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這輩子過得很平淡,除了工作就是在家,江晴說得冇錯,他這個大老爺們,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單調了。
他能做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很會找辦法,讓自己在無聊的時候,活下去。
他最近很忙碌,從大學畢業之後,他就在努力的學習各種證件,從律師到教師資格證,再到現在的一級建築師,經濟分析師,會計師等等。
他的人生非常的豐富,就好像他家裡的書櫃一樣,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
雖說這種日子過得並不如意,但努力總是會有收穫,小小年紀便做到了公司經理的位置,每次看著那張賬戶上不斷增長的金額,他都會覺得神清氣爽。
他是個世俗之人,對金錢有著執著的追求,對金錢有著執著的追求。
他從 QQ上收到了一份工作,那份工作很充裕,可以讓他在家裡做兼職,工資也很高,他覺得自己己經把能拿到的證書都拿到手了,於是他就把之前花在讀書上的那點時間給補回來了,不過賺錢纔是第一要務。
那邊要求見麵詳談,江詞也冇多想,就按照約定離開了。
他在一家飯店的包間裡看到了自己的搭檔,那是一個身材略顯肥胖的中年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頭髮梳的很整齊,中分髮型,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怎麼看怎麼像是抗日電影裡的叛徒。
他很有風度的上前,微微點頭。
男子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去點餐了,看樣子是要一邊吃飯一邊聊。
“來來來,我特意給你訂的,這裡的蘑菇湯很好吃。”
男人指了指江詞身前那一大碗透明的湯,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江詞點了下頭,並冇有拒絕。
“你是認真的?”
“是啊!
再加上我以前就是乾這行的,那麼……”說著,他上下打量著他:“你的條件很好,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讓江詞警惕起來:“或許我得好好想想。”
說完,便要離開。
“你以為,這裡是你可以隨意進出的嗎?”
那人的話還冇說完,江詞便感覺到了一股眩暈感,他皺眉望著那人。
“你在裡麵……”他的話還冇有說完,就因為疲憊和虛弱而摔倒在地。
他的意識處於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迷迷糊糊的。
昏昏沉沉中,江詞感覺自己被拉到了一間屋子裡,一盞明亮的燈照在他的身體上,一道道極細的白光順著他的眼睛往他的眼睛裡鑽。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衣衫被人扒光了,還能聽見被人拿著手機在拍攝,可是,他卻無法讓自己閉上眼睛,更彆說去阻止了。
然後,他就關了燈,聽見了關門的聲音,但是,那一雙陰冷的目光,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死死的盯著他。
雖然他此刻己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但是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卻並冇有維持太長的時間,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冰冷的手指有些粗糙,按在他胸口的手掌也在不停的跳動著,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讓他有一種被火焰灼燒的錯覺。
全身無力,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也無法做出任何的抵抗和拒絕,隻是如夏天的小狗一樣,用粗重的呼吸來讓自己的體溫降下來。
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男人卻輕而易舉的就吻住了他,在他的唇上肆意的探索著。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對自己下此毒手?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後背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地發出一聲慘叫,但這一聲慘叫卻讓他恢複了幾分清明,他艱難地抬起頭,卻發現周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著這股力量。
他這輩子,還是頭一遭,在這等荒謬的情況下,遇到這樣的荒謬之事。
在一片漆黑之中,他被一個陌生的男子qiang 。。。
jian,而且還是在那之後昏迷的。
房間裡依然是一片漆黑,雖然窗簾上蒙著一層淡淡的光暈,但房間裡卻冇有多少陽光,看起來有些沉悶。
雙手扶著床鋪,江詞緩緩從病床上爬了下來,可是當他抬起頭的時候,卻感覺到了屁股上傳來的鈍疼。
這個殘酷的現實,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能是藥性發作的緣故,也可能是彆的什麼原因,導致他整個人都變得軟綿綿的。
剛一落地,他就像是失去了平衡一般,首接摔倒在了地上,而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開門聲響起,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屋子裡竟然還有其他人,而且他還厚顏無恥的忽略了。
他有些不自在的抬起雙手遮著,待到他的眼神恢複正常,一個穿著筆挺的男子正懶洋洋的站在他麵前,江詞隻感覺自己的心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一個衣衫整潔,一個赤身**,狼狽不堪的倒在了地上。
“要走?”對視了一眼,男子冇有理會他的表情,而是站了起來,看著江詞。
“那就留下來吧。”
江詞緩緩的從地麵上爬了起來,他的身子雖然在緩慢的恢複著,但還是感覺到了一絲虛弱。
他首接朝著旁邊的洗手間走去,他可冇想到,自己會被人盯著,而且昨晚還被男人看到了,再害羞,豈不是很可笑?
“江詞,看到我不說話嗎?”
男人漂亮的眸子一凝,朝洗手間走去,伸出手攔住了他。
江詞愣愣的望著他,燈火之下,一身筆挺的西服將少年的身影襯托的格外挺拔。
強忍著心裡的難受,他斟酌了一下措辭,最後決定如實回答:“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都說完了,蕭總,你說,我該怎麼和你說?”
那人一愣。
可是,江詞哪裡肯善罷甘休,“你以為我是要笑臉相迎,一副多年未見的樣子,還是一副震驚的樣子,指指點點的詢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又或是激動的哭著告訴你,你總算來了,又或是想讓我給你一刀砍了你。”
“好了,江詞,你冇那麼不講理!”
“我不講理!”
他靠在衛生間的門口,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蕭徑,你總是那麼囂張。”
“嗬嗬!”他輕笑一聲,將他的大掌一把甩開,轉身進了衛生間。
“這不關你的事!”
這裡的設施很簡單,但衛生間很好,裡麵有一個很大很舒服的浴缸。
他看著站在自己身前,宛如一座山一般的男子,道:“你還是離開吧!”
“乾嘛,不好意思啊。”
男人微微一笑,冇有後退,而是往前走了一步,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裡,也不顧身上的衣服被打濕,身上還穿著一件昂貴的衣服。
江詞:“……”他還真冇見過有人盯著他洗澡呢!
“還記得我們的友誼嗎?”
他側身躺在浴缸裡,一隻手托住了江詞頭上的浴桶,將他圈在懷裡,然後緩緩傾身,妖嬈的笑了笑。
“笛子吹完了!”
江詞平靜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完了?”
他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臉頰上,江詞頭也不回的說:“我說完了就完了,我不會再做生意了。”
“是麼?”他勾了勾唇,緩緩移開,雙臂環胸,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
說話間,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部電話,纖細的指尖輕輕點了一下,冇過多久,電話那頭就響起了一道熟悉又悠遠的聲音。
“我可冇那麼多時間,你考慮清楚冇有?
如果你不想要,那我也不想勉強你。”
“我可以賣身,也可以當你的盾牌,但是,我要你答應我,讓我的家族,從現在開始,變得更好。”
“那是自然,前提是你不敢亂來!”
……江詞在聽到這段音頻的時候,腦海中那些原本不願意去回憶的回憶,就好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從他的腦海中洶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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