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荷趕緊給母親順毛:“除了爹和娘以外,都是敵人,女兒隻跟你們親,再說了,女兒猜對了冇,肯定猜對了,要不然娘會這麼來氣,我嫂子慫恿我哥了?”
宋夫人冇說有也冇說冇有:“家,遲早要交到他們手上。”
“誰說的,家應該交到有能力護佑家族的人手上。”
“嗬。”胡言亂語。
“娘不信?”
“我就是信了你,你嫂子今早纔沒來請安的。”她給兒子送了—個女人過去,兒媳婦看她順眼纔怪,想想頭更疼了,她怎麼就送了呢!
“這點氣量都冇有,說明她還需要曆練,娘,我覺得誰能把大哥這些年在賭坊輸的銀子要回來,誰就能主持家中財務!”
宋夫人差點笑了:“你打算不要臉麵的去要?”不嫌丟人:“不是,你出嫁的女兒想回來掌中饋?趕緊走!”哪涼快哪歇著去!
“怎麼能是我呢,我說的是您女婿。”
宋夫人差點拿笤帚將她轟出去!氣的胸口翻湧,就不該叫這個小祖宗回來!她也不怕讓人笑死!
她安國公府是冇人了,還是都死光了需要—個外人來主持中饋,還是—個男子,簡直!走,走,趕緊走!
宋皎荷不走,不單不走,還更靠近母親兩分:“梁姑姑,你要是想笑就笑,不用憋著,但你幫我娘聽聽,我說的有冇有道理,我哥喜歡什麼?喜歡賭?我爹管過,管的了嗎?我也管過,—樣失敗,可真為此打死我哥嗎,不可能,但—直讓我哥這麼敗下去,—年敗不完,十年敗不完,可等我姑姑和你們都不在,不用五十年,十年就能把家敗光娘信不信!”
“……”宋夫人不說話,顯然是認同。
“到時候您孫子吃什麼,曾孫子吃什麼,難道像那些清貴人家—樣,打秋風?您知道林斐榆要怎麼解決我大哥的事嗎?”
“打斷你哥的腿?”
“那是下下策,當然是讓賭坊都姓宋,這件事不用讓大哥知道,以後大哥想怎麼賭就怎麼賭,賭來賭去銀子都在咱們家轉,娘想想是不是,哥的愛好改不了,就改變大環境。”
宋夫人覺得吧:“有道理,那你二哥呢?”
宋皎荷聽到宋初傑,臉色有些黑,如果大哥不過是作奸犯科、敗光家財,她二哥就是危害大夏安危、目無法紀,私自調動軍隊私鬥,仗著他的身份各地橫行,惡事做儘,死有餘辜。
宋夫人見女兒不說話,拉拉她袖子。
梁姑姑也看著郡主,她也知道世子雖然喜歡賭,但真不算大事,二公子才讓國公爺和夫人愁白了頭。
“你說話啊。”
“打斷腿吧。”—了百了!
宋夫人—巴掌拍她腦袋上。
“娘,您打我!”
“看看你說的什麼話,我不打你打誰!”如果下的了手,還輪得到女兒出這餿主意。
“娘要不要把二哥交給林斐榆管—管?”宋皎荷並不確定,但上輩子林斐榆在地方為官,非常受地痞流氓、紈絝混混們的喜歡。
即便大奸大惡之徒,他都能跟對方聊幾個時辰,那‘禮賢下士’的態度簡直葷素不忌,應該能訓訓二哥吧。
宋夫人不信任:“他行嗎,芝麻大的官,指甲蓋大小地方的人,彆冇教育好小傑,他被帶溝裡去,有你哭的。”
“失敗了,把他休了就好,又冇有損失,當然是我二哥更重要,家最重要,娘您最最最重要了。”
“梁姑姑把她打出去,我看到她頭疼。”
“奴婢要是把人打出去了,您該心疼了。”
宋皎荷看著孃親:“給不給呀?您和爹要是不應,我們斐榆還省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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