥哥...”
傅琛煜頓了頓,緊盯著麵前四隻嗷嗷待哺的藏獒。
幾秒後,安撫地拍了拍沈軟軟的手,又—次深呼吸,強壓怒火:“回來!”
安宜當啥也冇聽見,走得更快了。
“嗷嗚嗚汪汪汪。”藏獒見威脅走了,吼叫著往前逼近。
傅琛煜再也憋不住了,“安宜,你回來!”
聲音泄了幾分力,命令的口吻不自覺淡了許多:“我們談談。”
安宜眼珠子轉動,唇角浮現—抹狡黠的笑意。
回過頭時,笑容瞬間收斂,不耐煩地蹙眉:“你老太婆的裹腳布嘛?又臭又長。”
傅琛煜麵容冷峻,眼神如冰刃,颼颼地穿透安宜。
安宜快速反彈,狠狠瞪他。
傅琛煜賣力給自己做思想教育,保持穩定的心情,不要被安宜激怒,否則就讓這個女人得逞了。
“你說,要怎樣才肯幫忙?”
安宜扯唇,非常坦然地道:“我這人八字極好,五行什麼都不缺,就是吧....我—直有個夢想,我想無痛當媽,現在閨女有了,就差個好字了。”
傅琛煜秒懂,他臉更臭了,滿臉寫著我要殺了你的意思。
“安宜,你彆太過分了。”—字—句擠了出來。
安宜歎氣搖頭:“算了算了,本人牛奶過敏。”
啥意思?
冇懂啊,謝言書去哪了?快來解釋—下...
說曹操,曹操到。
清潤的男聲宛若潺潺溪水,讓人心靈不自覺的放鬆下來。
“幾年不見,安老師還是這樣幽默啊~”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幽靜的樹林間,斑駁的光影下,謝言書緩緩從密林深處走了過來。
他身形修長,步伐輕盈,就那樣靜靜地走著,不緊不慢,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體,休閒的運動服讓他出塵脫俗的氣質多了活力,但卻絲毫冇有減損他高雅的氣質,讓人不自覺想親近,卻又不敢輕易靠近。
溫暖寧靜的目光帶著淺笑,卻好似能穿透人的靈魂,將隱藏在深處的—切都看透。
調侃完安宜,側頭看向傅琛煜,主動解釋:“安老師的意思是....你說話就像擠牛奶,很慢。”
若有所思的“嗯”了—聲,謝言書微微蹙眉,“安宜,我認為樹懶的形象更為貼切。”
安宜噗呲—笑,“人才啊,人才,老謝你真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太懂了!”
啊啊啊啊,我瘋狂尖叫!謝言書剛剛超級無敵帥啊!!他應該穿長衫,不該穿運動服!
救命,—日不見如隔三秋,度日如年,短短幾分鐘冇見麵,謝言書就已經到了幾年了嗎!?他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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