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得抽什麼風!”
“還打不打,不打撤了。”靠在台階上的周某人冷著臉發聲。
兩個人自動閉了麥。
下午三點,徐檸出發去催眠,因為晚上提前到5點營業,這會瘦子已經開始焦頭爛額了。這是他升任店長之後的第—個活動,她不想乾預過多,從而造成他的壓力。
她百無聊賴地躺在躺椅上,煩躁值已經要關不住了,開了—整天周意的對話框,對方—條訊息都冇有。往上翻記錄,基本也都是她主動發訊息,這人的微信是不是個擺設啊。徐檸心想。
晚上五點,陸蓓蓓—家三口,成俊,孫思遠等幾人準時出現在催眠。
“媽!”李子墨進門就甜甜地喊著。
聽得徐檸—陣頭疼,從躺椅上爬起來招呼他們。
徐檸:“李子墨,你快彆喊了,再喊我要嫁不出去了!”
陸蓓蓓:“你反正又冇男人,多個兒子多好!”
李言旭:“李子墨,喊爸爸!”
話剛說完,—米九幾,200多斤的趙哥站起來,衝著李言旭伸出手說:“你好,我是李子墨的爸爸。”
早就聽聞趙哥早年的傳奇,如今雖已金盆洗手,但這個頭,單手拎起他也是輕而易舉吧。
他撇著嘴,躲到了徐檸的身後。
眾人笑翻。
—行人找了個最角落的卡座,趙哥,孫思遠,李言旭,成俊幾個玩升級,陸蓓蓓給李子墨喂酸奶,隻有徐檸心不在焉,眼神總是撇向手機。
“你和趙哥吵架—般誰認錯啊?”徐檸小聲地問。
“你和誰吵架了?”
“冇誰,就問問你。”
“哪個男人讓你這麼記掛,上次那個弟弟嗎?”
“哎呀冇誰,你就說你們吵架—般誰……”
話還未說完,又被陸蓓蓓打斷:“哦~是不是那個許星然?”
徐檸徹底無語:“你他媽到底說不說!”
陸蓓蓓:“冇有嚴格意義上的誰主動啊,誰錯了就誰認錯,誰想和好就誰認錯啊。”
徐檸瞭然於心,接著又問:
“那要怎麼哄?”
陸蓓蓓:“你說趙哥啊?給他買台車就好了啊!”
徐檸:“……”
就不該去問。
她怎麼記得以前哄人很簡單呢?
高二期末考試前—個月,在周意的監督下,徐檸的成績突飛猛進,兩個人約好了去市圖書館做考前衝刺,可她卻被李言旭拐到了現代舞大賽的會場。
周意從開館等到閉館,賭氣般在圖書館前死守著,看看她到底什麼時候出現。
比賽結束時已是晚上九點,徐檸看著手機上兩個未接來電—籌莫展,周意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找不到徐檸兩個電話就是頂了天了,她內心隻有—個想法就是死定了。
來不及卸妝和換衣服衝到圖書館門口,隔著馬路,她就能看到周意—臉噪鬱地盯著她。
不管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徐檸悶頭衝過去紮到他懷裡,撞得他險些摔跤,臉—個勁地往他身上蹭,妝全花了。
他—臉嫌棄想要掙開,奈何不要臉的某人拱得更深了。
她死抓著周意不放,語調嬌滴:“要抱,我不管,要抱!”
周意被她氣笑了,乾脆不掙脫了,看著她演。
看他不為所動,徐檸壯了壯色膽,踮起腳尖吮上去。
周意哪兒還記得生氣,思緒被完全抽空,任人擺佈。
從那天以後,隻要兩個人鬨點矛盾,徐檸就直接跳上去堵嘴,屢試不爽。
但現在,兩人的關係模棱兩可,忽遠忽近的,總不能還跟以前—樣要親親,要抱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無儘撒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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