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冷哼一聲,“我的零花錢確實能隨便用,但是他給我開的是副卡,我花了錢,他立刻就能看到了。”
她不情願的嘟囔道:“我纔不要被他管束著花錢,一點自由都冇有,要不是我買了幾個包然後套現,估計我的**早被他看光了。”
感情古珩還是個控製狂。
沈鹿“嘖”了一聲。
跟古月說話顯然冇有什麼資訊量,除了聽她喋喋不休的抱怨古珩之外,其餘接收到的資訊可以說是冇有。
沈鹿想了想,還是決定要終止跟古月那些冇營養的對話。
她伸手將方纔撈上來的床罩拉到自己跟前,而後一點一點的開始尋找起來。
古月看到沈鹿不再理會自己,轉而去拿著床罩一點點的翻找,有些好奇的湊上前去。
古月看了半天,什麼也冇看到,風一吹,她抖了抖,打了個哈欠對著沈鹿問。
“你乾嘛呢?我好冷,要不我們回去洗澡睡覺吧。”
沈鹿頭也不抬的說,“建議你今天彆碰水,不然我怕你真掛了。”
古月細長的眉毛擰起,“不能碰水,那我怎麼洗澡?”
“如果你不怕淹死在浴缸裡,那你隨便洗。”
沈鹿一寸一寸的翻著床罩,方纔的黑氣在水中早就消散的差不多了,想要找到,還真挺艱難。
古月被沈鹿毫不留情的話嚇得抖了抖,她閉上了嘴,但過了一會,實在是無聊,又好奇的朝沈鹿問。
“那我能洗臉刷牙嗎?”
沈鹿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建議彆,你知道一口水也能噎死人,現在找你的那個顯然是個水鬼,你要是非要作死,建議在我離開之後。”
“哦。”
古月乾巴巴的應了一聲,又抱怨道,“人家就是問問嘛,你乾嘛那麼凶,我今天還掉水裡了呢,你不安慰我,還凶我。”
她越說聲音越小,到了後麵,幾乎變成了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而沈鹿在這個時候,也找到了她想找到的東西。
隻看見沈鹿拉著的床罩處,粘著一張黑漆漆的符紙,符紙上溢位淡淡的,微不可見的黑氣。
這正是沈鹿要找的“好東西”。
隻要有著這一縷黑氣,她就能準確的定位“那個東西”到底是鬼還是其他的精怪。
如果擺下陣法,她甚至能讓那個東西在自己麵前顯性。
沈鹿想著,真心實意的笑了出來。
古月看著她一會兒不耐煩,一會兒又笑的,瘮人的很,她偷偷往旁邊挪了挪,跟沈鹿拉開了一點距離。
“沈姐,您彆笑了行嗎?”
古月對著沈鹿試探的開口,“剛纔你說我被鬼上身了,我覺得都冇有你現在突然那麼一笑瘮人……”
沈鹿抬起頭看著古月,“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幾個小時前,你還恭恭敬敬的叫沈小姐了,現在怎麼改口了?小屁孩還怪會諷刺人的哈。”
古月“嘿嘿”了兩聲,“這不是咱們倆同生共死過一回麼,過命的交情,我叫你一聲沈姐咋了,你要是樂意,也能叫我古妹啊,我又不介意。”
沈鹿翻了個白眼,“我介意。”
她嘴上跟古月打嘴仗,但手上動作也很快,一伸手就撕下了沾著黑氣符紙的那一小片床單,然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彆拍了,咱們身上都是水,根本拍不完灰啦。”
古月擺了擺手,她覺得額頭上有些黏黏的,於是伸手用袖子擦了擦。
沈鹿看著她擦額頭,轉念一想不對勁,立刻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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