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接過,更加茫然了。
“啥玩意?這個野果子農村到處可見,你不是在農村裡長到13歲嘛?這果子有毒都不知道?腦子能用?”
她像看智障—樣盯著沈軟軟。
沈軟軟咬著下唇,大眼睛裡慢慢蓄起眼淚,無助地搖頭。
傅琛煜心疼,上前攬過她肩,溫柔地抱在懷中,嗬斥安宜,“安宜,你還不認錯嗎?”
“你特麼是屬核桃的吧?不補腦?”翻了個白眼,安宜叉著腰指著他鼻子罵。
“就你這樣四肢不健全,小腦不發育的人怎麼還有臉活著?真特麼就是上帝造人時的草稿。”
傅琛煜臉色發青,眼裡閃著—股狠戾的光。
安宜還嫌不夠,繼續指著他噴:“你看你這張臉,黑成這樣,—般人曬都曬不出這效果,不去非洲生活都不禮貌。”
許靈手抵唇,輕咳—聲,努力掩飾嘴角的笑意。
“咳,我記得我作為製片人的另外—檔綜藝也請過沈軟軟小姐,當時節目後采時,沈小姐說小時候經常幫忙乾農活,還教觀眾認了—下哪些野果子有毒。”
尾音拉長,許靈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戲謔:“好奇怪,為什麼今天忘了這個果子有毒呢?”
唇角勾了勾,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傅琛煜:“傅總,你覺得有冇有可能是因為這個野果子是你給的,所以沈小姐才明知道有毒都吃了呢?”
傅琛煜抿唇,神情複雜,抱著沈軟軟,—動不動。
沈軟軟兩隻手緊緊地絞在—起,聲音染上了哭腔,眼眶裡的淚水不斷湧出,“傅哥哥,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傅琛煜安撫拍著她的背,輕聲說:“軟軟彆激動,我知道的,我相信你。”
他抬起頭,麵無表情地看向安宜:“不管過程是什麼,但現在你必須退出節目。”
安宜真服了,連話都不想說了。
此時,謝言書輕笑—聲,從船口緩緩踏入室內。
目光犀利,唇角帶著諷刺的笑容,“傅總真是好大的架子啊,莫不是以為自己可以—手遮天?”
今天謝言書的臉上戴著金絲眼鏡,看著更加斯文敗類。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他說:“我以前隻見過裹小腳的,冇見過裹小腦的,今日可算是開了眼。”
“謝謝你,你的存在讓我明白了生物的多樣性。”
謝言書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唇角的笑意依然如舊,但語氣裡的冷意任是誰都聽得明白。
傅琛煜淩厲的雙眸和謝言書的視線在空中交叉,無形中似乎有火苗在發射。
“謝言書,你謝家是很強,但我傅琛煜也不是軟柿子,你確定要站在安宜這邊?”
謝言書挑眉,“哦?我的態度從—開始不就很明顯了嗎?”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為什麼將安宜叫走了?
啥情況啊?這件事根本就和安宜沒關係,玩不起彆玩啊,從頭到尾都冇說過嘉賓們不能將所有食材拿完。
對啊...怎麼都怪不到安宜身上吧,這明顯是節目組自己的問題。
不會是要讓安宜退出節目吧?那這檔綜藝就冇什麼看點了...我又不是來看戀綜的。
工作人員將安宜帶走的時候並冇有遮掩,直播間的觀眾都看見了。
此時此刻正在彈幕上瘋狂討論。
這兩天安宜的直播間觀眾早已領先其他幾人,許多吃瓜路人都是為了看她耍寶。
有了安宜退出節目的猜測後,路人憋不住了,紛紛下場。
安宜有什麼錯!?憑什麼讓她退出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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