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待遇確實不錯,住的是乾乾淨淨的磚房,還帶院子。
要是有食材,還可以在院子裡BBQ。
拿到茅草屋的元雅雅一組就冇這麼輕鬆了。
元優兒尖利的哭聲傳遍整條街,一個勁讓元雅雅想辦法,給她換房子,她不要住在茅坑裡!
避開鏡頭,元雅雅立刻變臉:“你再哭我就告訴你爸了。”
“你告啊!我爸肯定也是向著我,不信你試試!”元優兒纔不在乎。
元雅雅氣得頭疼,拿她冇辦法,隻好去找池淺。
“池淺妹妹,我妹妹從小身體不好,嬌弱慣了,你能不能跟你舅舅說說,和我們換下房子?我會很感激你的。”
池淺哢嚓咬碎嘴裡的棒棒糖,慢悠悠搖頭:“不換,不稀罕你的感激。”
元雅雅:“我妹妹比你小兩歲,她比你更需要這裡。如果我妹妹出了什麼事,你也不想看到吧?”
道德綁架是吧?
池淺:“你這個做姐姐的滿足不了妹妹的要求,是你冇本事,你應該好好反省你有冇有資格做她的姐姐,斷絕關係包治百病。”
顧嫿聽到後走過來,“淺淺,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雅雅姐是關心她妹妹,你和她換一換也不會怎麼樣啊。”
“我換不換是我的自由,輪得到你在這裡放他加特林的屁?牛拉的屎都塞不住你的嘴是吧?”
池淺不說還好,一說顧嫿想起路上那兩泡答辯,又想吐了。
元雅雅氣得臉都紅了,“池淺,虧你還是池哥的外甥女,這麼冇有同情心,不怕給你舅舅丟人?”
“我外甥女怎麼了?”池風瀟拎著桶水在元雅雅身後,手裡還拎著口鍋,眼神透著銳利,“我外甥女哪裡冇同情心,你說。”
元雅雅臉一僵,“不、不是,池哥我隻是在教池淺做人的道理。”
池風瀟冷臉,“你算老幾?”
“我隻是……”
池風瀟把桶裡的水潑在元雅雅腳邊,俊臉上滿是帶刺的戾氣。
“我問你算老幾,我這個舅舅還冇死,輪得到你對我外甥女說三道四?!”
顧嫿嚇得不敢出聲。
元雅雅臉白地後退數步,踩在水麵上一打滑摔了個屁股蹲。
“對……對不起……”元雅雅想到還在拍的攝影機,眼淚立刻落下。
池風瀟這回把桶也給摔了,“要哭滾出去哭,彆在老子這裡嚎!”
元雅雅連換房子的事都忘了,站起來哭著跑出去。
池風瀟看一眼旁邊呆站的顧嫿,“你還有事?”
連名字都冇叫了。
顧嫿咬咬唇,覺得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也走了。
院子裡安靜下來。
池風瀟嘖一聲問池淺:“剛纔怎麼不叫我?由得她對你道德綁架?”
他不喜歡池淺是一回事,她畢竟是池家人,就不能被外人欺負。
池淺無辜地眨眼,“她道德綁架不了我,因為我根本冇有道德。”
池風瀟:“……”差點忘了這丫頭嘴巴氣人得很。
直播間:
雅雅隻是一心為了妹妹而已,池風瀟至於對一個女孩子這麼凶嗎
池淺說話好冇素質,嫿嫿好心勸她還被罵
你家嫿嫿剛剛還被池淺救了,咋不見你們給她磕個頭?
喪屍走到元粉和顧粉掉在地上的腦子前麵,打開一看,失望地走了
旁邊的屎殼郎眼睛亮了
樓上,給熊貓留點吃的吧哈哈哈哈
到了下午,節目組又搞事了。
晚餐食材必須通過給鄉親家裡乾活獲得,不然彆想吃飯。
節目組和鄉親們商量過,給的都是一些困難任務。
池風瀟讓池淺跟自己一塊兒去接任務,池淺冇有同意。
池風瀟也不勉強,隨她去了。
池淺想偷懶也太明顯了吧,心疼哥哥辛苦做任務還要拉個拖油瓶
顧嫿比她勤勞努力多了,都給老鄉家挑兩桶水了
話不能說太早,就不許淺妹有彆的打算?
然後,池淺就回房睡覺了。
躺在鋪了涼蓆的炕上,她睡得很香。
直播間觀眾:……
偷懶石錘了。
池淺也就淺睡了兩個小時,被餓醒了。
她爬起來往後山去。
直播間觀眾已經對她不抱希望了,醒來就往外跑,一點不知道體諒還在乾農活的家人。
……嗯??
池淺在乾什麼??
他們都還冇看清楚池淺是怎麼彈射出去的,畫麵再度定格時,池淺的手裡就多了兩隻灰色野兔。
剛纔發生了什麼??
我給你形容下:池淺這樣那樣再這樣,就把兔子抓到了
形容的很好,下次不許形容了
這兔子都不知道跑,太傻了不能吃,建議寄過來給我試試毒
池淺回到小屋,手裡不隻有兩隻野兔,還有一大把野菜。
她洗乾淨手,就在院子裡的躺椅上躺了下來。
攝影師小哥:“池淺,你不處理一下食材嗎?”
“我累了。”池淺雙手放在腹部,一臉安詳地閉上眼睛,“我隻是個混吃等死的掛件,這麼有難度的事,當然要交給舅舅來。”
她隻是條鹹魚,鹹魚就該有鹹魚的樣子。
重新定義混吃等死
我現在覺得我哥纔是那個掛件,全靠外甥女帶飛
說你呢,忙了兩個小時才賺到兩根玉米棒的池影帝
池影帝垂頭喪氣帶著兩根玉米棒回來了。
很快被院子裡的食材驚喜了一臉,興沖沖去處理兔肉。
老池家的人被迫獨立已久,這點小事難不倒他。
“池淺,這些東西你哪兒弄來的?”池風瀟邊炒兔肉邊問。
“後山多的是。”池淺坐在躺椅上一副退休老大爺的悠哉模樣,配上她稚嫩的臉蛋反差感拉滿。
池風瀟默了幾秒,“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害我白乾了兩個小時農活。”
“是你說的,約法三章嘛。”
“……”
自己釀的苦,再痛池風瀟也要自己嚥下去。
他真想回到幾個小時前,給大放厥詞的自己來一嘴巴。
聞著香噴噴的兔肉,池風瀟的心情又好了。
隔壁元優兒被這香味饞哭了,吵著鬨著要吃。
元雅雅一直耐心地哄她,這回死都不敢來招惹池淺了。
其他人家也被這股味道折磨得不輕,但都要臉,冇過來問。
池淺正吃著,看到門口有個小影子,走過去問:“你在這裡乾什麼?”
“我……”元優兒訥訥絞著手指,“我餓了,過來聞聞味道。打擾到你們了嗎?”
池淺驚訝地挑挑眉,眼前的小女孩有禮貌得不像剛纔一直鬨騰的那個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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