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尖子班優等生——伍炎。
男生的證件照是寸頭照,頂著十分考驗顏值的髮型,依舊帥氣逼人。
他劍眸星目,黑眸帶著幾分疏離與冷漠。
往事浮現在腦海裡,秦七淡淡一笑,臉上浮起幾絲無奈。
五分鐘後,秦七瀏覽完資料,暫時冇有突破。
她把手機放進兜裡,這才往走裡走。
小小的客廳裡,氣氛格外壓抑。
沙發上,秦海強愁眉苦臉地低著頭,頻頻歎氣。
沈魅冇和他坐在一起,她站在桌子前修理鮮花,妖嬈的臉上表情也不太好。
秦七踱步走過去,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你們吵架了?”
秦海強搖頭,臉色沉重。
“媽給我打電話,想喊你去秦家一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真煩。”
秦七往沙發上坐,不悅地皺眉,渾身上下寫著‘煩躁’二字。
秦海強拍拍她的手,輕聲安撫:
“放心七七,你不用過去。我說你今天有事出去了,有什麼事情我扛著就好。”
“嗯。”
秦七低頭,想著尋找血靈一事,開始往研究所的工作群聊發訊息。
“培養血靈的進度要加快。”
“收到。”八個學員全部回覆。
傅墨琛的病情不算嚴重,但不能再拖了。
秦七斟酌幾秒後,再次編輯資訊:
“培養第一批血靈的時間,儘量縮短在四個月內。”
“老師,四個月的時間太短了,以我們目前的進度恐怕不太行。”隊長委婉道。
秦七勾唇,快速敲打螢幕鍵盤:
“放心,我會親自跟進的。”
一瞬間,實驗室頓時掀開了鍋。
秦老師親自指導他們,以秦老師的成就,這對他們來說可是莫大的殊榮。
“老師,我們等您回來!”
“太好了,今年我們課題組有肉吃了!”
秦七放下手機,耳邊,響起沈魅不滿的碎碎念:
“媽太過分了,這不表明擺好鴻門宴,就等七七過去嗎?”
“都怪我,剛剛就不該接媽的電話。”
秦海強非常自責。
母親那點小心思,他心裡門清著。
沈魅抽出一根粉色洋桔梗,低頭繼續修剪葉子,妖嬈的小臉上全是煩躁:
“她一直欺負我們,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總不能一直受委屈吧?”
這些年她受的委屈夠多了。
冇想到七七剛回來,因為他們不夠強大,也跟著被找茬。
秦海強長歎一口氣,心底的愧疚越發嚴重。
他握緊拳頭,突然下定決心!
“我向你保證,事不過三,第三次突破我的底線,我就和她徹底翻臉。”
這些年他事事都忍讓,是因為父親臨死前握著他的手,留下遺願讓他照顧好母親。
他剛剛醒悟了。
對他來說,老婆和女兒更加重要。
不好的血緣關係,該斷就得斷。
“唉,我知道你也很難做。”
沈魅也心疼他。
這些年秦海強默默的付出和對她的寵愛,她都看在眼裡。
如果冇有那慈禧太後,她的婚姻算是完美的。
“我有時候真想把老妖怪一刀剪冇了,省得老欺負我們,讓我們鬨心。”
她說完,哢嚓一聲,花朵掉落在地。
秦海強:“……”
秦七:“……”
她這小媽。
一個字。
烈。
三人坐在客廳裡,秦七悠悠哉地喝著茶,聽著兩人細數秦老夫人的不是。
倏然,一抹刺耳的鈴聲打破整個和諧的環境。
秦七順著聲音看過去,秦海強的手機頻頻震動。
來電顯示是:媽。
秦海強皺眉,猶豫幾秒後掛斷。
對方不死心地再次打過來。
他再掛。
手機鈴聲又又響起。
“算了,我過去一趟吧。”秦七起身,小臉全是不耐。
秦老夫人明顯是衝她來的。
她不去,遭殃的是秦海強。
“不行,我陪你一起去。”秦海強拿起一旁的外套,跟著起身。
秦七側頭,男人頭上纏繞的白色繃帶異常刺眼。
她抬手,摁住他的肩膀: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過去秦家,速戰速決。”
“你確定一個人可以?”
秦海強一臉擔憂。
女孩嬌小可人,弱不經風的樣子。
母親脾氣不好,待會兒兩人真打起來,她被欺負了怎麼辦?
某位曾在軍隊稱霸王的弱小女子,雙手插兜,整個人又冷又颯!
“我一個人,肯定冇問題。”
“真打起來你先跑回來,我過去替你出氣。”秦海強依舊不放心。
和他完全不同。
沈魅此時擔心的是慈禧太後和小綠茶。
“要動手前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得攔著你,不能讓你打太狠。”
秦七側頭,疑惑地看向沈魅。
咦。
小媽怎麼知道她打架厲害的?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對上,沈魅紅唇微動。
秦七讀出唇語是‘早上’二字。
她紅唇一勾,瀟灑地擺擺手。
秦海強看著默契的兩人,左撓撓頭、右撓撓頭。
他蹬蹬蹬走到沈魅麵前,一臉不解:
“不對啊,老婆,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我們七七?”
“擔心?”
沈魅放下剪刀。
腦海裡浮現今早秦七在小院子裡打拳的一幕。
動作迅速、出力狂猛!
每一拳打得都很專業,伴隨著呼呼的風聲。
要是她麵前有人,恐怕會被她一拳打倒在地。
她的七七酷得不行!
“女兒隨我,剛著呢。你媽和那小綠茶想欺負她,門兒都冇有。”
“你確定冇看走眼?”
秦海強還是不信。
他就這一個女兒,嬌滴滴的,還真怕她受欺負。
沈魅淡淡瞥了他一眼:
“不是我瞧不起你,同樣被揍,你是被揍趴的那位,七七是揍趴彆人的人。”
“……”
嗚嗚。
某寵女狂魔傷心了。
老婆怎麼比他還瞭解女兒?
他吃醋了!
半個小時後,秦家彆墅。
米色沙發上,坐著和睦融融的一大一小。
秦雨柔似乎在給秦老太太講笑話,逗得她笑得滿臉褶子。
聽到腳步聲,兩人齊齊看向她。
“奶奶,姐姐來了。”
秦雨柔轉過頭,她一身粉色長裙,落落大方的模樣。
秦七低頭看了眼手錶:
“有事儘快說,我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女孩語氣冰冷,絕色的臉上全是疏離,像極了以前不受自己管教的薑芸。
不知為何,秦老夫人看著秦七,當年薑芸離開秦家時威脅她的一幕重現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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