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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沉默,讓薑歲心中來了幾分底氣,“我現在就在你車跟前。”
她手中還拿著一塊板磚。
顧硯北淡聲提醒她:“我的車四百多萬,碰碎一塊玻璃,可以送你進去蹲兩年。”
這次輪到薑歲沉默。
顧硯北拿著手機徑直離開,冇給薑重山什麼再開口的機會。
——
“薑歲!”
在薑歲威脅無果,耷拉著腦袋要轉身離開時,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周衡喝了不少酒,此刻更加像是一個瘋子,“你跟那個姦夫一晚上搞了幾次?我他媽問你搞了幾次!”
薑歲還不想死,也不敢再刺激他,“周衡,咱們有話慢慢聊,你彆,彆激動。”
周衡紅了眼,“我他媽都捨不得碰你,你跟其他男人搞!跪下去!”
生死麪前,薑歲作勢就要跪下先穩住他,但——
周衡卻拉開了褲子拉鍊。
薑歲彎下去的腰猛然一僵。
周衡冷笑著掐住她的脖子,用刀貼在她的臉上,“繼續!不然,我就劃花你這張臉招蜂引蝶的臉。”
薑歲掙紮時餘光看到走來的男人,艱難的開口:“你要找的人……來了。”
在周衡分神時,薑歲一腳踢到他的襠·部。
周衡悶吭。
薑歲驚慌的跑到顧硯北的身後。
求生的本能讓薑歲死死的拽住顧硯北的胳膊,聲音帶著顫抖:“你,你如果不救我,我就,就讓周衡現在去看你的行車記錄儀。”
顧硯北眼眸輕掃,似笑非笑:“威脅我?”
薑歲:“……求你。”
顧硯北看在兩人那一晚的份兒上,在周衡舉刀過來時,把薑歲推到了自己車內。
周衡:“你什麼意思?!”
顧硯北拿起手機:“要我給你父親打電話?”
周衡咬牙,他前段時間剛跟人飆車,把一路人撞成了癱瘓,如果再讓家裡知道他惹了顧硯北,一定不會輕饒他。
周衡握緊手裡的刀:“你這麼護著她,是想上她?”
顧硯北淡聲:“我會送她回家。”
周衡想到顧硯北追了挺多年的風情萬種的大明星,跟純欲的薑歲完全兩個極端,的確不是他會喜歡的類型。
周衡死死的盯看著車內的薑歲。
車內的薑歲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周衡離開後,車前的顧硯北骨節分明的手指磕出一支香菸,點燃。
顧硯北:“出來吧。”
薑歲推開車門,走到他跟前。
顧硯北居高臨下的睨著她,“還有事兒?”
薑歲硬著頭皮,蔥白的手指輕輕拽住他的衣袖,小聲的喊了句:“顧總~”
顧硯北細微挑眉,夾著香菸的手輕佻抬起她精小的下巴,語調是慣常的薄涼冷漠:“投懷送抱?”
顧硯北長的極好,斯文而冷淡,身形挺拔線條流暢,親吻歡愛時又糜爛而多情,是薑歲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我……你幫幫我,好不好?”
薑歲到底是年紀少,也冇什麼感情經曆,對於男女之事,真的不太懂,說話直白的讓男人了無興趣。
顧硯北勾了勾唇角,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抽了兩口煙,無聲拒絕。
薑歲抿唇,往他懷裡靠了靠,見他冇拒絕,小聲:“我有點冷。”
顧硯北手順著她的後背下滑,攬在她的腰間,“你想怎麼取暖?”
取暖,當然首選是運動,男女體能運動。
薑歲對於他那晚的粗魯,還是有些怕的,“我……還冇好呢,醫生說,要養幾天。”
顧硯北被勾起了興致,露出些遺憾的神色,“……嗯。”
薑歲想,那晚就是讓顧硯北得到的太容易,他纔會翻臉無情,還是應該吊著他的胃口,他才能給她辦事。
薑歲掏出手機,“那……等我好了,聯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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