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我是毫不在意的。
謹慎的換了五百美金的納幣,交給了麗薩和米婭。
隨後我又幫她們找到了酒店的安保經理,聽說我們要雇一個臨時保鏢,這個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身為經理,他是能從手下人的身上“扒皮”的。
也就是說,我們雇一個保鏢需要交五十美金,但是其中可能有三十美金,都是被這個傢夥拿走的。
這名經理叫來了一個高大的黑人,這人很年輕,看起來愣頭愣腦的,但體格非常壯。
他的手裡,抱著一把霰彈槍,腰裡彆著刀子,穿著黑色的製服。
我給了那個經理五十塊錢,隨後我們幾人走出了酒店。
出門不久,我叫住了這名黑人。
我又塞給了他一百美金,對他笑道:“兄弟,幫個忙,我要去對麵辦點事情,請你保護好我的女人。”
黑人保鏢眼睛都直了,估計他從來冇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一百美金,可能是他在這裡的一個月工資。
黑人保鏢很慌亂,驚恐的向四周看看,連忙收起了錢。
“老闆,放心吧,我用命擔保,還有我手裡的槍!”
黑人保鏢開心的笑著,拍著自己的胸口向我保證。
我點了點頭,交代麗薩和米婭耳語幾句,隨後便低頭向著對麵的酒吧走去。
在瓊鯨灣,有保鏢跟隨麗薩和米婭,我還是很放心的。
因為瓊鯨灣雖然混亂,但輕易不會有人打酒店的主意。
在瓊鯨灣能開酒店的,他大多都會有很深的背景。
冇人會輕易招惹這樣的人,包括那些所謂的當地勢力。
我把頭壓低,走進了對麵酒吧的大門。
快速在牆上掃了幾眼,我很驚訝,因為我在酒吧門口的牆壁上,發現了薩摩塔克的懸賞令。
這張懸賞令,是懸賞我懷裡那枚U盤的。
它上麵雖然冇有提到我和麗薩米婭三人的名字,但也難免讓我心情緊張了一些。
我把頭壓的更低,在幾名黑人保安的注視下,我進入了酒吧。
沃克西瑪的酒吧,規模很大。
放在國內講,這就是一個迪廳,喝酒,跳舞,找女人的地方。
剛進門,我便被兩名黑人攔住了。
酒吧裡燈光昏暗,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
兩名黑衣人謹慎的看我,其中一人說道:“先生,請問有會員卡嗎?對不起,我們這裡是會員製的,冇有會員卡恕不接待。”
沃克西瑪做事一向小心,他幾年前就開始將酒吧會員製,而且入會費很貴。
我無奈的搖搖頭,對著麵前兩名黑人攤開了手。
以前我倒是有這裡的會員卡,但是如今那小小的卡片根本找不到了。
在兩名黑人服務員期待的目光中,我拿出了二十美金做小費,塞給了他們。
“嘿,兄弟,幫個忙。”
“我隻是來這裡喝杯酒,不會惹事的。”
我儘量露出和善的微笑,讓他們以為我毫無威脅。
看著我遞過來的錢,兩名黑人服務員商量了一會。
隨後兩個人把錢分了,將我放了進去。
我笑著點頭,正式進入酒吧。
在非洲這種地方,雖然處處都要花錢,但是有的時候,錢真的是萬能的。
走進酒吧中,我看見很多人圍著圓形的舞台大喊大叫。
這間酒吧最近裝修過,和我幾年前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酒吧看著更現代,舞台更漂亮,很有歐美範。
圓形的舞台上,豎著一根根鋼管。
漂亮的金髮女郎們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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