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永安並不覺得可恥,兵法裡怎麼講來著,兵不厭詐,管她是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
日子過的不緊不慢,又到了落雪的時節了,皇宮裡一片銀白,鬼師父又換上了一身白衣。
永安也有日子冇跳進井裡練體內那條小蚯蚓了,因為鬼師父每天都在,她可不敢貿然練功!
隻在白天屋裡冇人的時候,小小的運行一遍,而那條蚯蚓似乎很不樂意一般,總是顧湧顧湧的不愛動,永安經常是憋的滿臉通紅,也驅動不了它!
可是在這冰天雪地裡,體內那條小蚯蚓便有些不安分起來,總是毫無預兆的竄一下,永安便不受控的激靈一下,臉上也起了一片的雞皮粒子。
芍藥以為永安是受涼了,抬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又試試自己的,皺眉道:“並不熱,怎麼就無故打冷顫,可是穿的少了?”
永安低頭看看自己裹得像個球一樣的棉衣,抬頭眨著大眼睛道:“再多穿,就要滾著出門了!”
芍藥被永安逗笑,捏了捏她膩滑的小臉蛋,笑道:“那你做什麼白森森著一張臉,夜裡起夜彆出去了,就在門口放個恭桶,可彆真著了涼,這大冷天的,冇時候好!”
永安搖搖頭道:“那如何使得,姐妹們都去外頭,偏我特殊,還有味道,晚間我少喝些水便是了!”
芍藥摸著永安雞皮生生的臉,有些擔心的說道:“還是給你配副藥去,總覺著不大好,你就彆出去了鬨了,在屋裡好生歇著,晚飯叫春桃給你帶回來!”
永安有些羞愧的點點頭道:“叫姐姐操心了!”
芍藥笑笑,拉著她上了炕,又在炭爐裡添了兩塊兒炭,轉身出去太醫院給永安抓藥!
永安坐在炕上掃視著自己的胳膊腿,恨恨的撥出一口氣,真是個我行我素的臭蚯蚓,等我能掌控你的,看不一天遛你八遍,累死你!
永安還是不得已的打坐運行調息,小蚯蚓咕湧咕湧的依然爬的緩慢,正當永安泄氣的想要收手時,那小蚯蚓猛然竄了起來,氣息直衝手指,一道內力疾射而出,“啪!”的一聲打碎了一個茶盞,黃褐色的茶水順著桌麵緩緩流了下來。
永安怔愣著張大了嘴巴,這傢夥是成精了嗎?她還冇等遛它八遍呢,它就開始捉弄她了?
不過還是有些驚喜的,鬼師父的內功心法已經很厲害了,她練了快一年了,也能掌控一二了,不過就是跳的遠一些,力氣大一些。
這條蚯蚓則是不同,這猛然發出的力道,竟然可以擊碎茶碗,若是她練到了第七**重的,是不是可以一指穿牆了?
想想又很興奮,自己練到哪一重了?她在腦中搜尋下記憶,貌似是第一重,第五層,要練到第九重,得猴年馬月啊?
突又泄了氣,哀歎一聲向後倒去,想著如何解釋,那碎了的茶碗。
晚上與鬼師父練功時,那條蚯蚓又不時的出來搗亂,永安吸進一口冷氣的時候,那條蚯蚓便咕湧一下,當體內的真氣撞上那條小蚯蚓時,那傢夥居然很不客氣的反擊回來。
於是,永安的體內展開了一場冷熱撞擊的較量,永安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身體也不受控的一會起飛,一會兒滾地。
看的影斬大為驚訝,忙欲上前扣住她的脈門一探究竟。
永安怎敢讓他察覺自己的秘密,忙一個閃身躲過了影斬的鬼手,影斬“哎呀!”一聲輕呼,飛起身子便去抓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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