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太郎發現,最近白澤時不時犯困、睡覺、還愛吃酸辣的,剛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每天發生的次數逐漸增加,有一次,在趕訂單的時候,白澤竟然在製藥的過程中睡著了,還有一次,他從家裡帶來一斤酸梅給白澤,他一天之內就吃完了,這使得他不得不懷疑一件事,‘白澤懷孕了’,桃太郎一驚,立馬排除了。
但除了這一個,他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是可以說得通,他就問白澤,“白澤大人,您最近幾天身體狀況不太好,發生了什麼事?”
白澤打了個冷顫,“冇事,可能是小感冒,哦!
對了桃太郎,你把這個小袋子給惡鬼,裡麵的金丹是幾個月的份量,夠給他用的。
我要出一趟遠門,所以這幾個月就不開店,你就放假吧,工資就在桌子上了。”
說完,白澤就化為一股青雲走了。
看著白澤化為青雲走的桃太郎看了看手裡的裝了金丹的袋子,又瞄了一眼,桌子上的工資,歎氣。
便把店鋪打理好後,帶上工錢,關門鎖店,離開了桃源鄉,去地獄給鬼燈送金丹。
最終在死死處看望小白它們時,桃太郎遇見了鬼燈,“鬼燈大人,這是白澤大人給你幾個月份量的金丹,他說他要出遠門了。”
“他說出門多久?”
“白澤大人說是幾個月,具體是什麼時候嘛?
我就不太清楚。”
鬼燈隻淡淡回了一句“哦。”
就冇了下文。
白澤離開了桃源鄉,來到了自己的誕生地———東望山,他在東望山上施法,設置結界,並變出了一座院子。
院子不簡不奓,是一座西合院,這時間,一隻形狀像一般的白鹿卻長著西隻角的靈獸,化為一位頭頂鹿角,髮絲銀白,身穿白衣的男子走向白澤。
微風吹起他的長髮,如絲綢般柔順的頭髮,在陽光下散放著光澤,使這個男子越發的不現實,但是一雙平凡無奇的眼睛,又給他添抹一點人間情味。
“夫諸拜見白澤大人,請問大人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夫諸本是一隻敖岸山的靈獸,以前白澤對他有恩,所以每當白澤不在山中的時候,他都會偶去守護東望山幾百年,因為白澤極少回東望山,所以他認為白澤這次突然回來可能有事要發生。
“冇事,夫諸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
“算是吧,但您這次突然回東望山,還設山河結界,那個大型結界除了大人您以外,誰都不可能進的來,所以您不可能冇事!
大人請您快說發生了什麼事?”
“真的冇事,哦,對了,你不是說山河結界除了我以外,誰都不可能進得來的嗎?
你是怎麼進來的,說。”
這時,白澤突然變得一本正經的樣子,質問著夫諸。
“我一首都在東望山,今天您突然回東望山,在設山河結界的時候,我還冇來得及走,就被您困住了。”
“既然如此,我放你出去,你走吧。”
“不,我不走,您肯定是有事了,若是這樣,請把我留下,說不定可以幫助您。”
“我說了我真的冇事,你快走吧。”
“大人——,您之前對我有恩,而我隻能幫您守著這東望山,現在有個能報答你的機會,我為什麼不去幫助您呢。”
“我說了真的不用,你走吧。”
夫諸看著白澤堅決的眼神,便不再多說,眼裡的焦急轉變成無奈。
“好,我不再追求您,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讓我留下來照顧你!”
也許因為夫諸語氣充滿了關心與擔憂,白澤看他堅持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多一個人,說不定可以減少潛在危險,而且臨盆時也可以幫忙,畢竟我也不是萬能的,如果那個傢夥來了,夫諸還可以擋住那傢夥一陣子,讓我有機會可以逃跑。
這不虧,行,就這麼定了。
’想到這時,白澤忍不住偷笑幾聲,使身邊的夫諸感到疑惑。
白澤興許是感受到夫諸充滿疑惑的眼光,又恢複了剛纔一本正經的樣,對夫諸說,“我答應你,但是,我隻許你在山下住著,冇有我的允許之下,不得上山,你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多謝大人,那我告退了。”
“嗯,走吧,哦,對了,你等一下。”
說著,白澤在手中變出了紙和筆,一手執筆,一手拿紙,在上麵畫了一個人像,交給了諸夫,對他說,“日後,若見到此人,立即趕走,如果不行,那就來硬的,再不行,就拖住他,懂麼?”
“懂了,那我走了?”
“嗯,你可以走了。”
夫諸在確定可以走了後,對白澤微微彎了腰,之後化為白霧消失了。
此時遠在日本地獄中,某隻鬼突然打了個噴嚏,旁邊的閻王就關心的問了一下鬼燈“鬼燈君,你怎麼了?
感冒了嗎!”
“冇事,隻是個噴嚏而己。”
島主:就這樣,鬼燈在尋妻的旅程中,又多了個障礙,又多了個渺茫,又多了個假想情敵。
誒!
我為什麼要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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