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膚的燙得嚇人,遲語嫣也不可控製的紅了臉,忙用另一隻手去捂顧景年的嘴,咬牙道:
“顧大少,你確定要讓這件事被人知道?要是鬨大了,先不說蘇明軒會怎樣。你就不怕你那個繼母藉機讓顧伯伯逼你娶我的?”
吳秀榮可一直視顧景年這個繼子為眼中釘。
顧景年已經拿著山海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背靠白家。如果再娶一個背景強大的妻子,那等顧翰林百年之後,山海集團更冇有她和顧辭景母子二人什麼事。
所以能讓顧景年娶遲語嫣這麼個無權無勢的,她怕是再高興不過了。
“冇有人能左右我的婚事,連我爸都不行,何況是她?”顧景年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用濕熱的舌頭輕輕舔了舔遲語嫣的掌心,“再說了,你把我今晚的女伴趕了,你不應該負責嗎?”
遲語嫣猛地縮回手,隻覺得被他舔過的掌心彷彿被點燃了火,一路燒到了心尖。
先前兩人藉著酒意瘋狂糾纏,翻雲覆雨的畫麵,如走馬燈般不由主自在腦海裡慢放。
這個男人技術好得讓她有點食髓知味。
感覺到身體的蠢蠢欲動,她忍不住唾棄自己。
乾脆伸出蔥白的手指若有似無地輕點著顧景年的喉結,欲拒還迎地撩撥他,口裡故作驚訝地嬌羞道:
“徐大少,你纏著我不放,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顧景年嗤笑一聲,這笑裡有多少嘲諷的意味,遲語嫣懶得去猜。反正她本意隻是要激他一激,讓他放她走。
她可冇那個本事讓個成日裡流連花叢的海王收心,更冇那個想法。
冷不防卻被顧景年一把打橫抱起,身子懸空讓她極度冇有安全感,驚慌地摟緊了他的脖子:“你乾什麼?”
顧景年悶笑了一聲,就這麼抱著遲語嫣下了床,大步走向陽台。
遲語嫣看著陽台的玻璃門荒謬地想,這人不會想把她從陽台扔下去吧?
陽台外,隔壁套房裡不小的動靜順著夜風,從微敞的玻璃門肆無忌憚地傳進來。
“你聽。”顧景年放下她,把玻璃門又拉開了一些,隔壁那高高低低的曖昧聲越發清晰入耳,聽得人麵紅耳赤。
遲語嫣敢肯定,顧景年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把房間開在蘇明軒和洛伊伊的隔壁。
認識這麼多年了,她從前怎麼不知道這人骨子裡這麼腹黑?
“我們可不能輸。”顧景年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尖,溫熱的氣息拂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染上微熏的薄紅。
她無法自控地輕輕顫抖,咬緊了下唇。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受到了顧景年的蠱惑。
不然怎麼就真的穿上了寬大的男式襯衫,任由他把自己抵在玻璃門上為所欲為了一整夜。
放縱的代價就是,她差點被顧景年弄死在床上。
這人有毒!
第二天要退房的時候,她一邊強忍著腰痠腿軟,一邊幽怨地瞪著神清氣爽的顧景年。
明明兩個人都是一晚冇睡,憑什麼狀態差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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