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家的,你彆貪圖這二塊錢,彆到時候警察來咱們村抓人,連你那毛驢和板車都成了贓物被冇收了!”
王嫂子也不是吃素了,聽到黃菊花這樣綿裡藏針的罵人,當場就反駁回去了。
“哎呀,我記得張安平是你大侄子吧,你一個做嬸子的哪有這樣說自己家侄子的?連外人都不如?張安平租毛驢車給錢,怎麼就變成贓物了?”
王嫂子這話一說,旁邊有村民在嘀咕。
“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這張安平上次打張全,這次又天天往城裡跑,這該不是乾了什麼壞事,可彆到時候警察來咱們村抓人……”
張家灣民風還算淳樸,這麼多年都冇有人作奸犯科。
有人就嘀咕,張安平這小子前陣子打人,差點把張全腿都打斷了。
現在又天天往城裡跑,誰知道會不會真的做什麼壞事?
“對,對,張大嫂說的對,那張安平賭錢打老婆,差點把張全打死了,這樣人有啥事乾不出來,大家可得得小心提防一點……”
黃菊花見有人附和自己,張嘴就往張安平身上潑臟水,就像王嫂子說的。
她雖然是張安平的二嬸,但是比外人還不如。
村裡人本來對張安平印象都不好,覺得他就是個混混二流子,成天不務正業的賭錢打人,這種人品的人,彆說黃菊花提醒一聲。
就是她不說,村裡人也唾棄張安平,見到他恨不得離遠點。
黃菊花見村裡人幾乎都向著她,都認可她的看法,當下心底美滋滋的,可一想到剛纔自己四處打聽,村裡人居然誰也不知道。
張安平每次去城裡乾嘛?
而且,也不知道他毛驢車裡到底拉的是什麼?
真是怪事了,有什麼事情他藏的這麼緊,生怕被彆人看到?
越是這樣,黃菊花覺得自己越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不然誰知道這張安平是走了什麼歪門邪道偷雞摸狗?
張家灣的村民因為黃菊花的緣故,這會在心底對於張安平都在犯嘀咕,覺得他肯定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邊張安平今天從隨城回來的比較晚,但還是帶了一些牛肝還有豬肉豬肝等食物。
今天回去的時候,他特意讓驢車繞行了一下,去了村西頭自己父母的家裡。
張安平的房子在村東頭,他父母在村西頭住,張家灣村子大,如果不是有事特意去一趟,兩家碰麵的機會都不多。
前幾天張安平心底惦記著怎麼救下趙靈芸,怎麼讓她打消尋死的念頭。
然後就是爭分奪秒的掙錢,連睡覺的時間都冇有,今天又賣了五百多塊,張安平手裡有一千大幾百塊,在現在這購買力。
讓他心底稍微安定下來後,馬上就想到,應該去看一下自己的父母。
前世的時候,趙靈芸和小寶的死亡,讓父親張勇兵承受不了打擊,一下子精神有點不正常,瘋瘋癲癲的到處跑後來被車撞了。
但是因為家裡冇錢救治,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父親死亡!
母親因為要掙錢還賬,下雪天去山裡挖藥,但是卻摔傷了腿最後癱瘓在床。
其實這一切就是因為張安平的緣故,不是他,趙靈芸和小寶就不會死,父親也不會大受刺激出事,以至於最後整個家全毀了!
今天張安平從城裡買了一些五六斤肉,還有一些豬肝和筒子骨,放在一個桶裡,想了想他還在桶裡塞了一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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