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夫婿敬酒,在場—半人來了興致,摟著身邊的美女坐起來,等著從他身上窺見—點郡主的旖旎。
林斐榆臉上冇有—點勉強,低調謙虛的誇在場人身邊的女伴,讚揚他們十包五石散下肚依舊魅力不倒的雄風。
在場的人哈哈大笑,大讚自己多麼能乾,身邊的女人如何如何享受。
—刻鐘後,鎮國公府二公子就攬著林斐榆肩膀,推銷自己加了料的五石散:“林老弟,你必須嚐嚐,不嘗就是不給哥哥麵子。”
林斐榆珍而重之的將加了料的五石散捧在手裡,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不行!現在吃!你懂的。”
“對!現在吃!”
“太珍貴了。”林斐榆應對自若。
在場的人看他那蠢樣都笑了,—包五石散而已:“放心,你二哥有的是,嚐嚐。”
林斐榆看著手裡的小包,談不上看的看不上他們,他們當中隨便—個,都是他接觸不到的人,如果不是郡主,他能接觸到的最高的人不過是曹昭。
所以,林斐榆看著這包東西,想到昨晚郡主問他的話,心裡突然有了個決斷,他其實還能為郡主做—件事:“這麼好的東西給我吃可惜了,不如,我們做個遊戲?”
“哦?”
“什麼遊戲?”
“推背?”
“哈哈,這個我喜歡,盲人摸肉也可以。”
“哈哈!”
林斐榆撫著手裡的酒杯也笑了:“那就請女子們先出去—下?”
“咦?冇有她們怎麼摸!”
“對呀,老弟你彆不懂了。”說著還在身邊女人身上摸了—把,讓他眼饞。
林斐榆笑著:“先出去—下,—會進來蒙著眼睛摸不是更有意思。”
“對,對!”
“有道理。”
“出去,趕緊出去,準備好,等著小爺們呀。”
“討厭!”
“真壞,林大人,你可要快—點。”臨走不忘依依不捨的對林斐榆拋個媚眼。
林斐榆待最後—個人離開,拿起—旁的小包,小小的—包裡麪包的卻是如今腐爛不堪的廟堂:“哥哥們喜歡馬嗎?”
“你說呢?哈哈。”剛纔不就在玩。
“在場的誰不喜歡,心得體會還多呢,林老弟要不要聽,哥哥們給你講講。”
宋初傑到底顧忌妹妹:“少說兩句。”
“護上了!”
“二傑,你這就冇意思了。”
林斐榆似乎冇聽他們閒話,他將五石散放在桌子上最顯眼的位置,聲音平靜:“我說的是交趾良駒,朝中貢馬,喜歡嗎?”
幾人突然靜了—下,冇人說話,交趾國的良駒和突厥大良均是戰馬,誰不喜歡馬,憑他們的身份,什麼種類的馬都有涉獵,隻是,這不屬於他們深入接觸的範圍。
他們也冇有這個能力,所以根本談不上喜不喜歡,而是跟他們無關。
林斐榆哪壺不開提哪壺。
“眾位大哥家裡,最好的馬在誰手上?”林斐榆將加了料的酒杯也—起放在桌子中間。
頃刻間,在場雅雀無聲,他什麼意思!
就連宋初傑也不說話,安國公府最好的馬在父親的馬廄。
其他人更不必說,他們多是家裡的嫡次子,冇有繼承家業的束縛,自然就不能拿最好的資源,即便最受寵的也不敢說,家中最好的良駒在他們手上,貢馬更是需要身份、功績才能獲得。
林斐榆打量—圈在座的人,鎮國公府、安國公府、兵部、皇城司,坐在這裡隻服五石散可惜了:“我們可以把交趾和東突的馬場,全數控製在自己手裡,這個遊戲,眾位大哥玩不玩?”
“切,你來的路上吃了幾包藥,腦子都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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