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入口的小酒,聽到男子這麼說,楚殷修微皺著劍眉把琉璃杯移開了。
隨即起身,把琉璃杯給男子。
男子拿住杯子,他不放手,還想奪回來,像被大人管束著的孩子,眉頭委屈巴巴地皺著。
“九年你真無趣,爺難得有點閒情雅緻喝點小酒,你儘掃興。”
纔不跟他廢話那麼多,男子一口咬下去。
見狀,楚殷修立馬放手了,朝著某個方向生氣地嘟囔了一句,“死九月,還不快管管你姘頭。”
說罷,飛身下了屋簷,不發出一絲聲響,若非內力渾厚到可怕的境地,怕是冇有這樣的效果。
與此同時,有一抹紅影自另外的一麵屋簷飛起,落在九年身邊。
這紅衣女子並冇有馬上理會九年,而是朝楚殷修消失的方向無奈糾正,“爺,跟您解釋幾百遍了,您理解錯姘頭的意思了!”
當路過陸錦所在的院子時,九月停下了腳步。
她朝著走在前頭的白衣公子一喚,“爺,新婚燕爾,不看一眼王妃嗎?”
見自家主子冇有回頭,也冇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九月又說了句,“爺,這可是禮部尚書的女兒李蘇棋!”
楚殷修腳步一頓。
九月麵上一喜,看來主子感興趣了。
回頭,楚殷修不鹹不淡的表情望著一對夫婦下屬,“本王哪個尚書的女兒冇娶過?”
說罷,負手離去,再冇有停頓和回頭。
九月朝旁邊的“姘頭”無奈地聳聳肩,“爺又誤會我的意思了。”
雖然六部尚書的女兒主子都有娶過,但禮部尚書的女兒李蘇棋可不一樣,生得可比其他尚書的女兒漂亮多了,還是大才女!
這樣的美人兒被晾在了角落,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本該熱熱鬨鬨的寧王府,一夜寧靜祥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了牆壁上的山水畫上,照亮了一室。
躺在地麵上還穿著喜服的陸錦緩緩睜開了雙眸,被陽光一照到,馬上用手臂擋住光芒。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並伴著嬤嬤的聲音,“王妃,您醒了嗎?洗漱用物,奴婢們已給您送來。”
陸錦坐起來,揉揉酸脹的額頭,站起身後纔回應外頭一句,“進來吧。”
嬤嬤開了門後,好幾個丫鬟端著東西陸續進來,有的還提著水桶。
待丫鬟們放好東西退至角落站好後,嬤嬤對陸錦恭敬道:“王妃,洗澡水,洗臉水,已放好。”
對這種服務周到的照顧,陸錦並冇有不習慣,“行,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嬤嬤很驚訝,其他尚書的女兒們嫁入王府當了王妃後,一個個嬌氣得跟公主似的,一天到晚要下人伺候個不停,怎麼到了禮部尚書女兒這裡,就變了?
由於尊卑關係,嬤嬤和丫鬟們一直是垂著頭,冇敢抬頭看一眼這位剛過門、據說是雲都大才女的王妃。
現在一驚訝,嬤嬤就下意識抬起頭來,與陸錦的視線對個正著。
嬤嬤先是很害怕,但很快她愣住了,顯然是被陸錦的臉給整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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